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萌竹失踪的第三天,点母去世了。
她是在睡梦中静静的离开的,尽管生前长期忍受病痛的折磨,但她的遗容安详。
即使早有思想准备,这个消息依然让本已手忙脚乱的许其然措手不及。他不得不暂时停下寻找萌竹,与点脂一同筹备葬礼。
葬礼的规模不大,除了点脂与许其然出席外,就是点家的亲戚了。但是在小型追悼会上,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Nima抵达火葬场的时候,追悼会正好进入尾声,点母的遗体已经送去火化了。等待领取骨灰的空当,点脂站在角落里与许其然说话。
由于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衣,大家并没有注意到Nima的出现。
点脂的眼圈浮肿,瘦小的身子被长呢大衣紧紧包裹着,看起来格外孱弱。冷风一吹,她一头深棕色的直发随风飞扬,透着说不出的凌乱。
她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嘴唇,低声对许其然说:“我租的房子到期了,可以住到你那里去吗?”
同样是一脸憔悴的许其然听闻一愣,他沉声拒绝道:“不行。”
点脂没想到他推拒的如此干脆,她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不是在等萌竹回来吧?”
他揉了揉额角,“她迟早会回来的。”他的语气中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她发出一声怪异的轻笑,“其然,你不会履行我妈的遗愿,是吧?”她黯淡的面容因为这个充满嘲讽的笑容,而显得有些扭曲。
许其然的眉宇间凝结起浓重的郁色,他软了语气说:“点脂,过去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你应该走出来,开始新的生活了。我爱的女人是萌竹,就算她现在误会我,我也要把她追回来…”
点脂微微蹙眉,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的追问道:“我不想听你们的事情。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我妈死了,你就不会实现你对她的承诺了?”
她拿已经去世的母亲做挡箭牌,口气咄咄逼人,让许其然险些吃不消。
他生硬的说:“你这是要逼我背上大不孝的罪名吗?为了让你妈安心的合上眼睛,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伤害了,你现在居然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我?”
点脂丝毫不顾及他的不快,伸出素手捋开被寒风吹到脸上的发丝,挑眉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许其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狠戾,或许亦有固执和不甘。他一扭头,极为艰涩的吐出几个字:“是的,我做不到。”
她的水眸中一瞬间溢满绝望,“你真狠心…”说着,她捂住颤抖的双唇,低声呜咽起来。
抓不住。他的心已经走远了,即使她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依然留不住他。
而许其然两年如一日照顾病重的点母,甚至是面对萌竹的压力,他亦不曾退却过。现在他为点母养老送终了,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他断不可能再为此赔上他的幸福和女人。
更何况他每每想起点脂使出的伎俩,便没来由的厌恶她。
突然,从他们身后的角落里闪出一抹黑色的暗影。Nima狠狠地抓起点脂的手腕,冷声说:“你跟我走。”
他猝不及防的出现,让点脂与许其然俱是吃了一惊。点脂试图甩开他的钳制,怎奈他的力道太大,根本不容她挣脱,她惊慌失措的大叫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你吃我的用我的,现在你问我要干什么?”他冷漠的说道。接着,不由分说拖着她向外走去。
点脂死命的挣扎着,她求助的目光落在许其然脸上。他英挺的身躯几不可察的挪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上前。
许其然把冷清的视线从Nima身上收回来,心知肚明他便是与点脂有染的已婚男人。
Nima像是塞麻木包一样,将点脂瘦弱的身子塞进车后座,又向里面推了推,他才紧挨着她坐下。然后向司机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眼:“开车。”
黑色的加长奔驰轿车是JQ集团的,司机也是JQ集团的。因此任是点脂如何拳打脚踢,车子都不可能会停下来,一路向Nima下榻的酒店疾驰而去。
Nima已经在北京待了三天,他早把点脂的事情打探的清清楚楚。他得到的消息令他颇为不爽,但碍于点母病危,他一直隐忍未发。今天他前往点母的葬礼,本来是想与她好好谈一谈的,谁知居然撞到她在前男友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大概是点脂闹累了,她终于放弃了抗争,被Nima推搡进酒店房间。
他“砰”一声重重的关死房门,把点脂逼到墙角处,一脸怒意问道:“那个小白脸就是你的竹马吧?你与我分手就是为了向他投怀送抱?!”
她桀骜的扬起头看着他,“是又怎样?”
点脂并未回避他沉寂着郁色的眼睛,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明显的轻蔑和讥讽。她的人生再无所托,还有什么好怕呢?
她的表情彻底激怒了Nima,他大手一挥,拎起她往床上一丢,“不会怎样。做你一直做过的事情而已。”
点脂心头一颤,她低估了他的兽|性和阴狠。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冷的骇人。
她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的紧捂住衣襟,缓缓向床边挪去,她软语哀求道:“Nima,别这样,好吗?”
他冷哼一声,“你刚才的狠劲呢?你就这么抗拒与我上床?”说着,他脱掉上衣,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亦步亦趋走到床边。
点脂带着哭腔说:“不要,求你…”
(请美人们移目去老地方~)
点脂胡乱的裹上衣服,从酒店的房间落荒而逃。直到厚重的房门合上,她都没有再看Nima一眼。
她的内衣被撕破了不能再穿,幸好是冬天,外套足够厚实,少一件内衣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她的双腿间隐隐泛起的疼痛,似乎依然残留着上一秒承受的屈辱。
她一瘸一拐的走出酒店,凛冽的寒风灌进她的脖子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过她没有立刻打车,而是沿着路边的石砖一路向前走去。过低的气温反而让她混乱不堪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
她干涸的嘴唇上沾着一股子血腥味,是她刚才受不住下|身的疼痛咬破的。她摸了摸嘴唇,溢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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