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要去做的道理呢?”
“柳青说的对极了,小姐好不容易两次都死里逃生,现在又要去送死了,我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嘛!还得计划的清清楚楚再行动啊。”金锁点点头接着柳青的话说道。
“你们永远计划不清楚的,一会儿顾虑这个,一会顾虑那个,怎么能计划清楚呢?我赞成小燕子的话,什么都不要顾虑了。”说出这番话得蒙丹,真的是快要疯了,紫薇一听,气的脸都白了!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柳红一听,赶忙打断蒙丹的话:“不顾虑是不行的,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你总不愿意这么多的好朋友都为了你们送死吧?如果送了命,你们还是逃不掉,那不是太冤了吗?”
紫薇一听,虽然他们的话,紫薇都已经提前知道,但是真真实实的听在耳边却比在脑子里像演大戏一般的情况下,让她更来的不喜欢!他们都不考虑家人对他们的行为所承担的后果吗?
“我不喜欢……”话一出口,紫薇立马反应过来,她现在要做的是紫薇,不是绛珠,她必须是紫薇,她只能那么说,于是紫薇顿口,蹙着眉用往常一般柔和的声音说道:“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尔康…刚刚说的那个…问题,不管我们怎么计划,这个计划都要含香同意啊……她才是主角…嘛。”说到这里紫薇已经说的磕磕绊绊,这种违心的话实在说的让她不舒服,于是后半段那更离谱的话,她已经不想说了,差不多也就行了。
“如果我们见她一面,如果我能跟她当面谈,天哪,那道宫墙把我们阻隔在两个世界里,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蒙丹忍不住锤起了桌子。
至于怎么办?紫薇又忍不住蹙眉撇开脸。
乾隆二十六年正月十七,十五阿哥百日,依着紫薇脑中的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尔康和永琪他们安排蒙丹、柳青和柳红三人进宫,跳萨满驱鬼舞。要不是为着含香对紫薇的恩情与友情,紫薇不知道她会不会那样配合。
紫薇静静的坐在漱芳斋的大厅里,漱芳斋外小邓子,小卓子以及所有的漱芳斋的下人都守着,以防万一有人来可以通报。小燕子双手合十憧憬着恋人相遇的浪漫景象,四周的其他人都紧张的想着那个伏魔口诀,一切的一切都和脑中的情形一模一样。
紫薇不知道她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样的状况,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依旧只能静静的坐着,让她照着脑中的情形说出紫薇说的话,以她自己的认知来看,她是绝对说不出的。但是毕竟相处了五个月了,他们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的关心,让紫薇微有了些眷恋,对人间友情的那种眷恋,就像当初神瑛侍者为她浇水,对她说话的那样,如果说神瑛侍者赐予她骨血,那么和小燕子他们相处的五个月,则让紫薇慢慢学会了怎么样做一个人,但是虽然这样说,并不代表,紫薇就认同他们的做法,毕竟在紫薇的心中,无论什么样的感情都是比不上父母的生养之恩的。
“好美哦,他们总算见面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哦,紫薇紫薇,你说他们在说些什么呢?”小燕子蹦到紫薇身边,一脸憧憬的用手肘推了推静静坐在一旁发呆的紫薇。
“……啊,只怕要说的话太多,反而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被小燕子一推,紫薇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脑中闪过紫薇说话的画面,照着脑中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出来。
而此时尔康也走上前来,在紫薇身边蹲下,默默的执起紫薇的双手,深情的凝望着她的眼睛,如脑中的画面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只不过是原来的紫薇是站着的,而她却是坐着的。
但是紫薇却看着那交握的双手一阵的恍惚,脑中再一次闪过尔康执起紫薇双手的一幕,然后是含香蒙丹二人在房中的深情,与眼前的一幕相互交窜。她到底是谁,她是绛珠,她只不过在夏紫薇的戏剧里演绎着她的人生,是她无意间的介入打乱了夏紫薇的生活,她必须以夏紫薇的身份活下去,在这个世界里,她只能是夏紫薇,她有什么资格抢了她的身体,抢了她的一切,却还要毁了她的爱情?
对,她是夏紫薇,但是,她真的是夏紫薇吗?
紫薇只觉得眼前的尔康一阵的迷蒙,几乎是毫无意识的,紫薇将手从尔康的手中挣脱出来,轻抚上尔康并不特别英俊,却男子汉气概十足的脸庞,嘴里呢喃:“尔康,尔康……”然后凑上前去,环住尔康的颈项,将头埋在尔康的肩窝,一时间彷徨的不知所措,她是绛珠啊,可是她只能做紫薇,只能是紫薇,是那个她不喜欢的紫薇,她要嫁给这个她不喜欢的尔康,她要背叛那么疼她的皇阿玛。紫薇觉得她真的是难过,难过的眼睛发涨,难过的就向他们说的想要流泪,可是她却流不出泪……
而她那未流出的泪却如血液一般一下子全都涌向心脏,心脏一阵一阵的快速收缩,快速释放,但是那泉涌而进的液体却不管它承受不了这样快速的涌进,只管一股脑儿的全部冲了进来,只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心,就痛的难以抵挡……
紫薇想,真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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