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已经看透了点脂。
萌竹本以为他听完定会作出一些异常的反应,毕竟时隔两年,他才了解初恋女友与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换成谁都很难保持淡定。
可是,许其然却出奇的平静,他的俊脸上看不出任何异色。他凑到萌竹耳边吹着气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再也不关我的事了,我现在只在乎你。”
她心里一暖,差点感动的掉下几滴眼泪。他的所言所行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对于男人而言,只有从心里真的放下一个女人,才会不在意她的种种。看来他对点脂真的没有想法了。
只是萌竹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许其然对她的爱有多深,也许甚至是他自己亦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能够释怀往昔的感情,是因为他真的爱她,他的眼里只有她。
突然,许其然话锋一转,“你可真狠心,我都生病了,你也不关心我一下。”他的声音嘶哑,透着说不出的委屈。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胸前的小肉包上捏了一把。
“啪”一声,萌竹一巴掌轻甩在他的手背上,“别乱摸。”她的身子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谁让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呢,大冬天的,他的臂弯却像是一个大火炉,热乎乎的。
他的嘴角荡漾着一丝坏笑,大概这便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吧。由于发烧的缘故,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滚烫,却掩盖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他咬着萌竹的耳垂说:“滚床单吗?”
“滚个屁,睡觉。”她故意凶巴巴地说道。接着她伸出一只小手,抓了抓被他舔的酥|痒难耐的耳垂。
许其然却一口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尖轻轻撩|拨起来。萌竹全身一颤,十指连心,他这个举动着实太富有挑|逗意味。老实说,她此刻也很想与他在床上大滚特滚一番,可他发着高烧,应该是极为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的,当然包括床上运动。
萌竹一咬牙把手指从他的两片唇瓣间抽了出来,“曲奇,我困了,睡吧。你要是实在饿的慌,就吃自己吧。”
他倒是想吃自己呢,可也得够的着啊,他无奈地摸了摸身下的小棒子。可怜的男人一天没沾到肉星,他觉得萌竹的手指头比火腿肠的口感还好。
许其然怏怏地抿了一下嘴唇,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呢喃道:“那亲一下嘴总可以吧?”
萌竹犹豫了一下,“腾”一下翻了个身,她面朝许其然伸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头,挑眉说:“就一下。”
一下也比什么都捞不着强。闻言,他把俊脸凑到萌竹面前,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鼻尖,他缓缓吻上她稚嫩的粉唇…
大概是发烧缺水的缘故,许其然的嘴唇稍微有些干裂,亲上去刺刺的。但恰是这极微妙的触感,让萌竹欲罢不能。她把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已然把“一下”的戒条抛到脑后。
察觉到她的陶醉,许其然的身子向下蹭了蹭,他将头埋在她两颗松软、清香的小肉包间,趁热打铁问:“滚吗?”
他不问还罢,这一问反倒让萌竹清醒过来,她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曲奇,发烧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我们还是睡吧。”
“我们做不剧烈的,好不好?你动,我不动。”他不依不饶,像个小孩儿似的讨价还价。
萌竹狠下心摇摇头,“那也不行,一滚起来牵一发动全局,俩人谁动都是动。”
许其然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原来“牵一发动全局”还有这个意思。
老婆大人喊停,而且立场坚定,看来他只有去梦周公了。他不甘心的合上眼睛,自然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希望梦里不仅有大餐吃,还有床单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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