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学校不一定能遇到施铮,但晚上在夜总会是一定可以看到他的,我们都变得沉默,连基本的招呼都不再打。偶尔我给他拉开门,他看我,我扭头,几次下来,我们陷入了一种完全陌生的状态。很多人知道我俩认识,以为我们是恋人,再看我们现在的状态,以为我们陷入了爱情的僵局。
这天晚上,我准时上工,如往常一样笑脸迎客,然后在带一个客人进入包厢的时候,被拦下了。
明显先到的人几乎都喝醉了,一屋子的男人加上酒臭烟臭,我不自觉地皱了眉头。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掀我的旗袍下襟,我闪躲,引起众人哄笑。那男人拿出一把钱晃在我眼前,笑,“哥给你钱,你给哥掀裙子,怎么样?”
“滚!”其实后来我后悔了,我当时应该说“好”,不就是掀裙子嘛,谁会和钱过不去。可是我的直觉背叛了我的心,所以当我这句话脱口而出时,那男人瞬间变脸了。
他硬扯着我坐到沙发上,然后把钱往我胸口塞,立领的旗袍被扯掉了一钮扣,我因为闪躲而凌乱了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就喜欢女人弱势,喜欢强迫的那种快-感,男人们大声地笑,整个包厢内倾刻间充满了淫-荡的气氛。
我被男人压着站不起来,只能拼命扭动手腕,男人口中念念有辞,多是些暴发户的粗言秽语,有人影在包厢外闪过,我尖叫无用。男人们的起哄声越来越大,我一边闪躲一边还有心思想“老娘我当婊-子也是要立牌坊的,换个方式行不行”。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踢开了,关键时候英雄救美,这不是我的剧本,我感叹不给力。定晴看来人,更不给力,竟然是施铮。
施铮冲过来扯开男人,狠狠一拳击在男人脸上,施铮瘦高瘦高的,蛮有力气,男人鼻子嘴角立马见血,其他男人火了,站起来就围住施铮。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怕了,我拉着施铮说道:“别打了,我们走吧。”
施铮跟辛巴小时候似的瞪着眼把我护在身后,不过小狮子还真没强壮到敌群兽,有个男人过来就给了施铮一拳,施铮被击倒在地,头撞到了门板,鲜血从额角流下,白皙的脸庞有淡淡的乌青。
我哭了,估计是吓的,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2011年虽然各种淫-乱,但真正火拼还不在我的生活圈内。我刚想靠近施铮,就被拉住了,拉我的人搂住我的腰,强扯着我将他的唇贴向我的脸。
我闪,闪不开,施铮又站了起来,操起一旁的酒瓶便要向男人砸去,有人拉住了施铮的手,又是一拳,这一次施铮站得稳稳地,他啐出一口血水,然后咬牙说道:“让她走,我给你们处置。”
当时我就震惊了!我看着施铮,心口闷痛,这是一种怪异的感觉,不应该出现在我和他之间。
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那个常来听施铮弹琴我还给引过位的斯文男人,他淡笑着拍了拍施铮的肩,屋内的人看到他都噤声了。男人转头问施铮,“小女朋友?”
施铮想都没想,说:“是!”,坚定以及肯定。
男人继续笑,转头看向那伙人,说:“给我个面子,今天就算了。”
“文哥,你说了算。”被打倒的男人醒酒了,一脸奉承。
许文强吗?我立马崇拜地看向斯文男人。
男人转头看我,淡淡地笑,拍了拍我的额头说:“小丫头,快扶小施去止血。”大叔还是大哥什么的,我喜欢你!
施铮受不了我发花痴,走过来扯着我就往外走,到门口时站住,回身对斯文男人说:“文哥,欠你个人情,一定还。”然后把我拖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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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铮的伤并不重,脸上的乌青估计要明天才够壮观,额角的伤只是一道小口,压了一会儿便止了血,贴上创可贴完全可以遮,于是我开始没心没肺,拉着施铮躲到更衣室打听文哥的来历。
“那男人谁啊,那么牛?”我问这话时两眼放光。
“别问那么多,明天你别来了,我再帮你找别的工作。”施铮拉着脸不看我,却给我下了决定。
“凭什么啊,我工作得好好的,这才二十天不到就让我走人,凭什么啊。”我不高兴,不高兴!
“这里太危险了,不适合你。”施铮顿了一下很勉强地说道:“你长得太漂亮了。”
“漂亮又不是我的错,再说了,干这一行不漂亮行吗?哎,那文哥是不是宝马男?”我继续乐开花。施铮扭头看我,目光冰冷,我不怕他,白他,“你说的要给我找宝马男的。”
“文哥结婚了。”施铮说完,看我,有那么点担心的意思。
“结婚了好啊。”正合我意,二-奶养成计划可以启动。
施铮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说:“你怎么那么自甘堕落?”
“哎,这话说得真难听。你还真当你是我男朋友啊?”想起他在包厢里那斩钉截铁的样子,我就想笑。
施铮的脸马上红了,偏嘴太笨又不会解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又欢乐了,我说:“我男朋友不长你这样,你放心吧。”
“为什么不长我这样?”他还认真了。
“干嘛,你还真想占便宜没完了?反正没你戏就是没你戏,你别自作……”我只是想逞口舌之快。
却没想到,被施铮占了先机。丫的在我完全没有准备地情况下突然倾身,用唇堵住了我未完的话。我惊惶地睁大眼看他,看他长睫微颤,感受他湿热的舌企图撬开我的唇。他的气息有淡淡的薄荷香,清爽怡人,可是,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样的深入,所以我站在吴隽女人的身份立场坚定地推开他,他不敢看我,却又忍不住想靠近我,他的眸渐渐变得柔和,脸色也温暖了许多。
而我,就是不想他这么欢乐,因为他是施铮,因为我是吴隽的女人,在“未来”我们对立而存,在这里也不能化敌为友,所以,我果断挥出一巴掌,打偏了他的头,再狠狠一脚踢向他的小腿,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流-氓!”,转身,我冲向经理办公室,这回求姐姐,我也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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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去了打工的我这回真是在学校安心当乖宝宝了,为了避免遇到施铮或者吴隽,我基本除了上课就不出寝室。李妮丽每天出去晒被子时都会说我会长霉了。
转眼便到了中秋,W大逢思亲佳节便要搞一些晚会什么的,这事儿挺折腾人。晚会前一晚,班级干部去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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