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间的薄毯几乎快要遮不住怒嚣的欲|望。
可香果并未允许他动作,西谷不得不拼命忍耐,浑身克制不住地轻颤。
“嗯?怎么啦……”香果浅笑,俯□伸出香舌舔了舔他左胸上的嫣红茱萸,随后将这颗挺立颤动的小红果卷入嘴里,贝齿轻轻噬咬,似在品尝人间极致的美味,左手爬上他的胸膛寻到另一颗红果刮擦捻弄,膝盖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大腿内侧,盖在他下腹的薄毯继续往下滑。
明知故问……西谷心想。
古铜色的胸膛急剧起伏,身体不由自主绷紧,肌肉凝结犹如涂上了一层薄蜡,拼力抵御不断袭来的快感,双手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指关节已然泛白。
“唔……香果……”又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唇边溢出,西谷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胸膛。
香果放过红豆,啄了一下他的唇,素手在他光|裸健硕的身体上游走,慢慢下滑到小腹,指尖勾起那处的几缕毛发调皮地绕圈。听到西谷的抽气声,香果抬起头眯眼看着他,轻笑道:“你该叫我什么?”
“妻……妻主……”炽热的情|欲烧得眼角通红,西谷一把捉住香果捣乱的手,就想翻过身去将她纳入身下。
香果泥鳅似的挣脱西谷的手,手心用力抵在他的胸口,不准他动弹,嗔道:“老实点,躺好。”
西谷无奈地躺了回去,他已是不着丝缕,香果却衣衫整齐,身下的被褥早已滑落,高涨狰狞的欲|望再也无处可藏。
“给我……”抓着她抵在胸前的小手往下,握住了难耐跳动青筋凸现的昂扬。
“嗯……啊……”薄茧的手心上下撸动,忍耐太久,稍微抚慰边带来尖锐的销|魂快|感,让他压抑不住低吼出声,空闲的手停在香果腰间的衣带上,想解开又不敢。
香果舔了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吻去他胸口细密的汗珠,终于大发慈悲准许他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番缠绵后,香果浑身无力,伏在西谷的胸口喘息着,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几日来心中郁结的烦闷因这场欢爱散去不少。
西谷抚摸着她光|裸细滑的背脊,轻声问:“你既然担心他,不如……我们回库雅吧。”
香果睁开眼,指尖在他乳|晕边打圈,抬头笑看着西谷,只眼底毫无波澜:“咦?没想到你原来如此大方。兰扎安格要是嫁过来了,可是压在你头上的正夫哦。”
西谷不语,只静静注视着她的眼睛。
良久,香果敛去笑容,叹了一口气,将脸贴在他颈窝,幽幽道:“联姻之事,两部落没有正式公布互通牒文,兰扎安格真要毁约的话,连酋长妈妈也没有办法,只怕不等我回到库雅,和亲之事已然作罢。”
西谷吻了吻她的发顶:“我瞧得出,兰扎安格是真心喜欢你,当初他为你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只求与你相守,定不会轻易悔婚。柳先生如今有池非麟和柳家暗卫保护,也算平安了。最近凰朝局势有变,咱们没必要去那赤金城蹚浑水……你觉得呢?”
香果伸手抱住他,烦闷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嘟囔道:“容我仔细想想吧。”
池非麟听到仆人禀告,出了一会儿神,才放下书卷,挥了挥手:“你去告诉上官姑娘,本官伤势未愈仍须卧床休息,今日不便见她,请她回去吧。”仆人应诺后退了出去。
池非麟看完手里的书,已快到午时,他起身走到书架边,换了一本书,正待翻阅,门外传来一声朗笑:“你躲在书房里避不见人,可苦了我了。”
门应声而开,池非麟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谁不请而来,无奈地摇摇头,转过身朝来人笑道:“七王爷腿脚不方便,不在皇都休憩,怎么跟上官姑娘跑到荷郡来了?陛下与监国大人没有阻拦你?”
“独孤傲天?他称病不上朝多日,皇姐担心他,急得快没心思处理朝政,谁还记得我这落魄病残的王爷?”
元烨坐在木质轮椅上,笑吟吟出现在门口,接过心腹递来的一根黄木杖,起身拄杖进了书房,心腹闭门离去。
元烨行到池非麟面前,拿过他手里的书,翻了几页,挑眉笑道:“啧啧,成日里看这些乏味之极的书,有何乐趣?荷郡匪患朝廷全交给风易行处理,你留在此地也无趣,不如随我回皇都吧。”
池非麟抢过书放回书架,将元烨请到桌前坐下,方笑道:“你跑到荷郡莫非只是为了请我回皇都?你好不容易溜出皇都,真的想这么快就回那金丝笼?”
元烨抓过桌上摆设的一只佛手把玩着,咧嘴嗤笑道:“你说得对,我不想回去。若不是逮了这个机会溜出来,独孤傲天怕是会将我困在太学府和王府一辈子。说来,我能出来,还多亏了我那义妹。”
“义妹?”
元烨哦了一声,将佛手放了回去:“我与上官思宛结拜了兄妹,她求紫荷家主助我偷溜出了皇都。”
池非麟怔了怔,旋即摇头笑道:“我就说,你怎么那么轻易出了皇都,原来有紫荷家主相助。”
下人端上两杯清茶,元烨叫住他:“上一杯温水,我要服药。”他从腰间摸出一个绿玉小瓶,打开塞子,一缕清香从瓶里散出。元烨倒出一颗珍珠般大小的白色药丸,那股香味更浓郁。
池非麟把画纸铺开,压上镇纸,手中狼毫蘸饱墨汁,闻到那清香,秀眉微蹙,瞥了眼丸药,眸中掠过一道忧色:“你如今一月要服用几颗?”
仆人端上温水,元烨将丸药放入嘴中嚼了嚼,用温水送下,方回道:“十颗……”
池非麟一惊,画笔一顿,一滴墨汁落在画纸上晕开来,他用笔尖沿着那点墨渍随意挑了几笔,一只雏燕跃然纸上:“我去南方之前,你每月只需服用三颗,现在控制不住了么?”
元烨服下丸药后,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弹了弹衣袍上虚无的灰尘,淡笑道:“是有人等不及了……恨不得我四肢俱废,变成活死人才好。”
池非麟又在画纸上舔了几笔,描出绿叶花团,这才搁下笔:“那你还回皇都作甚?去当活死人吗?”
元烨摸了摸鼻尖,笑得高深莫测:“不尽然,若是与风易行同回皇都,当活死人的可不一定是我了。”
池非麟看了眼元烨,屈指敲了敲桌子:“我去南方视察灾情之时,发现紫荷家非但没有缩减南方的生意,反有大肆扩张之势。紫荷家名义上捐献钱财为朝廷效力,只怕趁此机会往南方转移了不少财物,那上官思宛此次来荷郡目的定不单纯。”
元烨挑眉促狭一笑:“别的不知,但思宛对你的心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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