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那么回事。”
“胆子挺肥呀?”卫紫冷冷地反问,“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了?你不是想说是我勾引的你吧?”
楚言刚平复的咳喘又有加剧的趋势,他怎么说?真的是卫紫勾引的他啊……他也没有拒绝就是了。。。。
“没话说了?”卫紫走到他眼前,她一米七多的身高使自己的眼睛几乎可以触到楚言的鼻端,卫紫伸手轻扯他的衬衣领口,暧昧地贴近他的耳垂。“还想要吗?”
楚言被问得浑身一僵,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心情又涌了上来,他用尽平生的自制力推开几乎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语气平静道:“别胡闹了,赶紧洗完澡,我送你回家。”
卫紫无趣地转身,轻声低语着复又走进卫生间。“算你识相,敢动姑奶奶一根汗毛,让你立马变成楚家之绝唱……”
楚言无声地抹了抹额头的虚汗:贱命保住了。。。。
卫紫十分钟以后全身清爽地走出来,宽大的浴袍愈发显得她纤腰不盈一握,湿漉漉的头发不断地有水珠滴下来,卫紫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看向楚言:“你去洗吧。”
楚言的太阳穴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两下,这对话,怎么听着那么引人遐思呢?他干咳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茬儿,而是问了另一个欠抽的问题:“那男的是谁?”
卫紫凉凉地睨了他一眼,就在楚言觉得自己又要贱命不保的时候,她开口了:“我前情儿。”
够利落,楚言抬手指了指嘴角伤口:“下手够黑的,看来对你余情未了。”
五星级酒店服务就是周到,很快有服务生送了医药箱上来,卫紫接过医药箱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的楚言,皱了皱眉头:“你自己上药还是我来?”
楚言闭上眼睛乍着胆子道:“你愿意就你来呗~~~”
卫紫也不推脱,虽然楚言行为不轨在先,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秦朗是因为她才打的人,给受害者上上药还是没问题的。
她拎着药箱坐在床头,用棉签沾了酒精擦拭楚言的嘴角,楚言吃痛,睁开眼睛正待抱怨,被眼前的美景瞬间怔住了。
卫紫洗完澡只用浴袍胡乱裹了一下,刚刚的走动带动了腰带,领口处开得愈发敞亮,深邃的乳/沟真正引人遐思……
卫紫不解地看着楚言的脸色渐渐浮现出可疑的潮红,还来不及询问是秦朗下手太重还是她下手太重,楚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紧紧捏住卫紫的肩膀,目不转睛看定她。
卫紫手上还捉着棉签,被他的举动唬的一愣,干巴巴地问:“干嘛?”
楚言挣扎地开口:“你收拾一下,我在门外等你。”
再和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只有两种可能:她晚节不保;或者他贱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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