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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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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深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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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佑宫中分外安静,忽而响起了曼妙的歌声,众人静坐,观赏殿中央如梅一般傲然屹立的男子,清雅的曲子衬的宫中幽雅万分。檀木麒麟纹剑被二皇子紧紧握着背于身后,他笔直的身子半侧着,头斜侧看着地面,神情十分专注。     二皇子缓缓将剑挥向前方,手腕灵巧的转动着剑柄,长剑也随着转动起来,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他提剑挥舞,龙飞凤舞,挥洒恣意,忽而一个侧身,剑随之旋转半圈,刮过红地毯,又直冲九霄,错落完美……     二皇子如同天上入了凡间的谪仙,而正在观赏谪仙二皇子舞剑的我,听到楚三太子完全自信的言语:“二皇子倒是一表人才,舞剑又如此出色,想必为人也是不错的吧,如他做太子今后和我们泽瑞国联盟,你说会不会是件难事儿?”     联盟?泽瑞国早就想吞并三国,莫非此次他来并不单单为了步梓凡,还想插足我国立太子之事儿,想让成为太子的人和其勾搭成奸?     “不论谁人做了太子,都不会答应和泽瑞国成为联盟。”爹爹权倾朝野,是老皇帝纵容的,但爹爹是个忠君爱国之人,绝不会野心大到去夺皇权,只会保香宛国。有如此爱国之人在,不论今后谁人做了太子、皇帝都不会让谁人毁了香宛国,让它陷入不可轮回之境。     楚三太子抿嘴一笑,道:“这可不一定。”尔后其目光转移到二皇子身上去,嘴角那抹若有所思的笑,让我觉着挠心。     宴席中歌舞不断,声声入耳,幕幕动人。那琼浆玉液也被我喝进肚子中不少,当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楚三太子又附在我耳边说:“贵国皇帝真是听话,我要你陪同饮酒他便应了。你说我若举荐大皇子为太子,你说他是不是也会应了?”     迷迷糊糊间,乍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很多,难怪我会坐在楚三太子下手,原来是他的请求。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才说老皇帝听他的话,以后立太子也会听他的话,他不觉得他太过自信了吗?老皇帝再老再糊涂也不会让香宛国的未来控制在楚姓手中的。     “痴人说梦。”我回他几个字,后不再理会他。老皇帝因身子乏了,故先行走了,临走前让五位皇子和众臣好生招待楚三太子。大家都不负老皇帝之望,都待楚三太子十分客气,他也肆无忌惮的对我说些奇怪的话,而我能做的就是对他冷言冷语。     他微红的脸对着我,满是酒气的口呼出的气让人觉着难受,他明洁的眸子含着笑意,道:“真是喜欢你这爱理不理的样子,梓凡,梓凡……”     他越发的靠近我,我瞪大眸子,在他彻底接近我的时候,忙起身说:“臣下喝的太多了,需出去醒醒酒。”而后不顾他的言语,赶紧离开了天佑宫。     这人喝了点就就胡言乱语,真是让人受不了。     出了宫殿门,外面狂舞的风袭面而来,吹得我有些站不稳,加之方才喝了些酒,觉着头有些痛了起来。     揉着太阳穴往御花园走去,没让下人跟着,我想一个人静静。     心里有些莫名,还是在想四皇子,在想他为什么对我爱理不理,对我置之不顾。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在乎他对我的态度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对他冷静不下来了。     今日,月依然明洁,只不过风大了些。八角宫灯点,忽明忽暗,越显幽静。走在宫道上的我,抬头望了望天,原来冬日夜空竟是这般深邃的,我今儿才发现。     那歌舞喧哗的场面不适合我,而我喜欢在十分幽静的月色下静静的思考些什么。但不喜寒风吹,我紧了紧领口,感觉风直冲着这里钻入,冷的直教人发抖。方才逃似得出了天佑宫,大氅也未来得及取。沉沉叹息,心里不知骂了楚三太子多少次,若不是他,此时我也不必灌冷风。     耳听后方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以为是宫人,便让了道,准备让他们先行。可不料,我才往路边挪了一步,第二步还未迈出,手臂便被人紧紧的箍住了,随之他含着怒意的话传了来:“为何与那楚三太子如此亲近?”     这质问的口气,自然厨子颜沛锦。如今和他走的近,自是他才会这般与我说话。只不过这话听着甚为不舒服,好似我和那楚三太子生出了什么□被颜沛锦撞破似得。     我抬头看他,因其背着月光,故我只能看清他眼中暗波涌动,却看不清他面容上的表情是什么。但听这口吻便知其心情甚为不好。“我何时与那楚三太子亲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过。”今儿马车上他蓦然冷淡让人心寒不说,这会儿竟来质问别人来了。     “自从宴席开始,你两就眉来眼去,浓情蜜意。”颜沛锦一把甩开我的手臂,侧过身说着这句话。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有些疼,但他这模样我心里竟有一丝的窃喜,道:“那是楚三太子一厢情愿,故意接近我。”     “马车上,你为何不承认你我关系?”颜沛锦口气似乎缓和了些,不过又想起什么似得,冷了口气道:“莫非你介意被人说三道四?”     或许,在这一刻,听到他这样的言语,我心便彻底的沦陷了。“我不介意,不管他怎么想,怎么说,我都不介意。但我介意的是他在背后说你,道你的不好,更担心说你断袖,让这样的事儿传出去,定然阻扰了你今后的前程。”     “你认为我会怕这些?清者自清,怕什么?”他口吻又缓和了些,终是侧过头看了眼我又道:“我很讨厌听到‘朋友’二字。”     我听他这话是惊了一惊,心中的喜悦却又很快将惊讶掩埋,或许在这一刻,我沦陷的更深了些。     我扶住双臂,抖了抖,转身缓步前行,心里却想的是盛苏氏书上所写的一句话:门,有门缝,风可以吹入;人心亦是有空隙,如何钻入这个空隙,将心占有,就看个人本事。     既然我已经沦陷了,为什么不努力的让他心中有我,让他也为我沦陷?     或许开始他对我毫无感觉,或许他并未打算对任何人打开心扉。但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如攻其弱点必然能够接纳于我,不是吗?     “你,对我还只是兴趣吗?”我不合时候的轻喃这句话,脚下的路都显得那么的平坦起来,或许是心情好了故才有这样感觉。     他随后跟上了我,很快我身上披上了他的黑氅,暖意立马传递到了全身,这感觉十分舒坦。而他也说了句让我觉着有希望的话:“它不是兴趣了,但我也分不清是什么。”后他沉默了,我却高兴了。     虽然分不清是什么,但总比是兴趣的好。     他双手还在我肩膀上放着,隔着大氅,却让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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