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方专一听张家还族谱,就想让妈妈拿出来见识一下,妈妈多少有点尴尬的回答说“闹文革的时候,你爷爷见那些红卫兵们天天去人家里又翻东西又打人的,还有那些,嗯!有些人家里甚至于都给砸墙挖院了的,所以,就让我和你小姨把能烧的东西全烧了,不能烧的东西全都偷偷的分批扔到护城河,或者下水道里去了。”
小姨见妈妈说到这里,因没能保住父母留下的东西难过的说不下去了,只得接过话头继续说“族谱——我们想着自家的这一份,原就是从本家那里腾抄过来自续自家的,也不能算是本家祖传的真正地传家之物,就、就咬咬牙没敢留,不过我和姐姐当时都背下来了,姐夫回来后,我们又重新默写了一份,也没敢在我们俩身边留,就让姐夫带到他部队去了。”
大伙儿“、、、、、、”
无法,妈妈只得又写信跟爸爸讲了此事,并请方爸爸在七月中旬回来时,把族谱给一并捎回来。
************我是转到水湄八岁生日时的分割线************
很快的半月就过去了,六月十六日到了水湄八岁、水军两岁的生日这一天了,大人们照例给做了长寿面和红鸡蛋,并送了红包和衣服、裙子、书;当然,这刚刚去过*国转了一圈的方专,也照例送了对很有*国风味的蝴蝶夹耳型耳环——水湄没有扎过耳洞。
水湄跟方专俩人则合伙送给了军军一把魔术手枪——其实就是冯老变戏法用的小道具,枪口能打出一棒假花来。
军军也画了一张蜡笔画,送给水湄做生日礼物——他画了一个穿裙子的小女孩儿,军军说他画的就是姐姐,虽说画功实在不怎么样,也真是没有谁能认出这画里画的就是水湄,但是这么丁点大的小毛头,还知道画幅画送给自己姐姐做贺礼,就已经十分让人窝心了!
水湄开心的很——‘吧唧’一声,大大地亲了军军一口!特得意的宣布,从今以后,每年送自己礼物的亲人又多了一个哪!
大人们见三个小孩儿之间——兄弟姊妹们互相处的这么好,也深感欣慰,直夸军军画的好,这个准备生日礼物的心思和他姐姐真是像——都是要先用画画的哪!自然,一说完军军像姐姐后,大人们为着‘一碗水要端平’的教育原则,就得还继续夸军军也像哥哥,礼物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嗯!大人们为了教育子女们,也实在是够费心思的!
姨夫,也就是大师父,他在水湄生日这天跟俩人讲“基本功你们已经算是都学过了,从今天起我就要把它们串联起来,系统性的加深你们学习的程度了,要开始准备好吃苦了,你们俩愿意不?”
水湄方专点头,认真地看着大师父回答说“愿意,我们准备好吃苦了。”
大师父笑着说“好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水湄方专学着大师父的笑,应声道“谢谢大师父费心教我们。”
大师父又第N次地让俩人给逗乐了,这回他直接问俩人了“师父教徒弟,没啥费心不费心一说的,不过你俩个小人精,干吗学我笑?”
水湄方专对视了一眼,心想——平常全是大人们拿自己逗乐,这回终于也有了他们俩能反逗乐回去一次的机会了,一定要揪住此次机遇哪,俩人赶忙开口回答此提问。
方专说了“因为大师父你的笑脸很好看哪!”
水湄接力道“为了能长成像大师父一样的美人,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大师父的笑脸!”
然后俩人同声道“大师父,要不你先从笑脸,系统的教给我们俩学习吧!”
大师父沉默了一下后,大声的笑了起来,笑的牙都露出来了,他一边伸手做势去拍俩人的小脑袋瓜子,一边笑骂“俩个淘气包!连你们师父我都敢捉弄!”
俩人一边抱头——反正是躲不过去的,咱就直接省了闪避那一招了,一边告饶道“大师父,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
大师父在伸手途中就改拍为揉,说“俩小坏蛋,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俩人早就瞅见桌子上放着两根纯黑、无任何花巧地皮腰带式的东西了,就是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想想平时——这会儿多半是大师父给俩人教理论基础知识的时候,也就是说,桌子上要么是医书;要么是古籍;要么是‘快心’系列用于演算、记录的物品;要么至少也应该有大师父手写的什么要领或概念之类的纸张吧?
可这会儿的桌子上,就孤零零地放了这么两根毫不起眼地腰带?大师父还要让他俩特意过去‘看看’?!
俩人对视、相互用眼神问对方——知道是什么吗?不知道。不过,瞧大师父这‘作派’,嘿!多半是个‘好东西’哪!
大师父见俩人‘对眼’完毕后,都摆出了和刚刚淘气时正相反的那张脸,瞅着自己瞧,满脸的表情都是——我很乖,我现在就等着请大师父教导我,给我好东西的乖巧一面时,大师父不由得笑骂俩小人精“一瞅见好东西就知道卖乖了?!个人精!”
大师父伸手把其中一条翻开,水湄方专盯眼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大大小小地针,一半金黄色、一半银白色!是针灸!大师父终于在俩人认了这么久的穴脉后,肯让俩人真正上手学习怎么下针了吗?
水湄方专心里都是一阵地高兴,终于盼到‘解放军来到老区’的这一天了哪!
“哇!大师父,这真的是黄金和白银做的么?”水湄方专一边问,一边就伸手去轻轻地摸了两下那整排整排的针。
“嗯!制作它们用的金属里是有加金、银,还加了一些其它的金属材料!这袋带子是你冯爷爷给你们做的,针是你李爷爷年前就给你俩做好了,让你师祖给带回来的。”大师父一边解释东西的来源,一边拿出几根不同长短、颜色、粗细地针,分别放在了俩人手里,问“怎么样?感觉到啥了没?”
水湄方专一边说着“谢谢冯爷爷、李爷爷、师祖、大师父!”一边仔细的观察、琢磨自己手里的针,你想哪——大师父问感觉,那么这针应该,就不会只是有着其表面上的色泽、长短、大小的不同的那种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到的差异,可是俩人瞅了半天,也没发现其它的不同之处,于是乎一起抬头瞅大师父。
大师父只是微笑着示意俩人可以随便试试看看,但就是不肯直接给人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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