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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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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老朱如此彪悍,郝靓听得胆寒,刚积聚起来的镇静也不翼而飞,下意识地就赶紧回答:“我一个都不要!”难道副大队长的作用竟然是拉皮条做媒?他该不会是和梁青串通好的吧!不对啊,梁青可不希望她找个军人。     朱海峰皱眉:“那这可不好办了,除了我,论职务,论能力,论长相,放眼望去这基地里也没比他俩再强的了,怎么,难道…”老朱眼睛一亮,刚要语出惊人,郝靓赶紧大喊一声截住他:“张英子!英子姐出马,一定能把他们两个都搞定!”一个打跑一个抱走,算是搞定了吧?     老朱被她吼得一愣神,似乎在思考张英子是谁,还没等他开口,只听见外面一阵皮鞋敲地的声音,张英子以急行军的速度赶过来,人未到声先至:“谁,谁叫我呢?”     到了门口先看到郝靓,没办法,虽然朱海峰体积要大将近一倍,但生理反应,人的眼睛总是会先追逐美的事物,尤其是张英子这种颜控御姐,她气还没喘匀就问郝靓:“谁欺负你了?报姐的名号没错,姐给你报仇!”没办法,用人之际,笼络为上。     郝靓虽然感动,倒也心安理得,心道我送你两个美男呢,够意思吧!     这边还没来得及表功,那边老朱的脸已经黑了半边:“你是哪个部门的!咋咋呼呼成什么样子,怎么乱闯不打报告!?”     张英子岂是随便吃亏的人,眼睛一翻刚要骂回去,翻上去的黑眼珠不小心就瞄到了朱海峰的肩章,再僵硬着脖子回头看门牌,立刻明白了这是谁的办公室,她变脸功以及狗腿功更胜郝靓,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精神饱满地敬了个军礼:“报告队长,信息支队张英子向您敬礼,随时听从指挥!”     原来她就是张英子啊,老朱看了看那酒瓶底似的眼镜儿,和瘦瘦小小的身材,再看了郝靓一眼,那表情明明白白在说:就凭她,搞定那两个,你有没有搞错啊?     郝靓擦了把汗,尴尬地呵呵笑:“我们讲究内在美,英子姐有才,特别有才!内在特别美!”     张英子何等智商,就算没弄清楚前因,蛛丝马迹之下也明白两人绝对不是在说她什么好话,脸上就有点挂不住,再看老朱那一脸掩饰不住的怀疑和不屑,立刻火了。     张英子的死穴有两个,一个是年龄,不能说她大,一个是魅力,不能说她小,敢点者,虽远必诛!     朱海峰是吧,我记住你了!虽然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就不信你没有犯在我手上的一天!     发下泼天大愿,张英子一脸愤懑地将郝靓领了回去,郝靓自己在座位上还没把椅子捂热,内线电话响了。     “喂,哪位?”在这旮旯没有熟人,除了刚才见面的朱海峰,郝靓想不起来还有谁会用内线找她。     “是我,你没事的话,来我办公室一趟。”沙哑的嗓子提醒了郝靓,熟人还是有的,不过人家要装“不熟”,她就自动把他划归陌生人范畴了,他大爷这又玩的哪出?     A大队基地位于B城远郊的深山,占地颇广,大概是经费充足,也大概是地位崇高,所有人员待遇都要比普通的部队高上一级,单尔信作为副支队长也有独立的办公室。     不过这间办公室郝靓还是第一次进来,进门的时候她犹豫颇久要不要随身带上门,刚才的乌龙事件让她心有余悸,可四年前……算了,单尔信目前根本不像对她还有什么兴趣,为了避免再引来什么不明物种,郝靓当机立断把门带上了。     剑眉星目,鼻梁挺直,麦色的皮肤干净而又紧致,形状美好轮廓清晰的嘴唇,整齐洁白的一副好牙口,随时可以拉去做牙膏广告,上天真是优待这对双胞胎,如果单勇年轻时有这般姿色,也难怪母亲为他着迷,确实比父亲郝敬英俊多了。     一想到父亲,郝靓就有些心酸,先前被张英子胡搅蛮缠而放松的心情忽然多了丝沉重,并且,此刻单尔信看着她的眼神,也着实让她轻松不起来。     “你……”     “你……”     一个眼睛瞪了很久终于开口,一个觉得无法承受想要破冰,结果两人同时说出了一个字,却又同时闭上嘴,最后还是单尔信咬了咬牙,再次打破僵局:“为什么这样,单尔雅哪点比不上李白?”     郝靓僵了僵,流言都传到他这里了吗?再一次在心里骂了张英子,郝靓试图解释:“你误会了,我和李白第一次见面,也就见了那一次。”     这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单尔信内心在咆哮,心情没有因为她的解释有一丝丝的好转,只能继续冷着脸指责:“尔雅专门为你回了国,你为什么答应来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饶是郝靓脾气好,也被他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咄咄逼人的样子激出了三分火气,她淡淡看了他一眼:“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说过我们要装不认识的吧?”     单尔信似是没能想到郝靓会有如此冷淡的反应和犀利的回答,先是一愣,接着脸上便浮现了怒意,却不得不强行压着怒火道:“我问问不行吗?单尔雅是我哥,你要和他在一起,却今天冒出来个朱海峰,明天又扯上李白,你…”他本来想说什么?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不!看着郝靓莲花花瓣般纯净的面容,他说不出口,他也不认为她是那样的人,可为什么心里发堵,这么难受?似乎非要打破些什么伤害些什么才能发泄出来,意识还未回归,单尔信已经听到“嘭!”的一声响,往声源看去,发现桌子上破了一个洞,而自己的拳头在那个洞里。     这算什么,武力威胁吗?郝靓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性格,从来不曾屈服于任何软的硬的冷的热的各种暴力,当下冷笑一声赞他:“单队长好大的力气!”环视了一圈周围各式复杂的仪器设备,一挑眉继续道:“我说错了,单队长何止是力气大,您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即便是在天桥摆个摊儿,表演个手劈方砖胸口碎大石之类的,也定能获得叫彩声无数,真是我中华民族顶顶棒的好男儿!只是才能浪费在这里不大好吧?一来小女子胆子小见识少未必能欣赏,二来这桌子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也要后勤部门花钱买,我们一针一线一草一木都靠纳税人供养,身为人民子弟兵,浪费总是可耻的,损坏公物也不可取,单队长此举,是不是不太妥当呢?”     被她伶牙俐齿地冷嘲热讽一通,单尔信脸色通红,感觉鼻子都要喷出火来,胸口闷的真像刚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可饶是如此,他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郝靓,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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