像一个炸了毛的大猫一样,自以为很威严,其实人人都觉得它可爱,郝靓看着看着就手里发痒,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呼噜了几下。
这次单尔信的脸不仅发黑,还开始发红:“反了你了!”也不再多说,一系列的打灯并线,三下两下出了主路,还没到预定路线的出口,郝靓有些诧异:“你要去哪儿?”
“找地方把你办了!”单尔信头也不回,咬着唇呲着牙冷笑:“车上动手动脚太危险,你先忍着点儿啊。”
这次换郝靓的脸发黑发红了,这个老流氓!她这里忧郁伤感玩点小抒情,满怀母性的光辉,再给自己拔高点格调,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都要出来了,很快就能头顶光环扮圣母,他咋就不配合呢?什么都能联想到那方面!还是说男人大脑的结构真和女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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