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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迷娘曲(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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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国之新帝(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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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郎与苏元郎同是师从生身的母亲苏丽姬,修习魅术有道,苏九郎虽比苏元郎迟学了两百余年,后来的修为却不在苏元郎之下。     魅术最为讲究的,是鼓惑世间生灵元神的技巧与技艺,要想成功瞒过对手,首要学会隐瞒的,必须是自己真正的心思。     从涂山的狐狸洞,到乌都的丞相府,苏元郎与苏九郎斗智斗勇,历经春夏寒暑不知多少回合,苏元郎输了,他会强装笑意,苏九郎输了,竟是笑得比他更欢,也因此论起这两兄弟彼此猜疑的本事,始终如云山雾罩,谁也讨不到谁的便宜,谁也摸不清谁的底细。     这一回,受昂鸣曦刻意诬陷,苏元郎不止在苏九郎手里吃了大亏不算,后又被苏九郎百般追赶,破坏了他好几处秘密洞府,其境地真可谓从未有过的狼狈不堪,苏元郎满怀怨恨离开涂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逮到了昂鸣曦,正值纠缠不休地激战之中,居然半路为破月所擒,颜面大失地关进地牢里度日,他本就郁闷得不行,此时被迷娘问得急了,新愁旧怒齐齐翻涌心头,索性撒泼叫道:“你怎么光会欺负我?天意从来高难问,人家小九尾巴够长,攀高枝都攀到天宫里头去了,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赤霞宫郎君,比起人间帝王还要高出九等,他心里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知道,妄度天意那可是砍头的大罪!!你有能耐,自个儿去问小九岂不痛快多了?!”     苏元郎不说这番话还好,他说了这番话,迷娘整个脸色全变了。     明媚不复,阴森层层。     恰似碧蓝天空,忽然作了乌云滚滚,十足难看得紧。     苏元郎心中顿时一凛,感觉仿佛触到了迷娘身上逆鳞一般,对方的模样,尽管没有丝毫动作,却隐约流露出一缕一缕非常可怕的气息。     他正要收拾起情绪,陪笑脸哄她,她却松开了手,不再抱着他,也不再逼问他,只是冷冷地坐在一边,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句,慢慢开口道:“元郎说得对极。迟早有一天,我会去叫他来,当面问个清楚明白。”     不是去找苏九郎,却是叫对方来,少女平淡言语之间,俨然并不曾将苏九郎现时首屈一指的高贵身份放在眼里的极致傲慢,令苏元郎不禁震惊难抑:“迷,迷娘,你是不是说错了?!大神难请来,大魔难请走,小九如今位居一品仙君之流,只有天宫娘娘方才请得动,怎么可能你叫他,他就会来?”     “元郎又如何断定,他一定不会来?”迷娘坐在床边,扭过头,忽然冲着苏元郎微微一笑,那浅浅笑意挂在唇角,说不出的凉薄,又说不出的自信,她说罢这话,也不理会苏元郎,转瞬披衣而起,径直拖着慢吞吞的脚步,出了寝殿。     微明不亮的天光里,少女披着金光闪闪的皇族纱衣,轻轻渡上了朦胧的月光之色,分明属于少女独有的曼妙身段,因为那层薄薄的月色笼罩,似乎像极了另一个人要飞天而去的矫健身段。     天衣无缝,天衣胜雪。     依稀记起,自打入了天宫,素来爱穿印花黑绸长袍的苏九郎,有时候会炫耀般地穿着一袭飘逸柔软的白衣,在漆黑的夜里出现在涂山山顶。     涂山的山顶,风特别大,吹到身上也特别冷,苏元郎偶尔躲在一边,悄悄看着一阵阵的狂风吹过来,吹得苏九郎的衣服幽幽荡荡,就连那长年露在外面的脚趾头都泛起冷光,他披着厚厚的裘皮衣衫都觉得高处不胜寒,遍体单薄的苏九郎却是毫无知觉,往往一坐就坐到大天光,直到太阳遮住了白衣的光采,再不紧不慢地独自飞走。     半躺在风月刚散的雕花大床上,苏元郎望着迷娘轻盈渐远的背影,想起苏九郎被一身白衣诡异裹住的背影,莫名呆了一呆。     几乎是一路不停地,迷娘不发一言出了皇宫,也不曾支会连真,破月以及破日等一干儿郎,风风火火冲进新博城郊外,安置柴胡与陆青苔居住的院子。     先是猫手猫脚溜进陆青苔房里,强行拉醒了陆青苔,继而迷娘拿起练功用的菜刀,朝案台上狠狠一搁:“苔儿,给我再加一万斤!!”     迷娘说风就是雨,性子急得古怪,换作旁人睡得香甜时被吵醒,怕是早火了,只是陆青苔多时不见迷娘,见了她心里格外欢喜,竟是见怪不怪,当即打起精神,两个人一个拉风箱,一个起炉子,双双搭帮着手儿干得活来颇为起劲。     等到破月出门找回迷娘的时候,迷娘已经扔下朝事,私自苦练了两天功。     破月驾着祥云,飞进院子里,见到迷娘操起两把菜刀,虎虎生威地剁馅儿,也不多话,只管半跪行礼,朝着在院子里挥汗如雨的迷娘郑重禀报道:“主人!昨晚皇宫地牢来了两名劫狱者,据阿日所报,一个是雌狐妖,一个是公蛤蟆精,这两个妖怪不知是有些意见不合,还是来路不同,尽管一起闯入了皇宫,却在地牢门外发生争执打斗起来,被阿日及时发现,阿日当场拿下蛤蟆精,另外一名狐妖怕是超过九百年功力,手段甚是歹毒,竟会使阴险毒物暗算,害阿日受伤不支,趁机跑掉了,拿下的那个蛤蟆精说是主人师傅,口口声声叫主人去见他,还净骂些不三不四的脏话,埋汰主人,月不敢擅自主张,还请主人示下。”     “蛤蟆精?!阿日受伤了?”迷娘一听,急了,赶紧扔了刀,一把抓住破月肩膀,焦躁相问道:“阿日现在还好罢?他有没看错?当真是蛤蟆精?弄伤阿日的是不是一只紫毛狐狸?!那蛤蟆精背上,脸上是不是长了好多紫红发黑的痘子?!”     迷娘每问一句,破月便点一下头。     迷娘仔细问完,确定是天贝郡的师傅周杏无疑,泪光闪烁望着长天,神情异常激动道:“果然是师傅来了!!阿月!!师傅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老人家!!!”     破月虽已告知迷娘,破日暂且无碍,迷娘亲身尝过紫容姥姥毒药厉害,仍是担心破日余毒未清,赶紧又叫上柴胡,一行人急急返回皇宫,兵分两路分头行事,柴胡去看破日的伤,迷娘去见她的厨子师傅。     不多时,迷娘在皇宫侍卫房里,一眼望到了被破月五花大绑塞在床头角落的蛤蟆妖怪师傅周杏。     迷娘见状,心疼又惭愧,忍不住嗔斥破月道:“阿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傅,我父也就是你父,你怎可待师父如此无礼?!快给我师傅松绑!!”     破月闻听迷娘不伦不类的责怪,暗暗苦笑了一把,旋即严肃回道:“主人,不是月不愿放他,只是这蛤蟆精仰仗自己是主人师傅,太不守规矩了,月一旦放开他,他就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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