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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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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警察与太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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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木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胆敢晚上留它独守空房已是大罪一条,回来时身上居然还带着别的狗狗的味儿更是罪上加罪。     用鼻子像雷达一样对我从头到脚扫描一遍后,薛木木使劲打了一串喷嚏以示愤怒,然后一溜烟跑到客厅的拐角,头抵墙尾冲我摊成了一张狗皮。     那短短的四肢那圆圆的身材那扁扁的脸,将自暴自弃自爱自怜的后现代颓废主义风格演绎得淋漓尽致……     任我千求万请千呼万唤,薛木木也没有移驾进卧室,让我空闺寂寞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早上起来,捧着支离破碎的拖鞋残骸,我泪流满面。     尼玛不仅会吃醋而且会报复的狗狗,伤不起,伤不起啊!!     薛木木废了拖鞋后,心中郁结得以缓解,终于接受了我的示好,愿意与我握爪言和。     为了进一步巩固母子之间的友好氛围,我决定阖家出游去草坪晒太阳。     现如今的上海几乎一年只剩了夏冬两季,春天和秋天纯属打酱油路过。     所以在四月下旬,能轮到一个风和日丽温度适宜的周末,简直比看到一个声音和长相同样销魂的男人还要困难。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好声音就基本不会再给好样貌。     在经历了多次幻灭后,我早已坚定地站在‘声控’的阵营决不动摇。     按照南瓜的说法,长得好看有毛用,关了灯,耳朵的享受才是王道!     洗漱完毕,对镜梳妆。     声颜双全的自然也有,何决是,叶烁是,刘升也算是。     抓了抓头发,我冲着镜子左右端详。     虽然短了点儿汉子了点儿,却也是花了坑爹价钱让坑爹发型师做的。     看似鸡窝,实则每根皆有其固定的位置,无论如何风中凌乱,只要一甩头,瞬间归位。     明明很‘快男’,完全不‘超女’……     何决认为我一直都留短发,其实不是。     上大学前,老妈说头发长了会跟大脑争营养影响智力耽误学习,所以我做了十几年的假小子。     和刘升在一起后,他说女孩子就该留长发才好看,于是我用了四年的时间让发及腰。     而现在的这个发型,只是因为我自己喜欢。     和刘升分开不久,我前面的头帘遮了眼,只好去理发店。     那个店是我漫无目的游荡时路过的,在郊区,看上去还保留着八九十年代的国营模式。     面积很大,客人很少。     坐定后,有人过来问我想做什么样的发型,我却忽然之间仓皇无措。     我没有想法,我不知道。     那人没得到回答,便又问了一遍。     我很着急,越急就越慌,然后就开始哭。     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面前,哭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等到哭得差不多了,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个老师傅,一手拿块热毛巾一手拿本旧杂志。     “来,擦擦脸。”     我接过毛巾,把脸埋进去。     “折了角的几页上有些适合你们年轻人的发型,你看看喜欢哪一个,待会儿我来给你剪。”     我连忙抬起头,央求:“你帮我选好不好?”     “别人只能给参考意见,最终的决定还是要自己来。”     那天,我用了很多时间才做出了选择。     对我自己的头发该如何打理,做出这辈子的第一个选择。     老师傅的动作不疾不徐,人也沉默寡言。     直到剪完了,才看着我说了一句:“眼睛不红了,很漂亮。”     一年后,我再去找那个店,已经找不到了,拆了。     所以,我始终不知道老师傅口中的‘漂亮’,是指我不再像兔子的双眼,还是指我的新发型。     也没有机会,道声谢。     我想,我还是非常幸运的。     虽然有时候很衰很倒霉,但总会碰到一些很好的人。     比如那个老师傅,比如南瓜。     南瓜是我初次独自找房子时认识的,用她的话说,那会儿我脸上写满了两个字——弃妇。     她看不过去我为了一个男人而失魂落魄的臭德性,秉持着‘妇救会’的精神宗旨,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悍然身姿,将我周身的哀怨之气扫荡一空。     南瓜常常用一句话教育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没错,是三条腿,不是两条腿……     带着薛木木来到草坪,它撒欢狂奔,我席地而坐。     正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就听一声刹车一声‘汪’,同时伴一阵豪爽大笑。     看着某人被薛木木挠得污迹斑斑的高档西裤,我那仇富的心脏又开始抽搐。     别瞧南瓜现在总是一身名牌套装跟职业经理人似的,想当年其实是个职业小太妹。     南瓜和她家老沈是同乡,来自祖国大西北的一个小城市。     当南瓜还是个十六岁的太妹时,老沈已经是个年轻有为的出色刑警了。     失足少女和人民警察,在偶然的情况下有了必然的交集。     接下来的发展,基本可以参考如下情况——     我都不好意思抓你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偷呢?     于是在好意思还是不好意思的命题中,慢慢纠缠出了感情。     一段双方身份天地悬殊,不被保守的世俗接受,不被亲人祝福的感情。     老沈辞去前途大好的公职,带南瓜离开家乡,辗转到上海白手创业。     他的父亲是名军人,性情刚烈,大怒之后登报与他脱离了父子关系。     从此,再无瓜葛。     那么多年来,无论老沈如何做,怎么求,老头都不肯再见他一面。     南瓜和老沈从一间五平方的租房中介开始,趁着中国房地产狂飙的十年,将连锁分店像蝗虫一样开遍了上海的角角落落。     她不再是当年离经叛道的太妹,他也不再是曾经锐气勃发的警察。     只是,两人一直没有结婚,他们在等父亲的原谅,等亲人的接纳。     南瓜说,挺对不起老沈的,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也没个孩子。     老沈便宽厚地笑笑,说,有你一个添乱,已经够我头疼的了。     “木头,你看我干儿子脏的,还不带它去洗澡!”     “过几天吧,要不然,肯定没折扣。”     “为什么?”     “我把宠物店的大BOSS给得罪了呗!”     许久不见的南瓜抱着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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