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看,别有洞天!
温泉活水、通风采光、古色古香、物具齐整、恍如进到了汉唐时代,这、这、这个,水湄瞅瞅方专——呆着呢!水湄伸手,哎!这个,水湄眼睛一转,这儿不是还有军军在呢么?水湄再瞅军军——兴奋地满面红光、嘿!眼珠子乱转,看个不停哪!就你先了。
“哎哟!姐你掐我!”军军大叫之。
水湄见弟弟没个重点,只得问了“疼不?”
“废话!你让我掐一下就知道疼不疼了!”军军不满之极,伸手要掐回去。
呃!水湄犹豫了一下,没闪。她想——要不就让军军掐一下?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方专已经回过神来了,伸手拉过妹妹,没让弟弟掐着,方专这会儿也兴奋起来了,一边拉着妹妹先说“这不是在做梦吧?”一边回弟弟的话“你先别掐,就算是做梦,那也得让咱们多玩一会儿哪!”
嘿嘿!正在嘀咕哥哥偏心眼的军军一听——不掐了,万一真把姐姐掐的从梦里给醒来了、哎!不对呀!要醒,早醒了!刚才姐姐掐自己的那一下可疼着呢!
三个人——要求掐回来的、拉着怕被掐疼了闪的、犹豫到底要不要给掐一下的、嘿!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算在大师父的招呼下安生了。
大师父说了“这儿也是张家的老宅子了,只是这个不是明面上的,是专做避难时用的。祖上留训——只允许让张家自家人知道,所以才有我刚才提前了的那一问——做不做道士,肯做,也就能算是入室嫡传的自家人。呃!一般来说,这嫡传只限于一人,不过,你俩多半、嗯!也就不算违了规矩了。”
什么意思?大师父又不说了,唉!老是这样,就爱留一手。啊!这有违祖训——不许藏私哪!
大师父不理会嘀咕的小家伙们,这会许是他觉着安全了,才让水湄先说说沙教授的事。
于是乎水湄从沙教授怎么找自己,到发现沙教授用暗示想催眠自己的事讲了一遍,并说了自己用大师父教导的‘对时换算’法子,算清了沙教授没有能得手的事。
大师父世家行医,这催眠暗示的幻术,我国古已有之,对抗解术的法子自然也不缺。
对时换算,既,只限于在自己确定时间,并没有被对方偷换的情况下,每几分钟换一段事物计算的对抗法,注意:关键就在于时间。
比如一分钟内自连成语,再一分钟自算某题,再一分钟自计行程等等,这法子的好处就是——对方不知道你究竟是用什么法子在计算你自己保持清醒时间的,即便对方真的已经成功地暗示你了,对方也一定得留下痕迹——留下你自己知道自己缺失了时间,所以推断出自己被对方催眠成功了的痕迹。
因为对方即使是知道了你用的是那一套逻辑设计顺序及内容来计时间的,也无法再用等量长的时间再帮你完成一套事物计算,时间卡在那呢!
坏处就是——对方也许可能调你的表,让你以为时间其实只过了前几分钟,也就是你还没被对方催眠成功前自己编好的一段事物计算的那一点时间。
大师父又仔细地跟水湄对了一遍计算事物的时间内容,嗯!对着!然后大师父就起身要出去,水湄拉着他不让走,问“大师父你要去那儿?”
大师父把水湄抱在怀里安抚“妹妹不怕,这儿没人能找进来,安心在这等着,回头再接你们出来!”
水湄摇头“我不怕,我是怕大师父出事,你要去那里?”
大师父静静地瞅了水湄好一会儿,水湄倔强的不肯松手让大师父离开,也使劲瞅大师父,表明了——就不让你走的态度。
大师父见水湄这幅模样,到是跟她对视不下去了,先是笑的不停,水湄气恼之——有啥好笑的?然后才轻点着水湄的小鼻头说“我去找你梁爷爷,总得问清楚此事的起因吧?再就是给你爹妈去个信,让他们别担心,还有,这书,咱不念了,我总得给你俩把手续给办了吧?”
水湄起先还没听出来有啥不对的,嗯!梁爷爷是校长,专管教授的。爸妈那儿是得给个准信,省得他们从别人那儿听去了什么扭曲过后的版本。
可这后面?!水湄蹙眉摇头说“我们为什么不念了,这再有一年就毕业了,我想早点出去工作呀;还有,我们不用藏在这里,大师父,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听我说,那个沙教授是个心理学专家,她也许是见我一直不回答她的问题,她的职业习惯性让她不知不觉的就用上了催眠暗示法,我觉得她用的力度并不怎么大,她本事有限,大师父你不是后来也试她了吗?她不成的,我、我们能应付她的。”
水湄越讲越心虚、声音渐低了下去,最后实在是进不下了,还给结巴了一下——本事有限?能应付?睁着眼睛说瞎话哪!连大师父都没能从沙教授那里问出点啥来,最后甚至于加上了药物辅助做了强力催眠,都只是让对方到达了强制性晕厥自保状态。还力度不怎么大个鬼!这是赤-裸-裸地掩耳盗铃哪!要不是当时方专来的快,只怕那、那后果不甚设想!
大师父惊讶的摇头“妹妹你真傻了?大师父再给你号一下,是不是真伤着脑子了?”
水湄无奈的很,大师父是故意的吧?又逗自己玩呢?号吧号吧,看你能号出来个啥脉?
“嗯!的确没事,那大师父就先走了。”逗乐妹妹完毕,大师父放开水湄,水湄可没放开大师父,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吗?水湄小心翼翼地措词,一边说一边瞅大师父的脸色“就算是、是上面允许她这么做的,可是,她不也没做到吗?大师父你别想那么多了,真的不会再有文革那样的时代再出现了,绝对不会了!真的!再说了,书,我们这里不念,到别处去念也、也许还是会遇上类似这事的,那、那可就不只是再念一年的事了,还得再从头来,那少说也得再三年哪!”
大师父没反对,那水湄就再回加把劲继续说了“大师父,等这一年过去了,我们就能去找工作了,到时候工作了,应该就没人能再、我是说,咱慢慢积累自己的实力,一切都会在我们长大后好起来的,那时我们就和普通同事没两样了,你看,工作单位里——十八岁的少年和六十岁的老人还不都是一块在上班的吗?我和方专,到毕业上班时就都十五岁了,没差多少嘛!不显眼的!”
大师父沉吟不语,他看看方专又看水湄,好一会儿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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