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立马挺直了腰板,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有女人不上进喜欢和大叔们混在一起了,各种虚荣被满足好吗?
庞菲菲跑了过来,把刚起身准备迎向我的邰叶撞回位置上,热情地拉住我的手喊着,“生日快乐。”我继续傻笑。
这场生日真欢乐,以前就看电视听人家唱歌,今天人家在我面前给我唱歌,我受宠若惊。邰叶时不时地开几句我和文哥的玩笑,我一边听一边斜眼看,看吴隽和庞菲菲。
吴隽和庞菲菲并坐,也在咬着耳朵,吴隽一直在笑,看着庞菲菲的眼里溢满了温柔的光,我再装傻也明白那是什么,其实我所猜的各种版本都是自我安慰,真相我比谁都清楚。庞菲菲侧着耳朵听吴隽说话,偶尔娇嗔着拍打她,太过兴奋的人往往是为了掩示内心的饥-渴,嗯!
于是我再把目光移向施铮,丫地靠在沙发一角撑着额头啜酒,杯缘贴近薄唇,性感!昏暗的室内正好一束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那个年代KTV里的大投影屏幕,模糊的光影照得他的脸上色彩斑斓,唯有那双黑眸,漆黑似夜色。这样的安静没表情的施铮很沉稳很迷人,和某个正在逗小女生的家伙比,让人觉得舒服很多。
于是,有人唱完歌就过去和施铮聊天,上演勾搭现场版。而我这个寿星,眼睛一会儿瞄这个,一会瞅那个,文哥笑着坐到我身边:“眼睛都不够看了,别折腾了,喝点酒吧。”
我和文哥划拳,三六九一条线,赢了好多次,这里不排除文哥故意放水的可能性,我们寝室的妞们表示各种崇拜,吴隽终于不陪他的“妃子”了,凑过来说:“行啊小师妹,没看出来你挺会玩呢。”
庞菲菲终于有机会移到施铮身边,这个时候,施铮正好转过头看我,目光深沉。
有吴隽坐在身边,我兴奋得不分东南西北,结果连输几局,喝了几杯酒,当时没任何感觉,那些电视上见过的人都夸我酒量好,我自然回一句“不行,不行,没经过潜规则的人水平有限。”他们都气红了脸。我想我如此放肆是因为此刻我太过圆满了。
蛋糕这个时候送进来,我接过刀准备切割,站起身我牛闪闪地说:“看老娘的刀功!”我已经没形象了,所以大家也都笑开了。我这一刀还没落下去,“咣当”,人就倒了下去,这酒后劲儿真大,我忘了洋酒的厉害了。
在我闭上眼之前,我听到了施铮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却焦急异常,我睁不开眼睛,于是,只能窝进温暖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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