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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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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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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回家,看一下小朋友。”叶思晴顿了顿,迟疑地,“等下吃完饭再去医院。”     “回家了就好,你有没有受伤?”     他沉稳的声音对她有宁神的作用,让她萎靡、烦乱浮躁的心情不至于沮丧到贴地。     郑杰峰听到菲菲说她回家了时,心中的磐石已经顺利下坠。但想及带血的耳钉又觉得心里柔肠百结。     “我没怎么受伤,一点小擦伤。”     “我晚上去医院看你。”     “喔……”     她回答的尾音拖得有点长,心中对他将前往医院稍感踌躇。     他再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只是简短的三言两语,却仿佛几经阻隔而终于阴霾退散、雨过天晴,心内抑制不住的驿动。     中午时分,还一度觉得离再见非常遥远,简直不可期。而终于可以一尝心底的殷殷希冀,就在今晚。     他释然而欣慰的放下电话。     这一天的事情还真称得上刺激紧凑,长基股权上的威胁算是解除了警报,现阶段可以专注于公司的事务而非金融市场。     最令人安慰舒心的是,思晴也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叶思晴讲完电话下楼。大厅里一大两小三个男生在玩乐高色彩斑斓的泥胶,塑成各式公仔或玩具的形状。最兴奋得尖叫的是宇轩,笑个不停,起劲地跳来跳去。     她走近他们,笑了。     “嘉伟,留下来吃饭好吗?”她笑眯眯的,征询而期待的问他。     程嘉伟抬头望一望她,又看看兴致勃勃捏着泥胶的宇希宇轩,俊秀清雅的脸上同样笑意盈盈,点头:“嗯。”     她于是吩咐苏姐叫人去准备新鲜的挪威三文鱼,程嘉伟喜欢吃三文鱼刺身;还有宇希的鸡翼、宇轩的牛扒,以及自己的至爱樱桃、奇异果等。     只要至新鲜的。随后见到贤仔叫上柏叔一起开车出去采购。     玩起来时间过得飞快,在宇轩极不乐意的情况下,吃饭的时候到了。     宇轩在自己的座椅上极之不安稳,他一直还记挂着自己的泥胶公仔。水灵黑亮的眼珠转来转去,稚嫩的童音总在磨叽的哼着“不想吃了”、“超级饱了”之类的。     他一刻不停的调皮别扭着,就是不肯乖乖的吃菜喝汤——吃了大概会变僵尸,OTZ。     吞下的每一口都要旁人非常祈祷的、然后他艰难的咽下去,难为了喂他饭的菲菲。     “宇轩,宝贝,你快一点吃,自己吃嘛。”     叶思晴忍不住催促道,留医才一段时间,不知道宇轩竟然让菲菲他们娇宠、惯成了这样。     “宇轩,你想不想快点吃完了,再一起玩泥胶呢,比赛谁捏得最像,好吗?”     程嘉伟利诱宇轩,宇轩灵动的黑眼睛眨了眨,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毕竟又不能边吃边玩——那还不给妈咪啰嗦死,耽误的是自己玩的时间。     吃完饭,程嘉伟陪宇希宇轩又玩了一阵,两个男生才玩兴正浓、难舍的去冲凉,然后做功课。男生们由菲菲接手。     程嘉伟坐在沙发上,抬腕看表,看着叶思晴显得雪白的脸说:“我送你去医院。”     她的腹部一直在痛,可她猜想没什么大碍,久伤成良医,大概是皮下淤血什么的。不过,真的不用触碰都很痛,一不留意碰到就更是痛得飙汗。     “你才从新加坡回来,别奔波了,我叫柏叔送我去。”     她凝视着他,眼见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一抹倦容。     昨夜程嘉伟几乎整晚都是辗转反侧的失眠,心情沉郁而凌乱。清晨从新加坡飞回来,又赶往九肚山接她,然后又陪着孩子们玩了这么久。不累才怪。     “我想陪你一起。”     “我还好啦,你看……”她玩笑的用魅惑的眼神眨一眨,电了电他,神色轻松,“好了,我叫两个保镖保护我。”     一听她这样折衷的办法,他嘴角一翘,一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膝盖上,揽在怀里,揉揉他的头发,勉强点头“嗯”了声。     程嘉伟唯恐又有什么事发生,一想及如此,觉得有必要马上找Peter面谈,就是不清楚Peter回港了没。     *     叶思晴进去病房的时候,郑杰峰已经坐在里面了。他看见两个保镖跟随她一起进来,舒了口气。     他们走进里间。     “刚打你手机又不通,后来在桌面看到你的手机,电池都没上。”     “不知道,他们不小心撞到摔过吧。”她知之不详。     他帮她上好电池,开机居然是work的,呃,现在的手机都可以狠狠地摔。据说诺基亚还能挡子弹,有图有真相,于是去动荡地区的人记住要对iphone忍痛割爱。     “快吃药,护士刚来过。”     郑杰峰走向茶几,倒了一杯水,将药丸也递给她。药丸不少,分两次才能吃完。     他站在她的咫尺,眼睛一瞬不瞬、饶有兴味的注视着依然优雅动人的她。     她微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张开可爱丰盈而濡湿的双唇,优雅至极的吞下药丸,他能感受到药丸投入她的口腔,滑下喉咙的温润质感。     她放下杯子,望向他,她感觉到他聚精会神的凝视,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略感羞涩的低下头。     “晴。”他低声唤她,黑色的眸光亮熠熠的,投射^到她的脸上有发烫的感觉。     他蓦地一把拉过她,把她紧扣在胸前,不期然她“嘶”的倒吸一口冷气,痛的。     他慌了,赶紧松手,问:“哪里痛?”     “没啦,扭到了。”     她宁静的望着他,澄澈的眼睛里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有点氤氲,以及心头骤然泛起的难以言诉的酸楚,让她的目光倍添伤感。     她的身体严重受伤、心灵更是被动物凶猛狠狠地打击受创了,她从来都不是坚强的人。     或许恰恰因为她身边一直有一个坚强的所在,那种强者的气场让她心悦的折服。在他面前,她无需坚强,柔弱即可。     他从来都无法逃离这种氤氲的迷离,他总是会心痛,柔肠寸寸、寸寸却断。     他的视线转而看向她有伤痕的耳垂,眼睛禁不住又渐渐的湿润起来。     他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她稍显忸怩、不自然的将头靠上了他宽阔的肩膀。逐渐地,她的手终于从垂直状态慢慢的举起,迟缓地环抱上他的腰部。     他小心翼翼的揽着她,多久了?他想,似乎离上一次被她这样温馨的揽住已经太久太久,几乎久远得成了从前。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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