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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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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宁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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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一定唯太子爷马首是瞻。”丰宁再次磕头道。     胤礽慢慢地吃完一块糕点,才凉凉地开口道:“哼,照你的意思,那你以前是还有另外一个主子,所以才会在‘日后’对我马首是瞻?”     “是奴才嘴笨,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的意思是无论以前还是日后,奴才的主子只有太子爷一个人,绝无……”丰宁听了,不由得急急为自已辩解。正说着,他无意中抬头一看,却见到太子也似笑非笑地在看着他,那表情、那眼神像是在看戏一般。丰宁心一冷,他紧咬下唇,接下来的话全部卡在喉间,心头百般挣扎。     “绝无什么?继续啊,怎么不往下说了?”胤礽用茶盖子轻轻拔着碗边,细细的瓷器碰撞声竟带给听者刺骨的冰冷。     “奴才,奴才只是……”     “只是什么?”胤礽很有耐性地继续追问。     丰宁挣扎半响,终于松了口,“只是听命行事,还请太子爷开恩。”     “说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谁?”胤礽放下茶碗,有趣地看着他,犹如猫儿在逗鼠。     “回太子爷的话,是,是法喀大人。”丰宁一咬牙,将法喀的名字说了出来。     胤礽嗤笑一声:“果然是他们家。钮佑禄贵妃是康熙二十年入宫的,想必不会是她。这么看来,应该是孝昭皇后的手笔了。”     丰宁脸色一变,重新低下了头。     “倒是个有远见的,可惜就是命短了点。”胤礽最后为孝昭皇后下了评论。     “奴才自知罪无可赦,但是奴才的家人是无辜的,还请太子爷放过奴才一家。”丰宁重生磕头。     “丰宁,你所说的家人,不知道是否包括你的阿玛在内?”胤礽站起来,慢慢踱至丰宁的身前,俯□子状似认真地问道。     丰宁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胤礽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看着丰宁,怎么突然间安静下来了?他还以为会收到一连串恶心的求饶声呢!     “罢了,看在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的家人我就不追究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是个聪明人,就不用我找人教你怎么做吧?”胤礽站直身体,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有一丝惋惜——丰宁,也算是一个人才,可惜不是站在自已这边的。     丰宁全身僵硬地看着胤礽,随后失魂落魄地道:“奴才谢太子爷恩典。”没有求饶,没有痛哭。这么多年,他早该明白的,在太子尊贵优雅的笑容下,更多的却是翻脸无情的狠辣。     “恩,下去吧。别忘了提醒萨特库,将帐面补全了。我听说上个月他还为他的小儿子举办了一次满月酒,是吗?”胤礽好奇地歪了歪头,似乎对萨特库的小儿子很感兴趣。     “……是。”良久,丰宁才哑声回道。     解决完萨特库和丰宁的事情后,胤礽提笔写了几行字,唤来何玉柱,让他将这封信送到索相府中。     三天后,内务府广储司朗中萨特库急病而逝,其子丰宁因忧伤过度,当天也跟随亡父而去。家人悲痛不已,太子体恤他们孤儿寡母无人照顾,便使人按排全家回盛京老家居住。故此,萨特库一家对太子的恩典更是感激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法喀是遏必隆的长子,袭了其父的公爵爵位。     恩,开始逐步处理身边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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