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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迷娘曲(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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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有情雪(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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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嘴里漫不经心地提醒连真道:“是啊!阿月,阿日,主子你都见过的,住在定林湖水晶宫的神仙,主子不会忘了罢?!”     经迷娘提起,隐隐记起破月破日两个冷傲异常的孪生脸容,难以想象竟会有朝一日,乖乖听从迷娘之命,连真惊疑沉吟间,一个不防,已经被迷娘利落脱去了外袍,露出贴肉的薄衫。     连真身子一凉,他素来畏寒,转瞬一改方才冷脸推拒之姿,不自禁倾前靠向迷娘,恰如他的新鲜美肉落在迷娘的砧板上,缩头也是死,不缩头也是死,只因难避迷娘怀中一派温暖,连真有些无奈地闭上眼,任她予取予求之际,忽听门外传进一道悠扬男声,浑似故意拿腔拿调一般,拖沓着响起:“主人容禀,方才破日查到一桩要事,不知该报否?”     听那男子呼吸纯厚精妙,远远胜过一干宫苑侍卫,与迷娘相比,隐隐还高了几等,俨然内殿中一切,都未逃过外头男子耳目,连真顿时悚然一惊,方才察觉迷娘所谓有神将替她守门之说,并非玩笑,他心里一阵发窘,手脚一阵发僵。     迷娘兴致正高,发觉破月忽然发声说话,似乎严重影响了连真,满脸不高兴道:“什么要事,不能明儿再说,不知道我正忙着么?”     “阿日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不敢擅作主张,故回来报与主人知晓。”破月的声音仍是不慌不忙地传进来。     破月说话平静平淡,听不出任何起伏,迷娘却隐隐听出一丝奇异压摄,迷娘放着破月破日在外头吹冷风,自个儿却抱着连真贪图玩儿,到底有些心虚,旋即硬着头皮道:“先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白沐芳公主适才离了凤阳殿,回到寝殿不足半柱香,宣称要提审苍鸷,这会儿经由宫里秘道去了刑部,据阿日推测,恐怕要提早对苍鸷将军下手。”破月漫漫一语,算是将迷娘的一腔热烈情望,彻底扫空了,她当即变脸惊叫道:“什么?!”     且说破日破月虽遵照迷娘意思,守在凤阳殿外围,破日性躁,不耐烦偷听墙角,很快撇下破月,在宫里一通乱飞闲游,倒让他及时掌握了白沐芳动静。     而被迫偷听了迷娘与连真半天墙角的破月,先时还静得住,到了迷娘妖性大发,对连真动手动脚这刻,他心里不觉无名火烧,想要硬闯进去,又苦于没有借口,破日恰好回转,给了破月灵机一动。     在凤阳殿中,白沐芳被连真严辞拒婚,公主因颜面无存,回头去找苍鸷泄恨的可能性很大,破月通报之间,虽有些夸大之嫌,论及破日推测,却也自有他几分道理,迷娘冷静下来,急思刹那,旋即兵分两路,留下破月保护连真,她与破日立时动身前往新博刑部。     瑟那斯大陆,西元**年六月初四,半夜子时,新博皇都地下水牢。     皇都地下水牢,座落于王城以北,刑部大院内,向来守卫森严,其牢房筑于地下,栅栏及牢壁采用生铁打造,牢房里满是冰冷海水,深度齐及犯人腰部,堪称坚不可摧,插翼难飞,素来是为国家朝庭关押重犯罪囚而设。     水牢外的星空,是明月如钩高悬,洁净无尘,水牢内的世界,却是黑暗阴森弥漫,偶尔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微弱喘息声。     从六月初开始,新都因为战乱,朝庭不管,空置多日的地下水牢,只因大国师曙一句话,成为关押以苍鸷为首的白帕高级武官重地。     迷娘与破日进去的时候,白沐芳已先行一步,从地面坐着带轴承摇动的梯椅,仅允许两名心腹随从同往,进入了最里间的水牢。     梯椅形同一顶四平八方的小轿子,停到牢房外海水齐平的地方,便稳稳停住,不再往下潜。     原本幽黑无光的水牢,因白沐芳的到来,往铁栅格的托钩上点起了松明火烛,隐约照出角落边,一道双腿直悬入水,双手被结实铁链分拉头顶,左右绑缚于铁壁间的人影。     白沐芳下令打开铁栅,坐梯椅,逼近了这道人影,柔声微笑道:“小苍,我来瞧你了,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     人影沉默半晌,喉头艰难滑过干渴的蠕动之声,似是哪里接不上气来,隔了片刻,方才沉沉搭腔道:“托公主鸿福,苍鸷无论如何,定能活到天火送别那天。”     “小苍,听你的语气,好像对我这回的决定,颇有不满?”白沐芳仰起脸,一眼不眨望着这人,忽然面露悲切道:“你在怨我,对不对?”     此时铁栅上的松明燃烧明亮了些许,锁在水牢里,那道暗淡人影的轮廓渐次清晰起来,但见他遍体披挂银甲,纵然半身浸泡于海水中,其打扮仍不失威严尊贵,唯独一张脸,尖嘴突鼻,眉眼向外暴起,竟是丑陋不堪。     这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失水的原由,带些干涩感:却意外不掩从本质渗出的脉脉温润:“公主睿智决断,全为天下苍生着想,若能以苍鸷一命,换天下安康,苍鸷死不足惜,只是苍鸷临死之前,尚有一桩心愿未了,真正是死不瞑目。”     “不知小苍你还有什么心愿,尽管说出来。”白沐芳轻轻言道。     “苍鸷在此恳请公主殿下,苍鸷死之后,瘟疫能得清除,固然皆大欢喜,若瘟疫仍在,足以证明国师危言耸听,实不足信,但愿公主从此眼明心亮,远离此等谄媚小人,知人而善任,尽心竭力扶助沐灵王太女,振兴我白帕朝纲!”苍鸷被海水长时间困扰,显而易见身子已经很是虚弱,他咬着字一一说来,十分吃力,内里却隐含发人深省的雷鼓之音。     “小苍!!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怨我!!”听闻苍鸷依旧坚持已见,不仅责备她过度宠信曙,更叫她委□段辅佐皇妹,白沐芳顿时色变。     “苍鸷不敢!公主殿下,请听苍鸷一言,,“目睹白沐芳迷途不知返,苍鸷痛心之余,还要说什么,白沐芳已经神情肃杀地挥手制止道:“也罢!今儿我来,另有一桩事要问你,你务必据实答我,不得隐瞒!”     白沐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方才慢慢开口道:“我且问你,王小三此人,是否就是连真王子昔时婢女?”     锁在铁壁上的苍鸷,不提防白沐芳会问到王小三,一双疲惫充血的眼睛里不经意闪过一丝惊讶与犹豫,却很快镇定着,咬牙不语。     “你不说是罢?我自有法子叫你说!”白沐芳耐心等了片刻,发现苍鸷没有回答之意,转瞬发狠,喝令左右侍从,将铁壁两侧的铁链放下来,迫使苍鸷整个人全部泡进冰冷海水中。     只因她熟知苍鸷固然精通武艺,却不谙水性,很是怕水,这才有如此逼供之刑。     苍鸷口鼻耳朵,全被浸入海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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