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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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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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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可避免的又需要留医几天,后脑有一些淤血以及积液,必须进行保守的溶血治疗,所幸不算太严重。     郑杰峰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一夜浅眠。清晨,他吩咐菲菲送完孩子们上学后,过来医院陪护。     他高大的身影有点茫然的伫立在床前,心情堪称沉重。     望着她紧闭的眼帘和柔弱消瘦的脸颊,他满满的歉意写在脸上,手停在她苍白脸颊的上方,想抚下去却有点犹疑。     好一阵,她恰好睡醒了,睁开眼睛见到他的表情和僵在那里的动作,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微笑了一下。     见他呆愣着,她问他:“几点了,你要去上班了吗?”     “嗯。”他回答,但迟疑着没动。     “我没事,真的。”她说着,噗哧笑出声。     一大早看到她的笑靥,虽然脸色雪白,有点虚弱,他心里还是轻松好过了一点。     这时,菲菲匆匆赶过来了,带来了热粥。     他临去上班走到门口时,悄然的又回头望了一眼,他看见她依然面带微笑,听菲菲讲今早两个反斗星上学的趣事。     至此,他长嘘了一口气,一整夜在梦里呼啸奔腾的后悔莫及的潮涨,终于在脑海里开始逐渐的潮退。     坐到车上,他知道接下来要烦的,是公司的事情了。     等到郑杰峰的背影一消失在视线,叶思晴的笑容迅速收敛。其实,他若还不走再迟一点,恐怕她再也掩饰不了,头痛欲裂快要撞墙了。     她捶捶头,几乎是呻吟着对菲菲说:“菲菲,受不了啦,帮我按铃。”     菲菲按响床头的铃,叶思晴对闻声进来的护士说,止痛丸不够,头还是剧痛。是整个的头在要命的刺痛,并非只有后脑勺,像针扎,像钢钉在钻。反正什么最痛像什么。     *     九点钟,郑杰峰准时坐在了办公桌前。目标明确以后,调查变得比以前容易。     下午未到三点钟,他的桌面已经陆续由琳达,Sean,Alice等先后摆上了不少资料,email也是一封接一封。     之前他从未对卓晨做过深入了解,今天,当详尽的资料在手后,感觉意外。     卓晨是富二代人尽皆知,但却鲜有人知,他的母亲来自如此显赫而低调的豪门望族——郭氏家族。     郭氏家族到卓晨的外公那一代,有三兄弟及两个女儿,全部都继承先祖之财富的相应比例,自立门户。     卓晨的外公外婆只生下一儿一女,就是卓晨的母亲及舅舅,人丁比较其他兄弟有点凋落。     当年卓晨的母亲从澳洲留学返港,逆父母之命,为爱下嫁给卓晨在大陆东莞开厂,当年身家只得1亿的父亲,其香港office只有二十人,所以得不到郭氏家族的承认。     也因此卓晨的母亲婚后,几乎与家族断绝一切往来。     卓晨的母亲一直体弱多病,两年前在悉尼过世,丧礼之后外公认回了这个外孙。     大半年前,卓晨的舅父,他母亲唯一的弟弟,于自己43岁生日的当天,在夏威夷附近海域潜水时,因天气骤变,加之其调整浮力的救生衣出现罕见的漏气现象,出事身亡。     因为舅父30岁离婚后一直享受悠游快乐的钻石单身生活,身后尚无子嗣。70多岁的外公两度白头人送黑头人,顿感家门不幸,心灰意冷,天命不可违。     29岁的卓晨顷刻间成了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一个千亿王国的主人。巧合的是,郭氏家族的主业是银行和地产。     如果省略其繁琐的过程,那么保守数据,卓晨现在间接持有长基的股票合计应该over20%,过程如此顺利,部份拜郑杰东所赐,其5%的股份至今并未回购。     像卓晨的外公一样,郑子宏也深感家门不幸,竟有如此嗜赌如命的郑家子孙。     一个人的力量于整个金融市场,是多么的微弱,郑杰东及其所谓智囊团为何总是要判断失误,逆势而行螳臂挡车,真是废柴朽木不可雕。     估计接下来,多间公司的幕后推手——也即一致行动人卓晨,会将上述股份整合到一间公司,然后正式举牌。     随后股东权益变动报告将会显示。但是这好玩吗?郑杰峰疑惑。玩转一间公司,其首要前提是要控股才行。     神色有点萎靡的Alice又进去送一份数据,望着眼前略显憔悴聚精会神的郑杰峰,这个眼睛一眨不眨正埋首于文件的男人,剑眉轻蹙,一缕情愁溢于眉宇之间。     自从昨晚一窥真相,Alice对郑杰峰产生了那种偶像般的距离感。仍然是喜欢他,但是已经不敢将自己代入进去了。     昨晚那是怎样的一幕,怎样的铁汉柔情,如果叶思晴后来真的发生不可挽救的事情,这个男人,那极度狂乱的神情,极有可能去自残。     她恨不得晕倒的是自己,让他欲^望爆棚强来的也是自己。倘若有角色互换的扮演,她绝对想做一回令人羡慕的叶思晴。     虽然现在的叶思晴正头痛欲裂。从来,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搞不清别人在背光处的痛苦难过。     而既然不可能玩角色互换,每个人都只能做自己,那么自己一直处于臆想的单恋——潜行的默默的撤退算了,不要存任何幻想了。     这个痴迷执着的男人可以不要全世界,而只要那个叫叶思晴的女人,于情^欲于灵魂都极度渴望。     *     下午四点多,程嘉伟去学校接宇希宇轩放学,宇希就读的小学部,距离宇轩的幼稚园超近。两兄弟在后座玩闹,有时又各自静下来,趴在窗边看街景。     快到家门口时,程嘉伟对宇希说:“宇轩,滑板在家里怎么乱放呢?你妈咪踩到跌倒受伤了,在医院留医。 ”     “早上菲菲说妈咪跌倒了,原来是滑板……咦,滑板拿回家了吗?我放在爹地office的。”宇希说,这里的爹地,当然是指郑杰峰。     程嘉伟听了一怔,他只是想当然的以为踩到滑板,应该是在家里。     那么,思晴也许昨晚去了郑杰峰的公司,他这样想道。送完两个小朋友回家,他连忙赶去医院看叶思晴。     他进病房的时候,叶思晴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樱桃,见到他进来,菲菲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尽管才昨天没见面,她明显清减了,下巴有点尖,脸比往常的白皙还要雪白几分,见到程嘉伟进来,她甜美的笑了。     她喂他吃了一颗樱桃,勾着他的脖子说:“我够笨,竟然踩到滑板——跌到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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