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要去的是便利店,争分夺秒地“解读”法则让她一直处于“失神”状态,如果不是婴儿的啼哭响起,她大概会一直“呆”坐到天亮。
伊里斯又想起自己到便利店去借热水的痛苦经历,深深感到接受一个原住民的帮助是多么正确的选择。(人家没有要帮你,真的。)
当然……如果这个原住民一副猥琐变态的样子就不怎么美妙了。
“小妞……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吗?要跟我去玩吗?”一个头发挑染成银色的青年一手撑在伊里斯颈后的椅背上,一手插袋,眼睛骨碌转地打量着她,看见她怀里的婴儿时,笑容微妙地跟身后的两个同伴嚷嚷,“喂喂,不得了啊,□呢……”
其中一个脸部线条柔和偏中性的青年嬉笑着接话:“嘿,不是吧?带着孩子一起去玩?阿哲,你可真是……”
“成熟女人的韵味你懂吗小子?”剩下的青年搭上同伴的肩膀,铁灰色的眸子狭长而猥亵,顺势伸手就想去扯伊里斯的手臂。
听不懂他们的话,不代表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人家已经那么卖力地将表情弄得那样扭曲变态了,不给点反应实在不是伊里斯的风格。
所以当小桃从远处冲过来到扬起手袋打算给其中一个青年一个“当头一棒”这六秒的间隔里,伊里斯已经扭断了一个的手臂,踢飞了另一个,踹倒了剩下的一个。
小桃愣愣地看着伊里斯慢条斯理地将人一个一个地踹晕,下脚的力度跟角度都恰到好处,她维持着举着手袋的动作,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惊讶的不是伊里斯会动手,小桃对这种场面并不陌生。她惊讶的,是少女那种流畅的、充满着生命力和画面张力的搏击动作,利落、干脆,却又壮阔得仿佛她面对的不是几个无足挂齿的小混混,而是铺天盖地的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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