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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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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夺皇。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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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承之日前,颜锦墨不曾再为难于我,什么去江南接我妹妹的事儿不曾再提,只庆幸于前几日的那场戏,让二皇子颓靡了这么些日子。     袭承之礼虽繁琐,却也新鲜,半日的授礼很快便过去。     当我手捧着丞相之印时,心中一种满足感产生却也夹杂着某种沉重的感觉,它今后是我的,却也不是我的。     得到老皇帝的赞许,得到百官夸赞,我是虚荣心大增。同爹爹回府后,爹爹却将我沉沉打击,他老人家只说了一句,只一句,我那虚荣的心顿时落了下来:“爹爹不要求你能做出什么大事业来,只希望你能保住你的命。”     我的命,保住我自己的命。爹爹哇,人家才高兴一会儿,您就将人家打入现实这个泥坑,真是过分。我不满的回答:“好了,绝对保住我这条小命的,再说我若不能自保,不是还有颜沛锦能保我么,放心放心。”     爹爹深深的看我一眼,眸中隐隐存在着担忧:“别什么事儿都靠四皇子,也有可能他并不是你能靠一辈子的人。”     爹爹的话沉沉的打击在我的心上,顿时让我有了些警觉:不论什么人,都要留一分心!一分就足够全身而退,好,我就给自己留一分心:“爹爹放心,女儿有分寸。”     既然,我将自己交给了颜沛锦,那么我信任他。然那一分保留,只为今后成为国君的他所保留的。     “不是还要去找四皇子吗,去吧。”爹爹叹息一声,走至书案后,开始看书。我将刻有“步梓凡印”的印装入盒中,放好才离开。     离开时,看到爹爹那双带着深思和忧愁的眸子一直看着我,让我觉着心里难受。     出了门,却被莫嫣阻拦了。     自那日演戏后,莫嫣便很少与我说话,我不知为何,但她总在观察我似得,那双眸子总是不停的在我身上转悠。今日更离谱,直接拉着我回了房,开口问:“相公,你真的和那个人在一起?”     那个人?我想莫嫣再说骁,我点头:“曾经在一起过,如今我答应你好好照顾你,绝不会再和他有瓜葛,你放心。”     莫嫣水灵的眸子瞅着我,狐疑着:“难怪……”     “难怪什么?”看着这女人,我不由好笑,静的时候竟这般深沉。“你这几日不着家,”她郁闷的出口:“是去找他了吧?”     我无奈,只能装作可怜的点头:“嫣儿,我……”     她黛眉一蹙,一副完全理解的表情,道:“你不能人事去找男人,其实也不错。”     “额……”我败给她了,不过这个理由倒是挺合理。“毕竟我还是有那个方面的欲•望的。”     她点头:“那你去吧,爹娘那里我来给你顶着。”娶妻如此,真是我的荣幸啊:“嗯,嫣儿辛苦了。”     莫嫣嫣然一笑,十分体贴的说:“无妨无妨。”而后推我出门:“你去吧,明日我给你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如赶不会来也好有的换。”     呃,这样的妻子真是太体贴,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那你张罗着,今儿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我先走了。”我逃似得离开了步府,前往颜沛锦的别邺。     和颜沛锦用过晚膳后,开始商量着他回朝的事儿,且还要上报皇上要彻查回京途中遇刺的事儿,拿出罪魁祸首二皇子!     计划不如变化快。当夜,我和颜沛锦还在熟睡中,被贺敏唤醒,他惊雷般的消息让我和颜沛锦都沉默了。     “皇上驾崩了!”贺敏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回来,瞧见我和颜沛锦显示一愣,后直接入主题。     皇上驾崩了。老皇帝不是说,要看着我在众人面前念那道圣旨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么突然,让我顿时畏惧起来。     颜沛锦快速着衣,我亦是如此,贺敏述说着外面的情况:“城门已锁,如今我们进不得城内。城四周已经被重兵把守,据探下人报,把守京城的人是镇远将军聂林。城内的消息如今还未探听到。”     把守京城?镇远将军聂林,我是有接触过,有次他看过我的夺兵论还夸奖我来着,只可惜那都是颜沛锦写的,与我干系不大。但这个极为有威严的将军,真的也倒戈,倾向于颜锦墨了吗?     “子卿,你入城,聂林会放你进去。”颜沛锦系着腰带,毫不含糊的说:“今晚,要能变天了。”     我理了理衣袖,点头:“贺敏,鲁坚可曾来过?”出了城,我便让鲁坚回去了,如爹爹有事儿鲁坚会第一时间出城通知我回去。     贺敏郑重摇头:“不曾来过。”     不曾来过,说明城内还没什么事儿……“好,我先入城,你们也快想法子入城。”若不出意外,颜锦墨真的夺宫,那么四皇子回京必遭人相挟,为了避免被人劫,他只能另寻法子进去。     颜沛锦点头,看着的我眸清明如月,简单的说了句:“万事小心。”我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这个夜,异常的安静,就连夜行动物都不曾出现过。坐在马车上的我,心中沉沉的,想起爹爹的话,想起颜沛锦的那双深不可测眸子,脑海中又浮现二皇子温存的笑容……     一个字,乱。     老皇帝去的太突然,聂林出现的太过蹊跷。京城的骁骑都由其调遣,如今围住整个京城预示着什么?近日二皇子是有大幅度动作,但他不可能弑父夺位吧……     马鞭声和车轮声将我的脑中的思路打乱,让人难以思考。     我打开车窗看向外面,如柔纱一般的月辉挥洒而下,轻盈,曼妙。那轮挂在墨蓝夜空且已经残缺的月却显得那么苍白,远处逶迤磅礴的山缓缓后退,宛若被月的清辉镀上了一层银边。     这个夜,静极了。     如此宁静的一刻,将要被打破了,是吗?     前方,一排士兵围成而展开,如那挺拔的树一般站立着,内外两个方向围着京城。一匹烈马长嘶一声,坐于其身的将军铠甲着身,甚是严肃,极有上战场的气势。纵使只是他的一个侧面,都极为威严。     “来着何人。”前方一个守卫拦住我的马车,中将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至我这方。我关上窗,出了马车,对聂林道:“聂将军,是我。”     聂林应该还记得我,就算不记得之前论文章之事儿,也记得今日我受袭承之礼一事儿。     “步丞相。”聂林下马,朝我作了作揖。     乍一听这个称呼,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了马车才有些觉悟:“聂将军,这城中发生什么事儿了,您怎么在此驻守?”     月色下,聂林闪烁的眼眸宛如水一般透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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