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伴侣——
定伴侣——
伴侣——
侣——
烈风呼呼刮过,天空中一片诡异的静谧,没有人说话,只听到罗素微弱的回音在大气层中层层消散。
“嗷~”一只被火球击中并烧焦的火翼鸟忽然掉了下去,一声尖叫惊醒了在场正反双方所有参战人士,大家的神经系统终于做出了应激反应。
火翼鸟兵团:=口=
飞狼特种部队:=口=
卡顿:=口=
昆比:= =|||
索特:= =|||
真是见证奇迹的一刻啊,在场所有人无不目瞪口呆,继而为索特和昆比这相爱相杀的一对森森滴捏了一把冷汗。
火翼鸟和飞狼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打下去,还是马上整队握手言和,并对各自的首领表示祝贺。
卡顿看看昆比,又看看索特,好吧,虽然这家伙只是只悲哀的幻形兽,但毕竟偶尔也是能变成龙的,看,一模一样俩龙看起来多般配,起码婚礼上视觉效果应该是不差的。
等等……据我所知幻形兽可是蝠魟龙基因变异的一种啊,那么他们应该是血亲了?这样子算不算是乱|伦啊?再说昆比可是个黑道商人呢,貌似还是个总攻,索特的菊花前途堪忧哟……
蛋疼啊,缘分石什么的其实是个恶搞道具吧?
大家都在混乱地猜测着,只有两个当事人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索特扫了一眼罗素的鸟窝头,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昆比,“是头发对吗?你给他施了干扰剂?你那些三尖树实验室就是为了研制这种东西吗?”
昆比冷笑不语,索特威严地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想知道吗我的兄弟。”昆比仇恨地看着他,因为能量消耗身体正冒出青烟,而后红光一闪,变成了小型的火翼鸟。
“兄弟?”索特嗤笑,“你这个可怜的变异人,你也配成为我的兄弟?”
昆比道:“盖亚星有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只是把你父亲对待我父亲那卑劣的手段还给你罢了。想想看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注定伴侣,然后和别人生出一个白痴什么的,我就很高兴呢,噢!也许你也能生个幻形兽出来,我还可以教他变形呢,等蝠魟龙灭绝的那一天,起码还有人能变成你的样子,为你伟大而悲哀的一生演个致敬的舞台剧。”
“我不许你侮辱伟大的伊万斯!”索特愤怒地吐出一团火球,将昆比燎的全身发黑,在他心目中父亲伊万斯大帝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他平复了叛乱,修订了宪法,让整个δ星系平稳发展了将近两百年,虽然后来因为伴侣的去世早早就禅位给了自己,在宇宙中孤独云游,但毋庸置疑还是一个合格的几近完美的君王。
昆比咳了两声,他的属下们立刻围拢了过来,在他身前摆出一道防线,恶狠狠盯着对面的飞狼战士。
“交给你们了。”索特对飞狼战士说,他不愿恋战,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呢,侧后方的眼睛扫了一眼衣不蔽体的罗素,对卡顿摆了摆头:“跟我来。”
罗素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索特找到了注定伴侣也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相反还和他亲爱的昆比吵起来了,想要开口劝劝架什么的,看看他的脸色还是闭嘴了,乖乖趴在了大灰狼背上。
索特带着卡顿飞到了一个小飞船前面,罗素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他的飞船吗,索特的方向感可真好。
蝠魟龙降落在草地上,飞狼也载着罗素缓缓落下,罗素从他背上滑了下来,甫一离开大灰狼温暖的毛皮,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失去了生物外衣和保温服的双重保护,人类的身体在寒冷的埃吉塔星球根本难以适应。
“你看够了吗?”索特冷冰冰地问卡顿,后者立刻将自己色迷迷的眼神从近乎全|裸的盖亚星小美人身上拔了下来,大尾巴尴尬地扫了扫地面,吸口水。
“过来。”索特对罗素说,罗素抱着胳膊哆嗦着走近两步,他立刻展开了巨大的翅膀,轻轻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为他挡住了严寒,顺便遮了羞。
蝠魟龙的后眼看着罗素脖子上的链子,眼神有点纠结又有点欣喜,其中还含着史无前例的温柔,缘分石正散发着红色的柔光,仿佛有一层红雾笼在上面。
原来炸毛就是爱情呀,怪不得炸完后就感觉很爽的样子,可是为神马从来都没有人告诉我呢……
“你很闲吗?没有别的事要忙?”索特收敛心神,转头认真地问卡顿。
“呃……”卡顿无语凝噎,过河拆桥什么,用完就甩什么的,说的就是索特这家伙吧。
“那我先走了啊。”卡顿摇摇摆摆依依不舍地走过了索特身边,蝠魟龙忽然弯下脖子靠近了他的耳朵:“我的卫队发现了一个地下实验室,里面有很多没来得及运走的药剂和标本,昆比这次借做节目到埃吉塔来,大概就是为了转移它们,你过去看看。”
卡顿点头,嘴巴也凑近了蝠魟龙的耳朵:“我会帮你办妥的,但你能不能把你求婚的过程录下来给我看看?”
索特给了他一个“滚”的口型,挪开了脑袋。
卡顿下意识地觉得他大概是脸红了。
看着大灰狼飞走,远远变成了一个黑点,罗素用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鸟窝头,挠下来一大把黑灰,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刚才石头发光不是因为昆比,而是因为自己——现在他离昆比早就超过两米了,它还在亮。
原来这坑爹的缘分石跟他的主人一样,起作用也是间歇性的啊,罗素郁闷地想。然后推了推索特的翅膀:“好冷,我去飞船里换件衣服啊。”
索特顺从地松开了他,目送他走进了飞船,而后变成了人形的模样。
罗素用超声波清洗器大概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头发算是全毁了,还撒发着一股子奇怪的气味,居然有点像三尖树汁的味道,臭臭的。
胳膊上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灼伤,但不严重,罗素找了点药膏抹了抹,后背抹不到,索特走了进来:“我来吧。”
“谢谢啊。”罗素把药膏递给他,索特接近他的裸|体还是有点发毛,不过想想以后总要习惯的,就忍了下来,粗糙的指头沾着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了他的背上,温热的掌心贴着伤处融化药膏,让它们迅速地渗透进去。
“好了。”索特规规矩矩退开一步,“请你穿上衣服,我需要跟你谈谈。”
谈什么啊,他不会是真想和我结婚吧?罗素翻白眼,穿上保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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