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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战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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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33 同床夜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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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窗外的朦胧月光,纲子隐约可以看到云雀背对房门侧躺在床上靠内的一面,从纲子的角度看,云雀略显单薄的身体并没有占据多少面积,那张床躺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纲子还是把目光转移向别处,试图在不到十平米的卧室里找出第二个供人休息的地方。结果自然是失败,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柜子,而目测那柜子的面积,是躺不下一个人的。     “泽田你怎么不进去!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别的事情!”     斯夸罗见女生站在卧室门口半天不进去,不由开口提醒道。总体说来剑士对纲子的印象还好,觉得小女生在经历了一连串的事件后没有哭哭啼啼惹人烦挺不错的,但现在剑士认为女人终究是女人,行事还是不够果断。     纲子被斯夸罗的大嗓门震了一下,随即发现侧躺在那里的云雀转过身来,女生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清楚的看到委员长脸上的不耐烦表情。     “对不起,打扰了……”右眼皮一阵跳,纲子顺着门缝溜进来,然后反手关严了房门。     纲子背部紧贴着门板和云雀那双冷清的眼眸对视着,黑暗中,那双黑白分明的细长眼睛中有清亮的光闪过,好像潜伏在森林中时刻准备择人欲噬的凶兽。负责跳灾的右眼已经从华尔兹跳成了迪斯科,女生耳边循环播放着那句包含了冰冷威胁的“慢慢问你好了……”     善于脑补的纲子少女瞬间导演了一幕生动的“刑讯逼供”脑内小剧场,接着在say or not say之间犹豫不决。     云雀托着下颌盯着纲子,就见女生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僵硬,如果有耳朵和尾巴的话,一定会像炸毛小动物一般全都竖起来。那双无害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窗外的月光映在其中泛起如水的光泽,仿佛一会儿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不过也只是“仿佛”而已,云雀淡淡笑了笑,泽田纲子已经用多次的行动表明比起流眼泪她更愿意动手反击,哪怕草食动物的牙齿不够锋利。     “不要站在那里,过来,睡觉。”云雀最后说道。     纲子愣了愣,为什么这句话听着那么歧义呢?不过尽管上面那句话可以引申出很多解释,但从云雀口中说出来它就只是字面意义。见云雀没有刑讯逼供的意思,纲子也就不客气的占据了另外半张床,贴着靠外侧的一边背对云雀侧身躺了下去。毕竟明天还要继续翻墙跳房顶的转移阵地,不保留体力怎么行。     随着纲子的动作她这一侧的床垫微微下沉,然后同另一侧保持了平衡。纲子察觉到这细小变化,心里产生微妙的感觉,话说她这也算是和委员长同床共枕了吧……呃,需要更正,没有共枕。     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纲子半撑起上身看向自己的“枕头”陷入两难的抉择中。她的“枕头”是一条折叠起来的薄毯,先不提枕着是不是舒服的问题,更重要的一点是毯子成了枕头的话她盖什么呢?     又摸索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枕头后纲子把目光投向了墙边的柜子,可不等她坐起身就听到云雀在背后说,“柜子是空的。”     撑着床的手一颤,纲子差点直接摔回去,委员长你不要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啊。转而又想到也许云雀是在不满意自己的翻来覆去打扰到他,纲子便一边道歉一边侧过脸看向云雀,“学长,不好意思,我……”     话说到一半,不仅是声音,纲子连呼吸一并屏住,放大的脸庞闯入视线,也许眨眼的时候睫毛便可以刷过对方的脸颊。     这是怎么个情况?!纲子睁大了眼睛控制着自己不要眨眼,云雀他想做什么?     云雀单手撑在床头上,极具侵略性的倾过半身压下,脸孔迫近纲子,距离近到可以交换呼吸的程度。不过在形似暧昧的同时,云雀的另一只手缓缓压在纲子颈侧动脉上,力道不轻不重。     “有几个问题……”云雀稍稍低下头同纲子对视着,“想要问一下。”     清浅的呼吸温柔的拂过脸颊,带来微痒的触感,与“云雀恭弥”这个整体截然不同的温和。而如此近的距离,纲子也真的从那双清冽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完整的倒影,就如同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浪漫美好的‘他的眼中只有她。’     不过女生此刻唯一的感想是——云雀大人您真的是提问而不是逼供吗?您已经连观测瞳孔和脉搏的测谎手法都用上了!     见纲子沉默,云雀把这种反应归为默许,于是继续说下去,“十年前的贝尔菲戈尔和我交过手,原因是斯夸罗所说的还没有发生的‘那件事’。”陈述句的语气,与其说是提问,还不如说是一种肯定的推断。     纲子不禁眨了眨眼,算是默认。     “既然如此,泽田你又是如何知道还未发生的事情的?”云雀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也冷了下来,“外面那些人,甚至是现在的泽田纲吉都认为你会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心存怀疑,可是从一开始你就熟悉他们的身份吧。其实,你知道很多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对吗?”     纲子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急剧收缩,而云雀抵在纲子颈侧的手指稍稍用力下压了一些,两人的脸色都不算好看。纲子这边是因为被触及隐藏在内心那个最深的秘密,而云雀则是因为被隐瞒的不爽。对于云雀而言,所谓的强大不仅仅是武力,也包括了对一切的控制与把握,而他的头脑与力量也足以让他在大多数时候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但是现在云雀却发现只有自己是被蒙蔽的,不爽程度就可见一斑了。     还有一点,则是即使云雀没有正式说明,但他实际上已然把纲子归类到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领域中,而如今却被认可了的人所“欺骗”,于是这简直是在已经开始暴躁的脾气上火上浇油。     纲子憋气的时间太长,这时终于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低下头抬手捂着嘴巴咳了一阵,纲子才抬头正视着云雀,伸手推了推云雀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抱歉,不能说。”     是“不能说”,不是“我不知道”。     云雀眼色微沉,松开压在纲子颈侧的手转而握住搭在自己肩头那只手的手腕,手指收拢,“不能说?”     女生吃痛的表情云雀尽收眼底,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手下继续用力,可是心里却更加的烦躁。不能说,不能说?那种‘我认同了你你竟然不认同我?’的中二式任性从心里一点点涌起,反应在行动上便是周身气息更加森冷,隐隐带出了杀意。     纲子只觉得手腕很痛,随着云雀手指的收拢好像能听到骨骼关节被挤压的响动。不能再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纲子这么想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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