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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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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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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暖阁     “此战所需粮草,户部已经准备妥当。虽说大军末动,粮草先行,但是噶尔丹是我们的老敌人,此次又是有备而来,儿臣担心此战会耗时过久,便打算将粮草先行押送三分一,其余的会随战况再另行遣送。皇上看如何?”当康熙问起粮草该如何押送时,胤礽给出了自已的建议。     “恩……此战确实极有可能耗时过长,粮草一事就按太子所说的去做。”康熙思索了一下目前的局面,同意了胤礽的说法,     胤礽看到康熙点头了,便再接着说出了一些在押送过程中要特别注意的事项,户部尚书忙一一应下,连声道绝对不会让粮草在运送过种中出现差错。     “火器营那边,现在进展如何?”康熙问道。     “回皇上的话,八旗子弟运用火器已臻熟练,威力更胜以前。只是在开发那里,工部目前所持有的资料尚不齐全,进程并不算如意。”纪尔他布躬身回道。     “纪尔他布大人未免太过心急。工部那边也只不过研究荷兰人的火器不过一年。现如今他们已经可以使大炮射程比以前更长,已经算得上功劳不小了。”胤礽挑了挑眉,驳回了纪尔他布的说法。他对物理不熟,但也知道热武器要是这么容易可以被改良,那些军火商和国防局的人还要不要混?地球估计也早就被激进分子炸没了,还用得着一群人天天上演争权夺利的戏码?     被太子这么一说,纪尔他布自然不敢反对,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没见连皇上也同意了太子的说法吗?     康熙又问了一些其他细节,确定一切已安排妥贴后,才让众人回去休息,照旧留下了太子一人。     等到屋里只有两人时,胤礽上前,熟练地帮康熙按着发涨的太阳穴:“再过几日,皇阿玛就要起驾亲征,还望您一切小心。儿臣会处理好朝中事务,务必让您没有后顾之忧。”     康熙听到这话,心里十分受用,“有你在京中监国理事,朕确实放心不少。”     “儿臣只是尽本分而已,实在当不得皇阿玛夸奖。”胤礽放开手,接过李德全呈上来的参汤,然后再亲自递给康熙。     “胤礽,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这两年先是太皇太后过世,去年又是孝懿皇后的大丧,你的婚事就这样一直拖着。太后已经跟我提过多次,朕想着,明年就是秀女大选,也该给你挑个知冷知热的福晋了。”康熙喝完参汤,拉起胤礽的手说道。     胤礽不自在地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身份时代不允许,他真想直接跟康熙说,您选好您自个的小老婆就行了,儿子我是晚婚主义者,没兴趣在三十岁前结婚。不过胤礽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他真敢跟康熙说出这番话,不说别的,太后那里就先将他一顿好骂。胤礽真觉得,身为皇家人,就很难逃离成为种马的命运。     因此,胤礽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你喜欢什么性格的女子?”康熙兴致勃勃地问道。战事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连着一个月他的情绪心理都崩得紧紧的,现在正好问一下儿子的婚事,调济调济。     “儿臣没有特别喜欢的。如果真要选的话,脾气温柔点的就可以了。”胤礽想了想,便说出了自已的最低要求,他对蛮横骄纵的女子不感冒。     “就这样?”康熙颇感意外地看了胤礽一眼。     “是。皇阿玛您也知道,儿臣不是重色之人。”但您也千万别给我选上一个歪瓜劣枣的女人就行了。胤礽在心里默默补上了一句,他的要求真的不高。     胤礽何止不重色,都已经快到了视色相如草屑的地步了。康熙想到这里,不由得一叹。太皇太后早在胤礽十三岁那年给他安排了通晓人事的宫女,结果一转身他就随手将人搁到了外间侍候花花草草。后来他也让李德全时不时地挑些容貌出众的宫女送去毓庆宫,结果胤礽连正眼都懒得施舍一个。直到今年年初,胤礽选了一个宫女侍寝,这才让一直担心胤礽身体有问题的太后松了口气,他也终于放下心来。     “朕知道了,朕会跟太后帮给你挑个合你意意的。”康熙郑重地答应了。     胤礽扯出一抹笑,道:“儿臣谢皇阿玛恩典。”     大阿哥府     书房外面,陆方正站在门口守着,心里则在不停地嘀咕。大阿哥一回府,就直接进了书房,一直到现在都快有三个时辰了还没出来,也不叫人进去掌灯,难道在宫里还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可是去看惠妃娘娘能出什么大事?主子可千万别是魔怔了。     正想着,书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陆方一喜,忙上前打了个千:“主子,可是有什么是要吩咐奴才去做的?”     “现在什么时辰?”胤褆抬头看了看已经完全黑透的天空。     “主子,已经是亥时了。”陆方低着头答道。     “我今夜歇在书房,你让人去准备一下。”胤褆只吩咐了一句,然后转身再次回到房内。     陆方一愣,歇在书房?大阿哥再过几天就要出征了,这种时候应该歇在福晋那里才对吧,怎么要到书房休息?疑惑归疑惑,陆方还是出去叫了两个丫头进来安置东西,再派了人去福晋屋里通报一声儿。     听到屋外的轻微声响,胤褆只觉得还在梦中一般,一切是如的此荒谬。他的左手无意识地往旁边一推,却不小心碰掉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夹杂着一只淡青色的缠枝莲花荷包。他不由得苦笑,原来他下意识的行为早就出卖了他的心思,只是那时他还察觉不出来而已。     胤褆拾起荷包,想到那一天胤礽脸上的不情愿,还有他自已的恼羞成怒,心里竟有了一丝甜意。他轻抚着丝滑的锻面,轻轻呢喃:“保成……”     很快的,这丝甜意沉到了心底的最深处。     胤褆定定地看着荷包良久,面无表情地唤来陆方:“你将这个荷包拿出去烧了。”说完便将它扔到桌子上不再看一眼。     陆方一直跟在胤褆身边,自然知道这个荷包是谁送的,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荷包,悄悄地退了下去。     听到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胤褆握紧的双拳青筋突起,拼命地控制住自已不要冲出去将荷包抢回来。     一柱香后,陆方在门口说道:“主子,那个荷包已经烧了。”     “知道了。”胤褆觉得心口处压着一块重重的石头,每说出一个字都会沉闷得让他难以呼吸。一丝嫣红的血丝流过他的指缝,汇成血珠子滴到了地上。     “爷,您受伤了。”陆方的惊呼声唤回了胤褆的理智。     胤褆松开手,原来是手掌心不小心被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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