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耷拉着脑袋,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看着孩子一副受伤的样子,戈德里克都觉得于心不忍。转而,又看向揍人的孩子,湛蓝的眼光变得严厉:“阿莱德先生,背后偷袭绝非君子所为,格兰芬多学院也决不允许出,哪怕是一个小人。鉴于你的行为,学院扣五十分,你被罚三天禁闭和义务劳动一个月。”
“可是教授!”在戈德里克审视的目光下,罗鲁的解释没能继续,他悻悻地退了回去。
“萨尔,你没事吧?”校长离开,弗兰克第一个跑上前,着急地拉住他的手,“我们回去,我那儿有母亲给的特效药。”
轻轻的“恩”了一声,萨尔向校长请了假,便跟着弗兰克斯回寝室了,身后始终追随他的琥珀色视线,缓缓地凝定在另一个方向。
万圣节的一整天,萨尔再没有踏出房门半步。晚餐也是他催促弗兰克斯去礼堂,自己则躺在床上,望着水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父亲……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正视我,以我是你的儿子为荣,而不是永远冷冰冰的背影,即使那只是为了母亲的愿望?
萨尔翻身用枕头蒙住了脑袋,一片纯粹的空白几乎让他窒息,也让他委屈的内心更觉得不好过,有种无可宣泄的压抑。
豁然间,窗台上传出细微的声响。萨尔转过头看去,原来是一只学校的猫头鹰飞进来了。
猫头鹰在屋里盘旋了一圈,最终停在了萨尔的帷柱上,他纳闷地拆开了竹筒中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大草坪前的广场,速来,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
萨尔轻轻挪动一下身体,嘴角的伤口还在隐隐地疼,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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