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宠物男女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章 坑爹的方言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我小时候过于顽劣,身为小学校长的老妈终于架不住幼儿园老师的频繁告状,索性将我放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所以我比同龄人早上了两年学。     处在生长发育期的小孩子之间,哪怕只差个一年半载都很有可能产生‘代沟’,何况整整两岁。     不过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导致我日后的变态扭曲。     我读初中时,老妈成了中学校长。等我升了高中,她老人家干脆直接做了我们那儿的教育局局长。     这也就不难解释,在我的整个幼年童年乃至青少年时期,为什么从来没有碰到过任何除了作业考试之外的烦恼。     可以毫不脸红地说,十七岁之前,我里里外外的身心都纯洁得跟刚剥了壳的白煮鸡蛋似的……     而一旦脱离了那个钢浇铁铸的保护圈,我才发现,原来世界如此精彩。     比如,男人和男人居然也可以甜甜蜜蜜谈恋爱。     大学室友王璐乃资深腐女,在她的谆谆教诲下,我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那段日子,我义无反顾陷入走火入魔的境界,恨不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分出个攻受。     上面是攻下面是受,正面是攻反面是受,太阳是攻月亮是受,天是攻地是受……     学校有个社团叫‘茄子社’,活动内容倒不是种地卖蔬菜,而是播音。     除了负责学校每天早中晚的定点新闻播报之外,社员们也会自己录些歌曲啊朗诵啊或者广播剧传到网络上。     在校园BBS中人气最高的,非社长何决莫属。     用专业眼光来评判,他的音域广模仿力强极有可塑性。     通俗点来讲就是,攻受皆宜。     开学两个月,‘茄子社’开始招募新成员。     于是正处在某种癫狂状态的我,凭着一腔沸腾的狼血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冲杀到了社长大人的面前,迫不及待问出了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为什么你唱歌的声音那么攻,说话的声音却那么受?”     负责最终面试的何决正儿八经坐在一张长桌后面,听了我的话,原本微笑的神情顿时一僵。     默了默,低头看看名册,用手里的笔在上面打了个勾,然后一脸诚恳地看着我,声音温润柔和,好听得一塌糊涂:“同学,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社里正好缺个大妈音。”     我:“…………”     大妈……     让彼时尚能装嫩扮萝莉的我,情何以堪。     如今,在上海最具标志性的繁华地段,我义正言辞:“哥们,咱八年没见了,八年啊,抗战都胜利了!你咋还那么不招人待见呢?”     何决像以前一样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是啊,这么多年没见,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你来,说明你没怎么变。”     我更加悲愤:“你干脆直说,我一生下来就长得比别人老算了!”     他大乐,眉目飞扬,闪瞎了我的狗眼。     如果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能保有着二十岁的笑容,而且还不是个傻子,对很多女性同胞而言绝对是场灾难,应该人道毁灭……     何决这次是回家过年,上午抵达的飞机,晚上返乡的火车。     我们俩沿着福州路随意溜达,漫无边际的扯淡聊天。     这条路上原本有不少特色小书店,不过近几年陆续消失,被服装餐饮饰品所取代。     何决有些感慨也有些无奈:“上海发展得太快,两年不回来就完全找不到方向。其实很多东西是有纪念价值,应该保留的。可惜……”     我对这一切早已见惯并麻木:“高速发展必然伴随着大规模的摧毁,难免的。对了,你之前回过国吗?”     “当然,好几次呐!”何决转头看我:“以前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只知道你们在上海,但后来都失去了联系,所以我一直找不到你们。”     他所谓的‘你们’,指的自然是我与刘升。     只不过,刘升早已不跟我做‘们’,改跟别的女人‘们’去了。     正想着要不要将关系澄清,就听何决又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自己出来玩,主席呢?”     我哼哼:“主席啊,在天*安*门呗!”     刘升是校学生会主席,大家平时都开玩笑的喊他‘刘主席’。     对这个称呼,他显然是很乐意的。     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按照咱老百姓的说法,也就是当官,当大官。     跟我分手的时候,他说:“木头,我是真的爱你,但男人需要事业,不能只为了爱情而活,希望你能理解我。”     事实上,我能不能理解一点儿也不重要,我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只是按照一贯的相处模式,乖乖听话接受他的决定罢了。     何决只当我在耍贫:“快把他叫出来,多年不见有时候还真是挺想的,好歹兄弟一场。”     我挠挠头:“那个睡在你上铺的兄弟,我也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换了没。”     何决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跟刘主席分开好几年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相亲。”     “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分分合合多正常啊!况且,大学里的恋爱一旦到了社会,本来就很容易见光死。”我看何决一副目瞪口接受不能的模样,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小同志,不要难过不要灰心,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让我们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寻找配偶运动中去吧!跟着姐,有肉吃……”     “小木……”他叹口气,勉强笑了笑:“我比较喜欢吃鱼。”     我拉着他到旁边的一家熟食铺,要了半斤叉烧:“既然你不吃,那就给我儿子吃。”     刚说完,就觉手腕猛地一紧。     何决的五指像老虎钳子一样死死扣住我,神色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声音听着不大,却沉如夜幕:“儿子?他就这样对你们不闻不问吗?不负责任的混蛋……”     我疼得龇牙咧嘴:“哥们,冷静!我儿子关他什么事?”     “啊?”何决呆了呆,满脸纠结:“你……你难道跟别的……”     我终于恍然,挣脱他的魔爪后退半步,掏出手机,解锁,塞到他面前:“我跟什么样的生物能造出这样的儿子来?”     看清屏幕上薛木木的玉照后,某人好看的五官瞬间错位。     何决虽然有时候比较毒舌,但其实脾气非常好。     他是广播社的创始人之一,名字也是他给取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