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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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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呷醋(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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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美人入宫才几日?五根手指都能数清,迷得那皇帝神魂颠倒,这不,光天化日之下,又囤在昙宫中白日喧淫,颠鸾倒凤。     期间太后派人来找昙美人,被“商尘宏”打发走;师尊听说我回来,也派小维过来打听,同样被“商尘宏”支走。     我俩已经摆出一副不大战三百个回合绝不出门见人的架势,天塌下来亦要先做个风流鬼。     几度云/翻/雨/覆,闺/房寂寞六年的我酣畅淋漓汗流浃背地俯贴在他身上休憩了半个时辰,掀开被褥翻滚一旁,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声道:“陪我去个地方。”     览冥不加追问,手脚麻利与我相互帮衬着着好衣裳。     我趴在紧闭的窗口,从缝隙里往外张望了会儿,娇滴滴吟道:“……我饿了……休息会罢……”     见我指了指窗台上的昙花,览冥会意,对外沉道:“谭华。”     谭华,是昙花精扮作的小太监的身份,皇帝身边的人。     不多时,门外传来应喏。     “拿些果子点心进来。”     约莫一盏茶时间,昙花精掩门而入。     我就守在门前,见她进门便一爪捏住她手臂,指着狼狈不堪的龙床道:“上面叫去。”     “嗯……啊?”     昙花精和览冥一起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你扮我和皇帝,继续云雨,直到我们回来,别被任何人瞧出岔子。这会儿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一边说,一边变化成她的模样,一身太监服,不给昙花精拒绝的机会,从寝殿退行而出。     变出个假人太监守在宫外,里面渐渐传来昙花精敬业的喘息声,我施展烟遁术溜出了皇宫。     刚现身,览冥已经跟上,我拽着他的手,一路直奔北极天柜山。     “你要背着你师尊做什么?”行云之上,一直不曾多嘴的览冥终于开口询问。     我略微沉默,倒不是想骗他,而是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斟酌半晌,才嗫嚅道:“师尊劝我帮你回到过去找天机镜下落前,见过一名神秘的贵客。”     “神秘的贵客?”     我又沉默了会儿,才慢吞吞道:“兀屠消失那么久,突然在大桃木露出踪迹,我师尊就有神秘贵客来访……三百年前,师尊去见过兀屠一次,隔日,整个倚帝山妖魔尽去,空无一物。”     以往觉得这两件事毫无瓜葛,可若我师尊真的就是鬼车,那师尊和兀屠之间……     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误会!     览冥心思敏锐,转念便想得通透,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柔道:“别胡思乱想,不管发生什么都有解决的法子,嗯?”     “嗯。”听他安慰,我起伏难安的心神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插上定海神针般,感觉十分奇妙。     我独来独往惯了,即便在七千八百年前和览冥昼夜相伴时亦自有心思算盘,从未如此刻般,觉得生命中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     他揽着我往怀里带了带,我就势靠在他胸口。     这个些微的小动作令我脑中灵光一现,为刚才的奇妙感觉找到了一个确切的表达——依靠。     心中柔软,面上亦是温暖,听着他强劲有力的鼓鼓心跳,缓缓阖眼,任他携我驾云绝天。     “这么说,蓐收曾提及‘他’一直在倚帝山,是确有其事了?”     我飘飘然,忽听他没来由一句低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蓐收在倚帝山?啥意思?     把他的话重复想过三遍,我面色五彩变化,觉悟过来。     览冥的“他”,是指兀屠!     我硬着头皮,老实回答:“他就呆了一年时间,突然出现,突然就走了,据说之前是在倚帝山闭关,可我从没见过。”     览冥闷了半晌,声轻如絮,再问:“……青玉宫外和我交手的其实是穿回去的兀屠吧。你们是在这一年……好的?”     我额头溢出一滴冷汗,脑子嗡嗡作响,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沉默,无尽的沉默。     我手足无措,垂死挣扎着解释:“我没有红杏出墙,我当时还不认识你!不是,是槿儿认识你,可我不记得你……你当时不喜欢我,不,你当时喜欢我,是我当时不知道你喜欢我……也不对,我……”     我时空错乱了。     览冥不应声,我不敢抬头看他表情,只觉得他向来阳气旺盛温暖非凡的身躯正冒着一层一层渗人的寒意。     眼看北极天柜山就快到了,我鼓足十万分勇气拉了拉他袖子,原想放低身姿哀求讨饶,不料出口却成了:     “我都没怪你投胎百世有余,妻妾成群,还让女魃陪你双修!”     览冥闻言身躯亦是一紧,轻声解释:“我入轮回投胎,元神沉睡,前尘往事一概不知,此事并不受我控制……”     我嘟了嘴,别开头:“我不也少不更事。”     他抿唇,在北极天柜山外止住云头,握着我肩膀,面冷如霜,沉声道:     “当初他挟持你却对你手下留情,可是对你还有情意?”     我心尖颤了颤,虚道:“我不知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落他手里,一定会灭我元神,将我打回碎片。”     “魔畜狂言放肆!”览冥威怒,冷笑,“只恨七千八百年前没打死他,如今却被他逃到过去。”言辞之间,丝毫不掩饰不愿善罢甘休的叠叠杀意。     兀屠身上的伤果然是览冥造成的。     我怕览冥误会我对兀屠还有私情,不敢询问七千八百年前那场角斗的战况,更不想继续和他探讨这个令我浑身不自在的难堪问题,遂转口道:     “现在正是哺时,山中诸位师兄师弟正在进餐,各处守卫薄弱,我们赶紧趁机潜进去。”     “慢着,我再问你,你如今对他可还有牵挂?”     览冥平日并不是个爱盘根问底喋喋不休的人,可这回,不知是否心头妒火熊熊燃烧近万余年,被我不小心把烈火外面深结千年寒冰给碰化掉,于是一发不可收。     “没有。”我偏头俯视群山,心不在焉道。     “卫弋,每次你一有心事,要么转着眼珠顾盼左右,要么低头装傻。”他神色淡漠,语气愈发咄咄逼人。     “真没有!”我颇不耐烦,摔开他的手往旁边踱了两步,躁声道,“他想用我体内魔剑之气养伤,我以为他要教我双修提升灵法。后来我没利用价值了,他就走了。我跟他就这么回事。”     被玩/弄一番的事情要我当着自己现在的爱人面前说出来,搁谁头上也不好受!     览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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