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玻璃水,边往里倒着滚烫的开水边想烫不死你个楚言,一不留神,热水顺着壶嘴流到了自己的手上。“啊!”卫紫轻声低呼了一句,灼热的痛感立刻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
楚言早已火速冲进了厨房,见状连忙接过卫紫手中的水壶,顺势将她被烫的右手径自拉到水池前,迅速拧开水龙头冲洗伤处。
清冽的水流经过,卫紫轻轻舒了一口气,痛感没那么明显了。
楚言的脸色却依然凝重,他低声道:“医药箱在哪里?”
卫紫仰头看了他一眼:“电视柜的抽屉里。”
楚言又扶了扶她的手:“在这儿先冲着,我去拿药箱。”
将医药箱拿到厨房的流理台上,楚言翻出干净的棉签和碘酒,将卫紫的伤手从水龙头下举到眼前,被烫到的伤处正在虎口处,此时已经泛起了浅浅的红色,离开凉水后,灼痛感又渐渐清晰起来。
楚言拿棉签沾了碘酒,轻轻擦拭卫紫的伤处:“怎么会伤到右手?”正常人不是该用右手倒水才对?
都说是正常人了,卫紫撇撇嘴,这还用问么?“我是左撇子。”
楚言点点头:“左撇子不是都聪明么?”不怀好意的反问,卫紫连话茬儿都懒得接,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怎么倒杯水也能把自己烫到?”
“嗯~~~”卫紫再次吃痛,嘶嘶地抽起冷气来,楚言听在耳中,却分明听到中变态的妩媚。
卫紫当然不清楚他的龌龊心思,她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受伤的右手上,发愁般看着楚言给自己的右手裹成了一只粽子。“我明天还要上班。”
楚言理所当然点点头:“你不是左撇子么?”
卫紫白了他一眼:“我写字要用右手。”有的人就是这样,左右手都能用,平时没什么明确分工,但总有一只是用的比较顺。
那就是左手也会了,楚言轻轻拍了拍他的杰作:“这几天就用左手吧,伤处勤换药。”
卫紫拧着身子站在洗手池前,因为没穿高跟鞋所以不能和楚言平视,她略略仰起头看他:“烫伤不是应该多晾晾?你给我裹得这么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捂红薯呢——给我解开。”
卫紫一径地絮絮低语,却冷不防撞进了楚言黝黑幽深的狭长双眸中,他定定望向身下的女人,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卫紫一愣,眼睁睁看着楚言放大的俊脸缓缓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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