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的张妈妈好像并不太开心,她半天没说话,直到大师父走过来招呼三人先进屋喝口水时,她才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问大师父是不是小姨的工作真的能调动成了?
大师父一边把水递给进屋后就坐下的张妈妈,一边肯定的回答说是跑了那几个部门后,总算是成了,还说小姨在六中的工作到这个学期末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正说着就听见院门口小姨抱着军军回来了,大师父出屋迎上去,接过军军就跟小姨说了工作调成了的事,还问她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把军军接回家来了?
小姨说她也听六中校长今儿跟她提了事办成了的事,小姨就想早点回来算了,顺路就先去接了军军。
小姨和大师父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子,小姨一见张妈妈也问“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张妈妈坐那儿没回答,只是一直愣愣地瞅着小姨和抱着军军的大师父看。
她这个样子,可让大伙儿不由得担起心来了,心里都疑惑了起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才提前回家的?
水湄走到妈妈身边伸手摸她的额头问“妈你不舒服?”
小姨也走过来问“姐你没事吧?德润,你快来给姐看看。”
张妈妈勉强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有点缺觉,上床躺躺就得。”
大师父还是先给张妈妈把了脉,说是没大碍,只是她太过劳累所致,身子有点虚,让她今天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早起来服一计补药。
水湄方专军军一听,个个都轻手轻脚的在一旁小心不出声的坐着,不敢吵嚷张妈妈,张妈妈一个一个地、轻拍过三个人的小脑袋瓜子,让他们到院子里好好玩去。
大师父也一再保证张妈妈真的没事,让三个人先到院子里玩去,张妈妈——就干脆先让她上里屋去躺一会儿、养个神,等一下自己和张菊做好饭了再叫她起来。
三个人见是要让张妈妈上床休息,也就不再待在屋子里搅和大人了,一起出来院子里,水湄坐在大师父特地仿着水爸爸给自己做的秋千上,继续看金庸,方专和军军怕玩别的啥,声音大了会不小心吵到,正在屋里休息的张妈妈,得!干脆也都凑了过来,水湄和方专轮流小声念武侠小说给军军听。
初夏时节、五点前后的小院落里,繁花似锦、香风微拂,家里大人们安好、身边有兄弟相陪,水湄一时间觉得自己闻到了幸福的味道,听见看见甚至于把幸福已经抓在了手里,嗯!这一刻定是青鸟停驻的时候。
念到‘七星北斗阵’时,水湄按时定量作息的好习惯,让她感觉到肚爷爷与肠奶奶开始闹空城计了,她就着方专脖子上挂的——现阶段时髦的小动物样式的电子表一看,这会子都六点半了,怎么厨房里都没见着小姨或者大师父的人影?
方专见水湄看表,才从侠客们的世界中回归到现实里来,方专顺手就捏了她鼻子一下——第N次的取笑她不爱戴表的毛病后,直接把书一合,夹到胳肢脶里,一手牵一个的往屋里走去找大人要吃的去了。
水湄嘟嘴——对于见识过顶级名表的她来说,实在是看不上,现在的这些粗陋地挂式塑料表哪!
嘿!方专也是饿了吧!嘴巴不得闲哪!听他唱的是什么?嘿嘿!正是回娘家的改良版“左手一个妹,右手一个弟哟伊哟喂!”
军军到是没啥反应——小屁孩一个,啥都不懂!
水湄不答应了“军军,你方专哥啥时候嫁的人?你都不跟姐说一声?”
“啊?”军军有听没有懂。
“呵!个小丫头片子,连你哥我都敢冒犯,看本大侠地九阴白骨爪。”方专怪叫一声就松开军军,直往水湄的小脑袋瓜子上,作式轻挠她的头皮。
军军一见哥哥领头闹起来了,也急忙把刚才听过地武侠名家之招给他姐用上了“一阳指来也!”
水湄一见军军是要挠自己痒痒,自知敌不过他俩兄弟的‘合围夹击’,一边闪躲,一边使劲想甩脱了方专还拉着自己的左手,一边她还忍不住、就是感觉痒痒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妈妈,救命!小姨,哈哈!快来帮我打全真教的坏蛋呀!他们以多欺少啊!哈哈哈!大师父,你徒弟不守江湖道义哪!我们一会儿不许他吃饭了吧!哈哈哈!”
“哎!学坏了啊你!怎么可以打小报告,说!谁教你的,哥哥我去教训教训他们!”方专其实也没想真抓着水湄挠,左手早松了,这会儿只是跟着起哄!
“姐你学坏了!”军军多听从他哥的话哪,那是向来以方专为马首是瞻哪!
“叫你好好听讲你不干,语文课你都干嘛了,词语解释都错了,打小报告——那是背着人干的缺德事,我这叫当面提出批评建议哪!”水湄得以从方专左手下脱身,赶紧就去推门找庇佑去了。
咦?!水湄有点疑惑的想——大白天的关什么正门?妈妈要休息也是应该去有床的里屋睡呀?关也应该是只关里间的房门吧?
“妹妹,饿了吧?我们去吃大碗馄饨去。”大师父抱起笑闹着推门、半撞半跌的水湄,好让她避开方专军军紧追不舍的挠痒痒攻击。
“妈妈呢?小姨呢?”水湄疑惑的趴大师父肩头上,一边找人一边问,心想刚才不是还说在家里自己做饭吗?怎么又变成去街心的名为大碗馄饨的店里吃了呢?
“妹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方专、军军等妈给你们拿件外衣,看一会儿回来的晚了着风上头。”张妈妈从里屋开门出来,一个劲的低头侧身说话,不肯拿正眼看孩子们。
水湄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妈妈不对劲,出了什么事?
“没事!”抱着水湄的大师父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猛然紧绷起来,就知道她察觉到不对了,轻扶水湄的后背说了两个字后也就没词了。
军军噔噔噔地跑到张妈妈跟前,拉住她就问“妈,你哭了?!”也就军军那个身高角度,能看得见张妈妈红肿的眼脸。
方专一听军军说哭了两字,就往张妈妈跟前窜过去,见大人们都不说话,静了一下,方专拉住张妈妈的手问了“张妈妈,出什么事了?”
“妈只是舍不得你们走,首都、首都挺远的,妈舍不得!”张妈妈一把抱住凑到自己跟前的俩小子,哽咽的回答。
咕嘟咕噜——是军军的肚子在叫,好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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