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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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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刺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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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瞧,这小丫头想开了倒也豁达,刚忙起身笑了笑道:“行,我叫她们给你做去。”     “我要吃城北陈家那家的酥盐点心,别的都不想要。”她撅着小嘴,双手握拳,忿忿的道。     “行,行,马上给你买。”     “我要你亲自去!”静研咬着唇,使劲揉着红肿的眼睛。     城北来回也要小半个时辰,况且现在……夏绥远瞧了瞧外面的天色,笑笑起身取了外衫穿上,“我去给你买。”     他一面往外走,一面笑着摇头,这是气儿还没消,在找别扭呢。     戴青见他自里屋着装整齐走出来,以为这是被撵出来了,抱剑上前低声询问道:“小爷,可是要去营里?”     “不。”夏绥远摆摆手,打眼瞧见回廊一侧锦绣托着托盘正缓缓地走过来,微微眯了一下眼,吩咐道:“你跟爷走一趟,出去买东西。”     戴青这人的好处就是,你用得着他的时候,永远一句废话都没有,故而他虽然怀疑这个时辰街上早就收了摊子,也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跟着他往府外走。     等到夏绥远费了点劲儿从城北赶回来的时候,静研已经睡了下去。     锦绣坐在床侧看护着她,一瞧见他进来,慌忙起身。     “吃东西了?”他低低的问着。     锦绣点头,“吃了半碗米粥,就说困了要睡。”     “恩,你也下去歇了吧,辛苦了。”他抬头冲她笑了笑。     锦绣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垂着头有些惶然的出了屋。     夏绥远这才俯身摸了摸床榻上沉睡的静研,一言不发,那粉嫩的小脸上依稀还满是泪痕,怪可怜见的。一头乌发上只插了一枚骨簪,他认得出,怕她睡觉击了头,便随手取下,放在一旁的梳妆柜上。     他把怀里的揣着的点心取出来,也放在桌上,回身取了那热水盆中的帕子净了手,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过来,轻轻地解开了衣襟。     那一身软玉上清晰地可以看到青紫的淤痕,他皱眉,还是太娇嫩了些,轻轻一碰就会红。     小心的用手指沾了那碧玉盒子里的药膏,缓慢的涂在上面,一点一点向下。     似乎有些肿,怪不得会痛,他的手描绘着那美好的形状,脑中一热,想起来昨晚的蚀骨销魂,禁不住喉结上下滑动。     夏绥远停下手,喘了口气,生怕自己一个绷不住再伤了她,强行将心火压了下去,继续给她上药。     他手劲使的巧,那盒药膏用掉了小半,她身上的伤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没将人吵醒。     都弄完了他起身将药膏收好,方才在床侧捡了个边睡了下去。     舒服的床,温暖的梦境,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仿佛什么都不用担心,能够安安心心的剥除了所有的防备,也许,这样的地方,才叫做家。     夏绥远迷蒙中翻了个身,想要抱紧她香软的身子,然而甫一伸手,便察觉到不对,本能的向侧面一退。     他多年锻炼出的警觉性奇高,如今骤然清醒,已经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如炬。     静研被他的动作激了一下,缓过来便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朝着他心口处再一次扎下。     夏绥远稍一用力,她低叫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     他无可奈何的捂额,抬手欲打,静研反倒微微一瑟缩,防备状的抱住了头。     夏绥远无语,她刚才拿着刀子捅人的时候怎么就一点都不抖?     这一巴掌算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觉也没得睡了,他把手抽回来,拧着眉毛俯身去拾掉落于地的匕首。     屋内一切锐利的东西都被搜刮的七七八八,这东西是他一直藏在靴筒里的,算起来还算是自己提供的凶器。     夏绥远伸手试了试刃尖,雪色的刀锋在暗夜中一片刺目的银芒,他微眯了眼睛,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把匕首塞到她手里,笑道:“喜欢玩?送给你好不好?”     静研一愣,还维持着抱头的姿势,颇有些不敢置信,抬眼一瞧他认真的样子不似作伪,就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     夏绥远见她捧着那刀子,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忍不住牵了牵嘴角,凑过去想要吻她的唇。     静研一愣,随即又是一挥手,这次正中他胸口处,然而那匕首却如同打在了冰面上,稍一用力便自胸侧滑过。     她并不死心,用尽了力气对着他使劲戳,然而即使扎对了位置,不知为何也阻滞不前,不能伤他分毫。夏绥远只闹着玩儿似的吮着她的唇角,将手伸进她里衣内揉弄了起来。     静研就着窗外射入的微弱的月光眯眼注视着那把匕首,这才发觉那锋芒隐隐折射的是一种钝光,分明还没开刃。 根本割不破他一点皮毛,她沮丧的将匕首扔掉,没用的东西,要来作甚?     她一把掩住了被扯开的里衣,忿忿的瞪着他,忽然惨笑出声:“要么杀了我,否则早晚……早晚……”     她说的几乎咬牙切齿,恨意已然无法掩藏。     夏绥远神色坦荡的回视,也不和她一般见识,挨着她躺下便将人搂在怀里,扳着下巴一通摸捏。     静研眼眶微红,勉强能拉住不断被扯落的内裙,然而不多时手腕就被人制住,按在了头顶处,身上随即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她咬牙,想起昨天晚上那种锥心的剧痛,全身的寒毛恨不得都竖起来,面色苍白。     偏生夏绥远这次并不着急,反而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吮着她,磨着她,越发的让不知所措的静研毛骨悚然。     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在他看来如同调情,兴致被挑动的深切,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夏绥远翻身向上,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另一只手探入她腿心摸索了片刻,低低的喘着粗气。     触手所及的确实一片濡湿,他稍有些诧异,抽回手一瞧,淡淡的一股子锈气。     手上沾染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深灰色,他一惊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慌忙下地点了烛火,查看她的状况。     莫不是昨晚的伤口又严重了,怎么可能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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