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的举动给弄得羞红了脸,双膝发酸倒在她怀里,惊羞求饶不止:“不,,不要这么急,,,迷娘好坏,迷娘坏透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你轻点,,,轻点,,,,,,”
“叫我轻点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大公子会不会做人啦!!”察觉到苏元郎的尖狐耳朵也是他特殊的敏感地带,迷娘整治起涂山大公子的手段,又往上猛翻了几倍,她学会抚玩着他的耳朵发问,害他防不胜防,除了惊叫与颤抖,再也无力抵抗:“你给我仔细说说,苏九郎的狐狸洞被烧,究竟是怎么回事?”
颠三倒四的云雨,春色无尽的几度泼洒,只可怜苏元郎忙于应付迷娘的旺盛需索已是疲于奔命,还要分出一半的心神,应付迷娘冷不丁的提问。
透过苏元郎断断续续的言语,迷娘算是了解了大半,关于小黄鸡与苏元郎结下深仇大恨的来龙去脉。
为什么只有大半呢,只因苏元郎到现在还深深怀疑,仅仅是一座不值钱的破狐狸洞没了,为什么他家以冷静奸滑著称的九弟苏九郎会理智大失,就连昂鸣曦破洞百出的挑拨离间都分辨不出。
事发那日,为逃避可怕的热毒瘟疫,苏元郎率领着乌其远征军队,刚从新博回国不足十天,为逃避大公主,苏元郎刚从乌都悄悄回到他在涂山汲取日月精华用来练功的巢穴——红莲阁,不足三天。
涂山狐妖一族,没有谁不知道大公子修习的地方,叫做红莲阁,也没有谁不知道九公子练功的地方,叫做天香窟。
只因狐妖一族,修习的是最耗费元神的魅术,最为忌讳练功的时候,被外界打搅而走火入魔,尽管两兄弟平常明争暗斗十分厉害,却始终相当有默契地遵守着一条禁规:绝不踏足对方练功之地。
那天,当苏元郎看到苏九郎单枪匹马,满脸戾气冲进他的火焰洞,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因,苏元郎非常明白,苏九郎修炼的水月狐丹最为怕火,以苏九郎素来的行事风格,他孤身来到他以三味真火充当保护结界的妖狐洞里,无疑是找死。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听到苏九郎摇晃着他的肩膀,形同狂风呼啸般的吼叫,他惊怒之余,更觉莫名奇妙:“什么是我?小九,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啊?!没事闯进我的府地来干嘛?”
当他反问出这句话,苏元郎看到苏九郎金色的眼睛里,闪出一丝清醒,
那一刻,苏元郎有理由相信,不管是什么事,苏九郎都尚存有理智判断,不是他做的。
至少,苏九郎松开了他的肩膀,差点被他尖利扑来的狐爪撕碎的肩膀。
但是,紧接着,苏九郎掉头冲出他的洞窟,他还来不及松半口气,不过片刻,又非常惊愕地见到苏九郎满脸森寒地,杀了回马枪,他抛下来的昂鸣曦,仿佛成为苏九郎手里的武器,完全是不受控制地重重跌在洞里的石头上,砸烂了他练功的法坛。
那时候,昂鸣曦分明遍身是血,倒在地上,偏偏还有力气伸出一只手臂直指着他,气喘吁吁地冷笑:“苏九郎!!我能够烧了你的狐狸洞,我就敢承认!!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大公子命令我做的,他一直嫉妒你做了天宫后主,他跟你都是一个妈生的,他却做不了!!苏九郎!!你光杀我一个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杀了你兄弟报仇啊!”
“昂鸣曦!!你这混蛋!!你胡说些什么?!”安安静静呆在家里头,居然也会惹来麻烦祸事,听得昂鸣曦字字针对自己,苏元郎真正是气急败坏,他跺起脚来臭骂着,习惯性地去踢昂鸣曦,却没留意到苏九郎金赤灼灼的精明凤眸,就在昂鸣曦的言语里,迅速弥漫开一层一层浓郁的疯狂血色。
“啊啊啊!!!”等到反应过来,一切都迟了半拍,苏九郎身形暴涨,变成了一只九尾黑狐的威猛原型。
他腾空跳起,张口先咬住了昂鸣曦的脖子,不知为什么,却在快要咬断的刹那,古里古怪停住了嘴。
继而苏九郎放开了昂鸣曦,反而回过头来,恶狠狠扑向了苏元郎,苏元郎猝不及防,原本受创的肩膀顿时被苏九郎撕开了好大一条口子,伴随着阵阵钻心的疼痛,苏元郎恍惚听到苏九郎反复嘶叫着,他听不懂的言语:“还给我!!你还给我!!!!”
幸得苏元郎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他见势不妙,连忙示弱尖叫道:“小九!!小九!!你听我说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还给你嘛?”
尽管完全不知道苏九郎叫他还他什么,苏元郎这顺口一答,竟起了相当不小的作用,苏九郎明显迟疑了一下,狐爪一松,苏元郎借机赶紧开溜了。
不寒而憟,至今想起,仍是不寒而憟,纵便在迷娘温暖怀抱里,苏元郎想起那天差点被苏九郎杀死的可怕感觉,仍是不愿多提半个字。
是以,能够简单的话,苏元郎尽量向迷娘交待得很简单。
但迷娘因为一个疑问,一直不肯轻易放过苏元郎,她抱着已经疲累的狐族儿郎,冲他一问再问道:“大公子,你是不是在骗我?苏九郎怎么可能不杀死小黄鸡?他为什么会放过小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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