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成“缠”覆盖全身,发现的确没有异状时,伊里斯收起光雷,用银戟尖端指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的眉心:“我怎么会在刚才的房间里,你是谁。”
语气不像询问,全是陈述句。
肋骨大概插入了肺叶,男人喘息得剧烈,但生命被威胁的现状让这个一身学者气派的大叔强忍剧痛颤抖着开口:“是……是你自己……跟我到……到哪里的。”
——我自己?
发现真相偏离了猜测很远的伊里斯认真起来。之前一直以为是这个身体出现了缺陷,但听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了……而且,这个家伙说这个谎也没有意思不是吗。
“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我的,从你遇到我到我刚才踹你,中间发生的事给我完整地讲清楚。”
表面一身书卷气内里却阴险残暴的男人疑惑地瞥了金发青年一眼,见他眸里的杀意不容忽视,连忙一五一十将来龙去脉抖了出来——当然避过了一些比较敏感的部分——他在赌青年已经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而且看他对方才的冒犯的反应,也许他连“那种事”的含义也搞不懂。
——至少要删减些对自己不利的情节啊……
居心不良的大叔如是想着。
随着男人的讲述,伊里斯的目光越来越沉。
“团长,快看,猎人网站上说有人看到金发的家伙在NGL自治国的久金市中心地带出没哎,要去哪里玩玩吗?”呆在临时基地里的现在只剩下侠客、飞坦和旅团团长,幻影旅团的其他成员都各自散了,等待他们的后勤收集好“伊利克斯宝藏”的资料后再度集合。发布的悬赏得到了回应,唯恐无聊的侠客立刻提醒自家团长。
库洛洛从书里抬起头来,梳起了头发的少年露出一直缠在绷带后的等臂十字架,滚毛大衣和皮质内衬让黑发的少年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不变的,只有目光里总是浑浊着的好奇和深邃。
看着荧屏上金发的青年面容模糊的照片,旅团的头半撑着下巴,想了想:“你、飞坦和我一起去。”
“哎,没有人留守也可以吗?”侠客这样说,但浑身都是准备出发的样子。
“这个烂地方留守来干什么啊。”对这个已经被处理掉户主的别墅没有一丝好感,逛来逛去找不到游戏机的飞坦已经失去了耐性。
率先走在前面的库洛洛和理所当然地走在他两步后的两个同伴微笑着离开这个基地。暴雨已经停了一天,地上积水在阳光下早已消失。蜘蛛们重新结网——偶尔的雨水淋坏了它们从前的杰作,但是它们从来都是有耐性的生物,只在猎物入网的时候会有些“暴躁”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熬出来了= =
爬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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