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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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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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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咣的梆子声回响在沉重凝结的夜里,惊动低飞的夜猫子,便传来几声难听的枭叫。     静研猛的惊醒,身上已是一层的冷汗,黏住里衣,很不舒服。     她抱着膝盖,朝着刑部牢房一股霉味儿的墙角里又缩了缩,将自身蜷成一个小小的团,仿佛这样就会觉得安全。     偶尔会有几只不知名称的虫类生物从发了毛的稻草堆里钻出来,也不怕人,摇头晃脑的到处乱爬。     静研自小娇惯着长大,几乎没见过这种张牙舞爪还会咬人的爬虫,一见这东西吸血且面目可憎,更是吓得不轻,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这里阴暗的很,视线所及均是阴渗渗的模糊一片,薄薄的墙壁根本隔不住声响,连旁边牢房犯人的咳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刚来的时候,她一直望着墙壁上开着的一个小小的天窗发呆,偶尔撑不住了便会郁郁的昏睡过去,但不多时便会被别人的惨叫声或者自己的噩梦吓醒。     牢房的另一端就是刑室,就常有浑身是血的人被架回来,静研初时捂着耳朵躲着不敢看,后来渐渐的有些麻木,除了漠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那些人被拖走的时候身上还往下淌着血,滴答答的在她的牢房口留下小小的一滩一滩,就像是奇异的脚印,这时血腥的味道会短暂的盖过霉味,刺激的她阵阵的恶心。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黑,这么吓人的地方,平日里阿爹从不与她说,原来刑部就是如此,用强势与权力压榨着血肉。     就像现在,她只能睁大双眼,面上惊恐闪烁,等待未知的命运将会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     牢房外侧的过廊内似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静研惊魂未定,尚是抚着胸口粗喘,侧耳倾听。     又过了一会儿,有烛火的光亮照了进来,静研习惯了在这乌吞吞的环境中视物,乍一见光,眼睛一阵刺痛,便本能的抬手遮蔽了一下。     有光总不会是好事,那说明又有人要被拉出去。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衣角,纤细如雕琢的手指拧成了几个白玉小结,止不住的颤抖。     那火光从牢房门口飘了过去,静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倏忽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牢门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挺拔的背遮蔽住了突如其来的光线。     静研抬眼望去,逆光看不清楚那人的相貌,只感觉到他俯下身,伸手就要来抓她。     她唬了一跳,躲着那人胡乱拉扯的手,想要挠他。     那人对这种没什么攻击力的抵抗并不以为意,抓小鸡似的把她往起一拎,呵呵的笑了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静研愣了一下,随即扭着身子挣扎的更厉害了。     “别乱动。”夏绥远可没功夫在这种破地方陪她扭着玩,没什么耐性的将她的手腕抓紧扣到后面,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强迫她下巴抵在他胸口处,抬头望他。     这一仔细打量不要紧,夏绥远心底一软,瘦了,几天的功夫怎么就瘦的这么明显?     下巴尖尖的,摸样瞧着越发可怜,原本就不太大的小脸更是没了肉,再一摸,连身上都缩水了。     不行,这得赶紧补,她本来身量就小,又不丰满。     夏绥远这么一琢磨,倒忘了当初是自己想让她吃点苦头这回事儿。     静研被他掐着腰箍的难受,脖子又直愣愣的被迫仰着,俏脸涨得通红,被逼的急了,索性一口朝他唾了过去。     夏绥远没料到她耍这种小孩儿把戏,有些狼狈的侧身躲过去,谁料这一动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一个收势不及,双双滚在了地上。     静研吓得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一缩,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一点都没降临,静研抿着唇,脸苦巴巴的皱成了一团,等了良久才发觉自己身下还是比较柔软的。     她怯怯的睁开眼睛自他怀中抬头,发觉自己正趴在某个人的身上。而夏绥远一只手安安稳稳的搂住她,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他的目光有点奇怪,直钩钩的盯着她胸口处看着,不似欲望,倒如好奇。     静研一低头,吓得一声尖叫,想要伸手去捂,两只手腕却还被那人紧紧的攥在背后,动弹不得。     夏绥远也不着急,专注的盯着她胸襟处被扯得破开的衣领露出的嫩柳绿色肚兜,慢条斯理的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惦着那娇小的一对儿摸捏了起来。     静研又羞又恼恨不得咬死他,偏偏他手如铁箍,钳的她半分动弹不得,只能没了命似的扭动着。     她一身的皮肤洁白,幼嫩细腻的吹弹可破,摸上去似乎能吸住手。小小的酥胸被迫一挺一挺的,他揉捏一把就能全罩住,那种绵软的触感刺激的他火气上涌,被她在身上一扭一扭的,更是撩得满头大汗。     静研初时还觉得羞得不行,到后来他手劲越来越大,渐渐地觉得痛了,就不管不顾的一口咬在他右臂上。     夏绥远“唔”了一声,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兴奋感,用力一翻,将她整个压死在地上,没头没脑的一通乱亲……     “咳咳。”门口处猛然传来不合时宜的咳嗽声让夏绥远被迫放手,侧目看去。孙日恭手中擎着烛火,正饶有兴趣的瞧着两个人,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殿下,这屋里的气氛似乎不是太好,如果非要燕好又没地方去的话,下臣倒是愿意提供。”他倒是挺希望夏绥远能继续搞下去,因为迫切的想知道二十好几屋里一个丫头都没有的皇子大人,是不是个处男,会干活不?     夏绥远自然没有免费给人看现场春宫的兴致,将静研拉起来,把她身上被扯破的衣衫拉好,回头冲着孙日恭笑道:“二……额,孙大人,本王这就不叨扰你办公了,咱们改日再聚。”     “也好,既然如此就请随下臣出去。”他一甩袖子又加上一句:“刑部的水虽然不浅,可惜王八已经够多了。”     夏绥远呵呵一笑,“那好,孙大人请继续在这儿当你的……额……灵龟吧,本王回府了。”     孙日恭被他呛了一口,面上不说,心中不记仇才怪。夏绥远是完全了解这个情况的,所以他一刻都不敢停,一只手还得捂着静研的脸,快步的向牢门口行去。     “璐王爷。”孙日恭在他们背后懒懒的唤了一句:“今天这事儿,帮忙归帮忙,皇上那里却得知会一声。请您见谅。”     夏绥远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低笑着回了一句:“谢了。”     这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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