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静言思之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名讳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并,马上发一个新的上来  湛蓝的空中无云,一轮金乌好似火炉,熊熊的燃烧的痛快,烤的闷热如蒸笼,便连空中挂过的风丝也是热的。     府西苑的小楼开的方向却是极好,楼后不大不小的一个池塘,偶尔凉风习习,一开窗户通了风很是爽利。     静研软软的翻了个身,懵懵懂懂的爬起来,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她头上乌黑柔软的长发被压得有些散乱,额顶上还有几根不太顺服的支楞着,活像个刚睡饱了没梳毛的小猫。     夏绥远见她醒了,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一俯身就朝着粉润的嘴唇咬了上去。     静研慌乱之下一抬手,指甲就在他手背上留下了三道清晰的血痕。     夏绥远“噫”了一声,也不觉得痛,反而有一股痒从后脊处一点一点的上涨,不多时便散入到四肢百骸,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方才舒坦些。     他吮着她的唇角,按住她的挣动,嗅着她身上一点一点的沁出来的特有的甜香。     他在旁边看了许久,小丫头睡的很沉,梦里嘴唇微嘟,呼吸舒缓匀长,肌肤如白瓷般通透。他告诫自己这个姑娘是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什么玩具事物,这才忍住了没扑过去。     静研等他亲的够了,偏头一闪,从他身侧钻出,跳下牙床,垂手立在一旁。似乎被占了便宜,心中犹自恨恨不已,黑白分明的一双鹿眼戒备的盯着他。     夏绥远见她害羞,不禁莞尔,起身整了整被揉皱的衣衫,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了过去。     静研见他凑过来,双手抱肩拢紧两边的襟口,揪在胸口向后缩去,身体微微的抖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浑身的毛都要乍起来了。     屋内的地方较窄,眼见他已经到了跟前,伸手捏住她白嫩的小臂,一寸一寸摸下去,慢慢游移到纤细的指尖,低声笑道:“静儿,帮我个忙如何?”     静研打落了他的手,抿着唇执拗的摇头,心道看他那副笑的不怀好意的摸样,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忙。     夏绥远也不恼,继续粘糖似的贴过去,诱哄道:“帮我写几个字,就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静研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低声说:“我自己出去,不许派人跟着”     她扬起头看着他,一张小脸绷得很严肃,脸上分明挂着狐疑。     他肯让她出去才怪,成天将她禁锢在这么小的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过才是巴掌大的天,着实让人烦躁。     能自由的出去这件事儿,对静研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     “好。”夏绥远应了下来,眸色一点点变深,墨黑中透出一点藏蓝,仿佛夜色里浩瀚无边的海,让人望不到边际,只会腻在那片温柔里。     他伸手重新牵起静研的手,将她带到一旁的书桌旁,另一只手抬起,轻按在她的肩膀上。     待到静研稳稳的坐在案前,他方才俯身,盯紧了桌上早已铺好的宣纸,一手不老实的摸过去,贴着她白玉似的耳廓道:“乖,好好写。”     “写什么?”静研避开他的骚扰,执笔在手。     “恩,我想想,就写……”他特意清了清嗓子,“章德元年六月十九,谨奏:臣弟性愚鲁,历蒙圣恩简擢,毫无尺寸报效,愧悚无地。兹于十三日卯刻恭接御笔敕命,臣弟虔开默诵,不胜感激惶悚之至。伏念臣弟至愚昧,何足此数,乃仰荷天恩,惟有竭尽犬马,力矢忠诚,以仰报圣恩于万一……”     他语速极快,索性内容不过是些溢美之词。静研自小便痴迷于读书习字,运笔如飞,当然毫无压力,不多时便录完。     夏绥远低头瞧她写的形体方正,笔画平直,直赞道:“静儿当真一手好字,怪不得外人云千金可买。”     被他夸了,静研也没见多高兴,这些日子未习字,乍一拿笔已有些生疏。更何况她的字精妙却缺乏历练,若是真正的大家见了一眼便可辩出少了些风骨,失了那种成年累积的韵味。     夏绥远却不管这些,他这人小时候吃了亏,写出的字虽然整齐不乱却无体,看着说不出的怪异,也绝对谈不上是好看,仅仅是工整罢了。     此刻他看着静研写的东西深思起来,又扫到她肌肤赛雪,柔软妙曼的手腕低放,倒忘了继续向下念。     静研收笔,抬眼示意他继续说,却未想瞥见对方紧紧盯着自己执笔的皓腕,一脸的心思神往,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就要将笔甩了走开。     “哎?”夏绥远见她动怒,方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将人扯回来,连声笑道:“静儿,别生气,别气。”     静研羞愤难当,咬唇一跺脚正色问道:“你还写不写?不写就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写,写。”夏绥远颇为无所谓的抬了抬胳膊,皱眉为难道:“可下面写不出来了。”     他凑过来瞧着她,“静儿,你知道我这人于书本上无能,不如你帮我想一个?”     静研心念一动,瞧着他今天这架势,写的应该是上奏的奏章一类的东西,略一思量便有了主意,倒要好好的耍他一下。     “好啊,那你要说个什么事儿?”静研自从被他带回来,甚少如此和颜悦色,此时眉目宛然,妍态毕现,十分的可爱。     夏绥远只当她是听了好话高兴的,心情大好:“恩,大概是就是谢恩典的话,顺便请陛下帮忙将欠着我几十年的俸禄银子一并发回。”     郡王的俸禄一年有两千两,如今亲王的三千两。只不过他从小到大一次都没领过,现在掐指一算,恩,数目不小啊。     静研顿了顿,心道他当真有些草包,浪费纸张上奏还是为了要账的。     心底这么想,笔下却缓慢写了起来:“至蒙恩谕谆诲,虑臣弟无处可依,关系甚大。臣弟益感而欲泣,永永时刻凛遵。虽亲如父子兄弟,亦不敢逾越,自当慎之又慎,明哲以善其身,以仰副天心委任之至意也。然为郡王二十一年,俸禄全无,缘系内务疏忽,理合奏复,望陛□谅。谨奉。”     落款处她想了想,另加上一句,“武敬璐亲王夏绥远”,方才小心的吹了吹,递给了他看。     若是没记错,当今刚登基的圣上,名讳“绥哲”,本来大臣们上奏的奏本上,如遇到这两个字都要刻意避开,或是增减一笔。她谅他没怎么写过这东西,此处故意改也未改,甚至最后落款处还写的大大的,就盼着陛下见了发怒,斥责他一顿才好。     最好拍他一顿板子才算解气,她心底带着那么一点儿恶毒,忍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