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是女人的本性,我自认这个花魁娘子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举手投足间,我给足了火候,只惹得那人全身燥热,或飞蛾扑火或抱头鼠窜。
显然,假小凤选择了后者,丢下一声‘我好像有东西忘了拿’快速离开了。
被假小凤推开的舱门随着惯性一开一关,我脸如死灰,嘴里淡出一丝阴冷的浅笑。多好玩的游戏啊!只不过我的相公不在场,如果他在,一定会夸我。
牛肉汤还在桌上摆着,浓浓的肉香让我的内心涌出阵阵厌恶。我深吸了口气,端起它走出舱门,正要倒进了色桶。只听见身后传来一男声......
“那么好的美餐倒了岂不可惜!”
我一回头,一着白衣翩翩公子正朝我缓缓走来。他的脚步轻盈,玉指捋了捋散落额前的乌发,另一只手藏在身后;靠近我时,微微淡出一抹浅笑,再抬眼看你,似考验你的春/心似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
我愿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单纯,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我随即冷笑,向他瞟去一个冷漠的眼神。
“你是谁?”
“如果我说我是坏人,你会不会害怕?”白衣公子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坏人?”我禁不住冷笑,“我从不害怕坏人,因为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公子挑起眉,微微颤抖的眼珠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惊讶。他是不会想到我会这么说的。我猜他八成觉得一个独身女子三更半夜被请进一条船,还被一个自称是坏人的陌生男子搭讪,应该要吓得或屁股尿流或跪地求饶才是。很遗憾,姐不是这种人。
“你说话的语气很像一个人。”白衣公子咧着嘴角朝我道。
我哼笑道:“我见过太多自以为是的人。他们总喜欢用自己的感觉去揣测女人的心,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女人心,海底针!”
我随即转身准备下船。当日没有离开的船,陆小凤应该还没有离开狐狸窝才对。不管那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我都必须先找到陆小凤。他究竟在哪里,会不会有意外,我只在乎这个。
“你要去哪里?”白衣公子突然迎了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的速度非常快,俊朗帅气的脸庞挂着一丝让人揣摩不透的笑。
我停住了脚步,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却没有吹乱我的心。
我随即道了一声“让开”,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哈!”白衣公子突然大笑一声,“让我猜猜看,你下船去干什么?”
他随即转身,一步一步地在我的眼前走来走去。他的脚步由慢到快,几乎形成了一种规律,让我隐约觉得这是一种独门武功。我随即放松心情,想起之前练就的秘籍中的修身心法转移了对他的注意力。这个人,果然不是善茬,只是他对我百般纠缠,究竟图个什么?
他的功力对我完全不起作用,他只好作罢了。转瞬再看我时,眼里流露出一丝不解。我暗喜,他一定在苦恼为何是这等结果。也许靠着帅气英俊的脸高大威武的身姿和深藏不露的武功屡屡得手惯了,在突然一次的失灵开始质疑人生了。可笑,真的可笑。
我随即冷笑道:“你不必猜了,我要回去找人。”
“陆小凤?”白衣公子顿了顿道。
“你既然知道了,还问?”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欧阳情?”白衣公子道。
一连串的对话,我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而他给了我两个需要正面回答的问题。我要小心了,确认身份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回答的。
我开始细致观察这个人了,空中高挂的皎洁明月成了我的帮手。我并不否认白衣公子的确是个帅哥,可他并不是那个假小凤。假小凤的下盘很稳,可这个白衣人绝非苦练成材者。白衣人像学了什么蛊术或内功心法,其武功路数诡异而深不可测。我必须时时提防却不能把他惹恼而引火烧身,于是乎,确认他的身份便成了我此刻要提出的问题。
这个人有个习惯,他的左手永远都是藏起来的。于是乎,我做出了一个冒险大胆的决定,按了袖里剑的按钮。
“噌——”
我随即一个转身,短剑从我的袖中弹出向他的左侧射去。他的武功极高,简易的闪躲便躲开了我的攻击。剑的速度快如闪电时的银光,他闪躲时我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条细长结实的鞭。
“你是宫九?”我收回短剑道。
“哈哈哈哈——”白衣人大笑着将鞭子拿在手里晃了晃道,“想不到当年赫赫有名的花魁娘子欧阳情不仅聪慧过人而且武功也不赖,难怪平南王世子就是死也要从陆小凤手里将你抢回去。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果然是宫九!”我咬紧牙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说穿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效仿者,得不到的你都想要。到最后,你会失去更多。”
“你还知道什么?”宫九的手渐渐张开,我能感觉到他很想掐死我。
“我知道的远不止你能想到的。”我冷笑道。
宫九的手渐渐回缩,他扬起下巴不屑地笑道:“那又如何,你的命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将你变成死人。”
“呵——”我捋了捋头发笑道,“但我知道你不会的。”
“哦?”宫九疑惑道,“我很想知道你哪来的自信如此肯定!”
“通常一个变态杀手对一个人有兴趣时,他必定先逗你然后玩腻了涮够了再结果了他。”我笑道,“我不知道此刻我是不是你的新目标,但我了解你绝对是一个祸害,我会努力让自己成为你杀手生涯的终结者,不过,就看你给不给机会了!”
“哈哈——”宫九大笑道,“有趣有趣,实在太有趣了。好!我给你机会!也为你人生中最后的日子添光加彩。”
“成交!”我当即道,“不过你得告诉我,陆小凤在哪?”
宫九笑道:“你放心,我目前正在进行两种赌局,一种是跟你,一种是跟陆小凤。我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能赢这场变数极快的赌局,但我必须承认,你是我见过最有胆量的女人。难怪......”
宫九看我的眼神多出一丝让我不安的复杂,我随口问道“难怪什么?”他却避而不言了。我叹了口气,这种男人真是纠结,话说一半留一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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