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你哥了?”张妈妈一脸试探地瞅着女儿问。
水湄突然、很不合时宜、很不对场景、上一刻的凝重气氛全不知那去了的感觉——滑稽、荒诞、哭笑不得,嘿!怎么自己亲妈也得了这么个结论哪?水湄让自己妈这一句问话打击地脑袋跑毛到了一个颇为诡异的角度,她想——我的人品没这么差吧?
没等张妈妈从身家宝贝女儿那满脸纠结的表情里得出——到底是不是她犯啥错误惹她哥了哪,卡车那边就连声的喊人了——时间来不及了,军校生外出时间是定死了的,到点必须得回校应卯。
好吧!看女儿那张纠结的脸就知道——这一时半会也不能问出来点啥了,两妈妈只得把国红与乐生写来的信塞女儿手上,并再次叮嘱大儿子好好照顾他妹,可是吧,眼见大儿子只管点头却不搭腔,气的袁妈妈实在没忍住、一巴掌拍方专脑门上问他“你哑巴了?!”
个臭小子,袁妈妈气哪!你说你别扭个啥劲,他不单单是不搭妹妹的腔,他是对谁都不搭腔,你说他怎么突然就好上不爱说话的毛病了呢?个臭孩子,还跟人来劲了?人越迁就他,他越拿乔啊?不成,他跟那儿学了这么个臭毛病?袁妈妈让方专这死不搭腔的态度气着了,决定——就算是妹妹惹儿子了,可妹妹这么可着劲的跟着儿子团团转了这些天,啥错也道完了,现在就是儿子的错!
袁妈妈还就不信了——制不了你了?袁妈妈命令儿子“说话!”
方专咽了咽唾沫、顺了顺嗓子,感觉还行,低低地应了妈一声“嗯!”
袁妈妈气大发了,嗯?!就一声嗯?!这是儿子还是领导啊?他就敢这么给自己来了一个嗯,这就把他老妈我打发了?
张妈妈却从这一声嗯里发现了点不对头的事,一把扯住气得不行的袁妈妈,附耳说了句话,袁妈妈转怒为怔,来回打量了自家儿子一圈后,又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又转哭笑不得、再转无奈、、、、、、
不知张妈妈到底说了句啥话,总之,听了那句话后的袁妈妈表情转来转去,最后,一付懒得理你的表情,放儿子上车了。
至于对女儿,俩妈妈犹豫了一上,还是决定顾全脸薄又好强的儿子那点子小心思——只管跟水湄许诺般地保证“别理他了,没事!过阵子自己(指方专)就好了。”
被打击的脑子乱跑毛的水湄这会儿,只管先惦记着能混过此事去,见俩妈妈不再追问事因、轻松放过后反而安抚自己,她乐的跟着撂过手去——自然她也就没敢深追俩妈妈为何突然转题了的原由了。嘿!可惜了!事后,等水湄明白其中一部分事因后,挺懊恼自己怎么会有比军军那个榆木疙瘩还木的时候!?
国庆假日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去了,水湄给国红和乐生寄去了自己的新地址——空大导弹计算机大一水湄收。
水湄从本院寄信时,再次认识到了军校与普通大学的不同——咱寄信不要邮票!空大此时在信件上的制度与警备区一样,都是印个军用邮戳代替邮票,注:此邮戳免钱!引用某学姐调侃之言“瞧!咱给国家当兵,国家让咱占点小便宜!嘿!挺美地!”
初到军校,生活规律、嗯!极度规律,在这死板的规律日子里,水湄不断自我调整——忙着适应军校作息时间;认识军校的习惯传统;学习军校教的新、旧知识,对重生人士水湄来说,除了专业课、也就是计算机课和军体拳以外,军校现阶段所教给自己的知识,都是全新的。
对于计算机课,没啥说的,在号称电子产品日更月换的网络信息电脑大爆炸时代待过的研究生水湄看来——现阶段的计算机知识无疑是落后的,这些课程对她来说比小case还easy.
至于军体拳,自从国庆放假后,学院无人不知水方两家的家底,对两人有点拳脚底子的身体素质都不意外,然而,除了少数知情的教官和校领导外,谁也没料到,水湄方专不单单只是有点底子,而是,非常非常有底子滴,首先是方专,他以一种惊动全院、触犯校规的方式‘表明’了他有多厚的底子。
那是在国庆过了半个月,就是十月十五日那天。
那天水湄正开心着哪,因为她领到‘钱’了。嘿!就是津贴!学员兵津贴,现阶段空大学员兵是没有工资的,不过有津贴,这就很了不得了,普通大学上学还得交钱哪!而军校,所有的正规生不但学费全免,象空大这样的军校还能给学员兵发‘军响’,嘿!当兵真是挺不错滴选择哪!
能挣钱了!水湄挺开心的想——嗯!一定要拿回家去孝敬爸妈!水湄想起重生前,工作后头一个月拿钱回家给爸妈时的种种温馨情境,心中暖流流过——真好!感谢党组织!感谢人民!感谢祖国!又能让自己再孝敬爸妈一回!嗯!可惜了,爸爸如今不在家。
哦!对了,关于那个感谢的对象,水湄跟所有新生一样随了传统大流——本学院的学长姐们,不谢天不叹神,因为我们是无神论但有信仰的布尔什维克人,所以,一但我们需要抒发此类情感,就一律使用党、祖国和人民!
嗯!那个,转回来,水湄正拿着军响高兴哪!就听见英子在楼道里喊“水妹娃子,你在么?快!”
快?快什么?英子这么急慌的叫自己,水湄一边答应“英子”一边疑惑地站起来往门口走。
英子一见水湄,就急忙拉起水湄的手,拉着她跑。
水湄让她拉着一边跑一边问“出么子事了?”这个‘么子’也是跟英子的家乡口音学的,自从到了军校后,水湄发现大伙儿都习惯相互学、用对方的口音讲一两句常用话——以示亲厚之谊。这点,和水湄上少科班时的大学不同,在首都少科班里,大家都时兴普通话,同学师生之间基本上不见半点地方口音流露。
“小白脸,不是,方专在林子里跟同学打架。”英子一边跑一边低声说。
“什么?”水湄急了,也没注意英子前边那三个字‘小白脸’指的是啥?
英子解释“我和巩大姐刚从小树林那边过,就让小幺妹抓着——说是让我叫你过去拦方专,他单挑人家一伙儿。”
打架!水湄急的不是打架,哥和人打架她不怕,从小到大,方专就是一边打架一边长大的,水湄早习惯了,重点是,哥从来,注意啊!在水湄的记忆里,方专从来都没吃过亏——打不过就跑,方专重信但不是死板的人,方专从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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