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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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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旧与迎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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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童焱对着簪子情有独钟,她一个个翻来覆去的打量,有莲花形、寿字形,还有亭台楼阁的花样,虽说粗糙了点,但都透着一种古朴之风,于是童焱最终挑了一支蝴蝶插在头上,习惯性的问一旁的沈昙道:“怎么样?”     沈昙不知道是想夸她而羞于表示,还是想损她而不忍表示,总之只是撇了撇嘴,却没有做声。此情此景,忽然就让童焱回忆起了七峰村的那段时光,当时他们也是曾这样逛过集市,而沈昙还给她变过一次戏法。     “兔子……”童焱灵光闪过,就贼笑连连的靠了过去,手里还攥着那根银簪,“再给我变一次吧,就像以前那支宝石做的蝴蝶簪子一样!”     “干什么?你又不缺这玩意。”沈昙朝童焱的头顶瞅去。到了雷府后,他们的生活物品都得到了供应,不愁吃穿用度。     “快过年了嘛!就算送我个礼物不行啊!”童焱嘟着嘴,心想这人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能知情识趣的那一天。     “毛病真多……”沈昙嘀咕着把银蝴蝶自童焱发里拔了下来,但只是捏在手中转了几圈,然后轻描淡道:“那个不适合你,不好看。”     “什么嘛!你什么审美眼光?我觉得好看的很!”童焱对他的拖拖拉拉颇为不满,“你要是不想变就直说,用不着还顺带鄙视下我吧。”     斜角俯视她凌厉的目光,沈昙似是叹了口气,把蝴蝶簪子放回了摊上,却忽然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句,“那只……以前是她的。”     “啊?谁?”     “我妻子”沈昙生硬的吐出三个字,“是我当初送给她的定亲信物。”     呃……童焱一噎,心说这就有点尴尬了。虽说对沈昙来说过去的话题已算不上是雷区,可是好像还是比较忌讳。童焱倒并非不能理解,只是拿这理由来拒绝她,感觉总有点别扭。     她忍了忍,最后还是不服气的小小抱怨了一句:“哦,那你早说啊,省得让我辱没了那只簪子。”     “我只是说这种华而不实的类型跟你不搭。”见她皱出纹路的眉峰,沈昙叹气笑了一声,“这个我觉得比较配。”说着他重新从摊子上选了根鸟形的簪子,又将钱付给老妇人,然后递给了童焱,“而且没有法术,也不会坏。”     “是……是吗,这样啊……”童焱面对这忽然的转变有些措手不及,这可是兔子第一次实实在在送她的东西啊!她不禁心跳加快,接过了那根簪子反复打量起来,只见大鸟尾羽飘逸,不由的让她联想到了某种祥瑞之物。     “这是凤凰吗?”这一喻义让她飘飘然了起来。     “怎么会呢?”沈昙眉目舒展,忽然狡黠一笑,“这是锦鸡。”     “对对对!”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作品被人瞧的真切而高兴,卖首饰的老妇人也附和道:“这位公子说的对,我们也就叫它山鸡。”     “……沈……沈昙你这只死兔子!”一声咆哮,忽然飘荡升空,然后又迅速消散在了人声鼎沸的集市里。     *************************************************     等到两人来到城北的赛马会场时,这里早已聚集了海潮般的围观者。一直排开了几层人群,童焱才看到了站在高处瞧热闹的两个孩子。     “雷大人呢?”尽管已不在宫里,对雷枢童焱还是称呼“大人”成了习惯。     “二叔已经上场准备去了!”雷哗翘首以待的说道:“小焱姐姐你们走的太慢了。”     “我还不是觉得集市挺有意思的嘛,这是给你们面子。”童焱玩笑着戳了戳小姑娘的额头,“也不知道等等我们俩。”     “二叔叫我们不用等,他说那样实在是大煞风景。”雷哗揉着额头回道,还面带几许困惑,却听的童焱面红耳热,沈昙一叠冷笑,连雷吟好似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别着脸在一边偷乐。     就在几个人站立土坡上这么闲话的时候,跑场上忽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赛马即将开始。     比赛场地是个约莫有……足球场大小的矩形草场,看来“赛场”这种东西千百年来大致也没什么演化。童焱等人站在赛场的长边的那一侧,正好可以比较清楚的看见全程。而他们的对面则是个简易木台,大概是主席台,只不过一行四人都是混迹与百姓之中出来玩,所以也没想到利用雷家的身份借那宝地观看。     “哪个是雷大人啊?”眼见着赛手都在起跑线上各就各位,一个个彩衣招展,胡汉相杂,童焱垫脚远眺,难以看的清楚。     “二叔没有参加竞速的比赛。”一旁的雷小少爷解释道:“我家所养的马都是军马中数一数二的良驹,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所以二叔觉得参加这项有失公平,便只报名了骑射的比赛。”     这话听在童焱耳里,只觉得雷枢既自信且又有担当,不禁又感叹了几句,然后倚着这场比赛,便又想起一个人来。     “对了,说到骑射,我以前在金墉城里还见识过你们家雷鸣的骑射呢,那位公子小小年纪,却也以技艺精湛啦!”     “哦?原来小焱姐姐也见过阿鸣!”雷哗喜笑颜开的抢话道:“他的技术差不多是哥哥他们这辈中最好的,而且人也好,比那些成天找我岔的人有教养多了!”     “哎!我当初也很看好他的呢!”童焱找到知音般打开了话匣子,把在金墉城里雷鸣的表现大致描述一遍,津津乐道。     “切,这么说来那个什么公主还真是没眼光,居然不选那么棒的阿鸣。”雷哗听完摇摇头,似乎替雷鸣大为不值,倒是雷吟笑笑道:“不过我看这也正好,二叔回来也说过不少皇城里的事情,我看堂兄是不会喜欢那里的。”     童焱点点头,暗想那是必然的。她不禁又回想起了金墉城里的种种,逃出元阳已快半年了,那里的一切变的好似浮梦般遥远,可它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欺骗、伤害和剥夺又是那般清晰,而这些,想来雷枢是肯定不会这对孩子诉说的吧。     果然,能离开了那里真是太好了,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雷枢而言。     一边如此庆幸着,童焱就看了一眼站在他们斜前方的沈昙,他似乎无意与跟两个孩子闲扯,所以站在一步开外,一如他素日里的作风,总是微微保持着与身边人的距离,说不清是自命清高还是孤陋怪癖。可是每当自己遇到了艰险,他总还是会出现。这其中虽然也没少听到他的牢骚和奚落,也有着其他人的帮助,但终归到最后,能陪着自己的唯有这个嚣张傲慢的青色身影,不管是在身旁、身后,或者……更多的时候是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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