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在每个星期三下午,一定一块去玩!
德润答应了,他不是在说客气话,他还在请客下馆子的时候祝自己顺利!
哎!自己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对他动了心呢?!
德润带我们去看冯老变戏法、他教我们‘快心法’、他会拉二胡、、、、、、和他在一起,每时每刻都的惊喜、都开心、都快活!
原来德润他不止是个有学识的老师,他还是个多才多艺的文人!
又快到暑假了,姐姐要带着孩子们一起去新疆看姐夫,德润也要一块跟着去,他人真好,虽然他只是在单位挂单,但是,在家里其实没啥事的时候却不去上班,影响也是不好的,可他竟然全不在意,特地请了假,要在路上照看爱晕车的姐姐和孩子们。
我不能和他们一起去,我得等到学校放假了才能离开古城去新疆,或许到时候学校还有其它工作上的安排,我就有可能脱不了身、去不了新疆与他们汇合了!
姐姐和孩子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古城,感觉很孤寂,我不喜欢这样——好象回到了文革下乡的日子!我很想姐姐和孩子们,我也很想他!
又到了一个星期三,我独自一人去了冯老那儿,可是我发现——好象并不象平时大家一起来的时候那样快活,并不象有他在的时候那样舒心!
我真的想他、想他说话的语气、想他微笑的神情、想他行动的姿态、想他身上的药香、想他叫我张老师时的音调、、、、、、
我想他了!
我想我喜欢上他了!
好不容易学校的正常工作结束了,而校领导也的确问了我暑假是否有安排,领导是想给我在暑假期间多加点工作,好让我能多拿点补贴,这是领导的好意,我都明白的,可我今年不行、现在不行。
我想去新疆,我要去新疆,我要去见姐姐、姐夫和孩子们,我要去见他、张德润!我一天都等不及的想见你!可你?!你知道吗?!
新疆火车站里那么多人,可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还是那一身——白衬衫绿军裤。只是,这人堆里十之八九都穿的是那样的衣裤,怎么我就单单只瞅见他了?!
也不太奇怪!其实旁边的大姑娘、小媳妇,就连那些个大老爷门们都会不自禁地多瞅他两眼。
张德润,你皮相生的好也就罢了,偏偏你还气质佳!你有那惑人的资本也就算了,可你居然还嫌这都不够惹眼似的——你还微笑!好吧好吧!站台这么个杂乱的地方,你也能给站出个舞台效果来,还是个聚光灯下的白衣飘然地单人特写效果!
这样说来,我于这隔了两条铁路线的地方,就看见了你,还能细详到看见了你在微笑,其实也算蛮自然的?!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喽?!
姐夫的战友们很热情,让我坐在了副驾驶座——这是最不容易晕车的座,可我还是忍受不了山路的颠簸,这可不比平稳的火车,还一会儿开一会停的,我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跟姐姐一样,会晕车?!
德润给我吃了一次晕车药,我心里甜甜的,这晕车药定是他特地给我准备的,在知道我其实不晕车的情况下,他还是留心给我预备了,对付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不舒服的药。
看来这晕车药的药效就是让人精神放松的,吃过药后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头有点沉,直想闭眼,可这又不是有卧铺的火车,我上那睡去呀!
况且,这车上还有三个外人,嗯!德润他当时在我心里早已不算是外人了!所以对我来说,只有姐夫的那三个战友是外人。
在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车终于真正停下了,但,也只是让我们吃饭,饭后就继续开车,这下子,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即使又吃了一次德润给的药,我也还是晕的不行,甚至开始吐了!
好难受,原来晕车这么辛苦!我不由得、求助的瞅着德润,我心里依赖他的那些话我虽然是说不出口,可是我相信,他应该能让我好过一点的,他一定有法子,在我心里,他是无所不能的。
那时候的德润还没有和我确定关系呢!我们俩根本就连相互倾慕的话,都还没有说开呢!那时的他只是挺犹豫不决地看着我,啥也不肯说。
我当时身体那么难过,心里就感觉自己很可怜、太委屈了!他都能那么体贴的陪同姐姐和孩子们一起上去新疆的车,怎么就单单不管我了,当时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羞愧的不行,直问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啊!
可是,我那会儿真的是全身都没力气了,德润他难道就不能提出来——让我和谁换换座位,在他肩头上靠一下么?!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又一次被搀扶着下车吐的时候,小声跟他说“能不能换我到后座,在你肩上靠一下?”
德润半天没说话,我以为他不会理我的问话了,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慌张又是不知所措、、、、、、总之,我心里那会儿是乱得一塌糊涂,自己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我后悔死自己怎么会对他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可是,等我吐完要回到车上时,德润开口了,请一名军人坐到前座去了,他坐后座中间,让我坐他左边——又给我服了一次药,并且不停的搓揉我的太阳穴和眉心,还给我的耳后扎了一针,这一针下去,我立马就睡着了,醒来时我已在驻地袁姐姐家了。
醒来后,没见他守在自己跟前,我当时心里挺失落的,可紧接着就听见袁姐姐解释说——妹妹病了,姐姐来回两边跑着瞅了我好几趟了,只是因为妹妹那边来来回回的不停请医生、打针、吃药、进出个不停,怕吵到了我休息,所以才听德润的话,单放我在袁姐姐这里,好好睡上一觉,说是等我醒来了,让我先渴杯温水,他立刻就来。
袁姐姐去叫德润去了,我心里又高兴了起来——他给我安顿好了个能安静休息的环境,还说,他立刻就来!他说他立刻就来!我真是开心的要命!
等等!妹妹病了?!不停地请医生打针吃药?!出了什么事?!妹妹怎么就病的、不重不重,妹妹病的不重,一定没事的!我一边在心里在念叨着,一边立即想起身去看妹妹。
可我刚才起床,德润就过来了,他按住我不让我出门。
我那会儿刚起来,身上本来就没劲,他一按过来,我又羞又怯,想挣扎避开他,又怕他误会我不喜欢他碰我,真是心乱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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