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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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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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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植也记挂着,在偏殿听说天子酒醉吟诗,把那诗句念了第一句,曹植也急了,一路硬闯到温泉殿来。     宫卫只敢追到殿外,曹植冲了进去,就见曹丕抬手,在刘协颈子侧面一掌,刘协滑倒在曹丕怀里,双目紧闭。     曹植大惊:“曹丕!你欲何为!?”     曹丕看他一眼,对门口站着的曹纯道:“关闭殿门!命王保带外面卫士往外围巡逻!”     曹纯道:“诺!末将就在外面,公子有事便叫!”     说完,把殿门拉上。     曹植惊疑不定看着,曹丕把刘协抱入寝殿,左手按着腰侧剑柄出来道:“今晚的事,我有话要嘱咐你们,都到殿门那去。”     温泉殿的黄门忙聚集到前殿中间,站着等。     曹植像是想到什么,定定看着曹丕,似乎身体已经僵硬了。     曹丕从黄门中间走过,走到最后一个边上,张口道:“今夜之事,怪只怪你们长了眼睛、耳朵、嘴巴!”     左手拇指一顶,长剑一闪,已然出鞘。     极轻的破风声里,前面的黄门不敢回头,只听到重物落地之声。     曹丕面无表情连杀了七、八个,才有黄门被溅到血,惊声惨叫出来,可是惨叫只得零星几声,温泉殿的黄门已死绝。     曹植哪见过这等场景,见曹丕眼睛扫来,脚一软,瘫在地上:“二二、二哥……”     曹丕喊:“曹纯进来!”     曹纯打开殿门,一看里边情形,忙把头低下去,盯着地面走进殿内。     外头宫卫已走了个干净,曹丕道:“找人收拾了,放把火——”     刘协被曹丕打晕,黑沉沉的晕了几个时辰才醒,眼睛还没睁开,脖子侧面就疼得他哼出来。     “呃……”     一手按到疼痛的部位,手上带的热度立即就缓解了疼痛。     刘协眼皮子抖抖,睁开来。     天色灰蒙蒙的,呵气成霜,一片片黑黝黝的影子飞快倒向后方。     刘协刚开始以为还在做梦,耳朵里马蹄声听得越来越清楚,身体随着蹄声颠簸,这才明白过来,在马背上——     一张嘴就是一阵凉风入喉,抱住他的人听到他咳嗽,把斗篷裹紧。     刘协全身都冻得发僵,越发清晰地感觉到拥住自己之人的体温。     “子桓……子桓?”     带着他的人拉下遮面的布,正是曹丕。     “伯和醒了?”     刘协还穿着宫里的袍服,侧坐于曹丕身前,听到曹丕询问,反身抱往曹丕腰间。     曹丕将刘协拥得更紧些,向后喝道:“加快速度!!”     刘协越过他肩头看去,影影绰绰几十骑奔行在雪地林中。     积雪很厚,马匹跑得十分吃力,而且风雪未停,落到身上的雪花都是大片大片的。     刘协呵出口气——押对了。     久违了,自由的空气~     曹丕带得有换乘的马匹,刘协乘着换马时,把下衫撕开,甩开袍服下摆,自己爬上马背去。     反正里边有裤子,自然选一种舒服的方式赶路。     相对刘协淡定的行为,曹丕和曹纯表情都很囧。     刘协唯一不淡定的,就是曹纯马背上的正太曹植。     曹丕莫非打算,曹操要是追上来,就拿曹植做人质?     这念头也就一晃而过。     曹丕换了马,牵了刘协的马缰,又开始逃命。     一逃,就逃了两天。     曹丕出逃时十分仓促,仅带了换乘的马匹,水囊干粮等一无所有。     路过没结冰的溪流时,才能匆匆停下来饮点水。     曹丕那些亲卫和曹丕自己都趴在河边喝水,曹丕却每次都用头盔装了水给刘协。     刘协道:“朕自己去喝一样的,手已经冻了,不差那一点。”     曹丕固执道:“河水刺骨,我取来。”     就这样风雪兼程,到第二天黄昏,洛阳城残破的废墟进入视线。     进了城后,天都黑了。     刘协几乎丧失身体知觉,下马都用栽的,幸好曹丕有防备,把他接住了。     亲卫们去找歇脚处,曹丕拥着刘协,给他暖和身体,不满道:“伯和若让我抱着赶路,也不至于冻成这样。”     刘协路上冻僵了,这时候才浑身发起抖来,嗑着牙齿说:“为何来洛阳?”     曹丕往长乐宫废墟方向看看,叹道:“董卓西迁,焚毁东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了,仍旧没有人烟,无人来争抢这里,我一时急迫,只想得到这唯一安全的地方,害你受苦了。”     刘协心里一暖,侧头靠在曹丕肩上:“子桓不也为了朕,抛下了江山吗?”     曹丕笑道:“那江山又不是我的。”     刘协微微内疚:“现在还不是,将来却一定是……”     曹丕道:“将来的事谁说得清,父亲看起来英明,对待他的儿子却难以公正,曹植仅有一点诗文而已,便得宠爱,现在又多了个曹冲,我若真想接掌父亲权势,难!”     刘协笑起来:“莫非是觉得太难了,才拐了朕跑出来的?”     曹丕很二皮脸地蹭着刘协脸颊道:“被伯和猜中了,猜中了也别说出来啊!哎!”     “哈哈……”     刘协脸上笑着,心里却很酸涩——曹丕、曹丕、曹丕……     残漏的屋檐下,曹植抱着膝头,看着不远处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睫毛上落了雪沫都不会眨一下眼。     过了这么多年,洛阳城里能遮风避雪的房屋都找不出一间来,眼看雪越下越大,就连马匹也需要个躲避的地方,刘协想到个地儿。     冷宫——     那地方搜掳财物的人看不上,长乐宫被焚毁,冷宫却是单独的一处地方,火顺着烧的话,恐怕也烧不到冷宫去。     结果刘协还真想对了,冷宫的宫墙已毁,但那一圈平房只破了些屋瓦房檐,倒是能让他们人马进去躲避。     亲卫们先收拾了一间内室出来,拿马鞍之上的毛毡铺了一个简陋的地铺出来,便去料理马匹。     曹丕让曹纯带着曹植,等人退出去了,便把披风解下来,往毛毡上一铺,捡些房子里干燥的木头来生火。     等暖烘烘的火焰跳动起来,才拉刘协到火边坐下。     “伯和,先委屈一阵……”     刘协问:“怎么?你还能有办法解决?”     不是他怀疑曹丕的能力,而是曹丕担心他吃不得苦,他还担心曹丕这个贵公子没吃过苦!     他上辈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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