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筒刚刚恢复原位,电话机铃声大作。
一接起电话,萌竹耳边便响起许其然略带暗哑的嗓音:“你和谁打电话呢?手机也不开…”他似是在抱怨,却掩饰不住话里话外的担忧。
“我刚和微笑讲电话呢,手机在充电。”她若无其事的说,听不出丝毫的心虚。
她的声音不如前几天接到电话时那般欢快,许其然有些纳闷,“你今天好吗?是不是不高兴了?”
“呃…没事儿。”萌竹极力忍住,才没有吐露出多余的话语。她此刻心里憋屈的要命,很想直接向他讨个明白,包括他偷翻她手机的事情。可一旦说出来,无异于不打自招。按照她的说法,她一整晚根本不曾出过家门,更不可能见过卿生了。
许其然揣摩不到她的小九九,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用雀跃的语调说:“流氓猪,我明天就回来了,你要乖乖等我哦!”
萌竹最听不得他那把销魂的嗓音,更何况他的言辞间带着浓浓的宠溺味道。她颇为没骨气的把不愉快抛到一边,撒娇说:“嗯。曲奇,亲一下嘛。”
“啪唧”一声,许其然毫不吝惜,在电话中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响吻。
挂上电话,萌竹的精神愈发亢奋。虽然她心头依旧有点儿别扭,但小别胜新婚,她不期待是不可能的。她的脸上绽出一抹贼笑,心想最好能在两人缠绵时,顺势将许其然吃干抹净,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主意一定,她不顾已是深更半夜,开始在家里胡乱忙活一通。她先是给大床换上崭新的床单,许其然有洁癖,保持床铺的整洁绝对马虎不得。接着,她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根蜡烛,想着到时候营造点儿浪漫、暧昧的情调。
对于许其然,她已经谋划妥当软硬兼施的计策,自是没有先前那般烦躁了。可脑筋一转,萌竹突然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对了,是安全措施。滚床单是为了增进感情,可若是在不适当的时候滚出条人命来,可就麻烦了。于是,她决定明天上班的路上,顺便去买盒安全套,以备不时之需。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零度君生病了,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是气管炎,好悲催那~~~
零度君请了三天病假,本来准备好好在家码字的,可是体力不支,效率好低哦,郁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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