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你……没事吧。”山本紧蹙的眉头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很好。”沢田纲吉低下头,手指依旧滑动着,直到一丝痛楚传来。
“有面巾纸吗?山本君。”沢田纲吉抬起头,毫无异色的对着一直守在一旁的山本微笑着说。
“有……”山本从裤兜中摸出一包面巾纸,“阿纲,你的手流血了!”
“嗯。”沢田纲吉接过面巾纸,抽出一张盖在刚才被鲜血所浸湿的一块儿,“不小心弄脏了。”
“阿纲……你的手怎么在流血。”山本紧张的提醒。
沢田纲吉随便的瞟了一眼,淡淡的说,“没什么,死不了。”
“……”山本哽住,“狱寺他看见了……也不会开心的。”
沢田纲吉手下的动作一顿,然后轻笑声响起,“没关系,反正现在他看不见。”
“阿纲……”
“怎么了?这副表情。”沢田纲吉对着山本微笑,“你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你自己没关系吗?”
“当然。谁让我是彭格列第十代目呢……”
“……明白了。”
听着山本离开时沉重的脚步声,沢田纲吉扶着那块坚硬的木板坐了下来。
“我……本来是不会说谎的。”
“明明说过的……要好好的揍烂你的脸。”
“明明下过决心的……你要死在我的手上才可以。”
“明明说过的……不会让你死掉的。”
“结果哪一个都没做成……成了一个大骗子……真是失败。”
突然间,旁边的草丛哗啦作响,沢田纲吉浑身打了一个战。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兔子蹦蹦跳跳的从木棺前跑过。
“还真是悠闲呢。”沢田纲吉微笑着目送着那只笨拙的兔子离开,见它被突起的树根绊倒,忍不住笑了一声。
“……呐,狱寺君,这里很安静。”
“陪我说说话好吗?”
除了飒飒的风吹叶动,周围寂静的可怕。
手指还在流着血,可是沢田纲吉像是没有感觉般没有处理他,而是小心不让血液滴下。
“太危险了,差点又弄脏了。”沢田纲吉微笑着。
“这个时候应该把你叫起来勒令你赔给我面巾纸才对……”
带着微笑,沢田纲吉缓缓的坐了下来。
“呼——好冷。”
不自觉打了一个冷战,沢田纲吉固执的没有站起来。
“唉……真是……如果是你一定舍不得我这么冷的吧……”
微微垂眼,沢田纲吉似叹非叹的唉了一声。
“可是我现在好冷。”
“差点忘记了……你听不到的……”
“如果你听到了,一定会起来陪我说话的吧。”
沢田纲吉嘴边还挂着和煦的微笑,伸了一个懒腰,注视着漆黑的棺木。
一朵盛开的兰花悄然落下。
明明说过喜欢你的……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真好。
年轻首领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像是怕惊扰了谁的梦。
淡淡的,似乎还有些愉悦。
“晚安,狱寺君。”
good night good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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