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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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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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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的瞧着怀里的小孩子,他那么小,细嫩的脸仿佛碰一碰就会破。     她忽然失声,泪流满面。怀里的孩子被惊了一下,醒过来也跟着扯着嗓子瞎嚎。     夏绥远被这一大一小造成了混乱场面搞得不知所措,只得赶紧上去哄:“哎,哎,别哭别哭……”     他叹气,把她脸上糊着的泪水擦干,“你啊,还是想想给这小子起个什么名气好吧。”     帐内的烛心噼啵的爆开了一个烛花,夏绥远扯了被子盖好床上好不容易被哄睡的两个人,起身径直出了帐外。     王贲正等在那里,一身血污的铠甲未退,见他出来赶忙半跪相迎:“小爷,京城已经攻了下来,布防控制好了,但是没有见到淮王。陛下龙体无碍,不过诏令您忙完了去先皇的陵寝一趟。”     “戴青有消息了?”     “无事,他受伤很重,属下已经差人送他先回王府养伤,至于夫人。”王贲顿了顿,“属下斗胆,差人将她暂时送到孙大人府上去了。”     “恩,行了,去二娘那也好,比还供在咱府里方便。老王你负责下令将城里的叛贼余党诛灭,记着,一个不留!”夏绥远说完这句话,理了理自己腰侧的佩剑,顺手扯过身侧亲兵签过来的马,翻身而上。     “小爷,您不进城了?”     “我才懒得去淌那浑水,在外面等着,自然有人忠君爱国。你顾着咱自己璐王府上下大小无事就好。”夏绥远甩下了这么一句话,策马绝尘而去。     王贲瞧着他远行的方向,内中大致明了,也就不再多问,迅速离去进城善后。     夏绥远在夜风中疾驰,身上厚重的披风打在气流中烈烈作响,不过两个时辰,就看见了外郊耸立的帝王陵寝。     那里葬着他的父皇和祖父。他祖父不过是一介草莽,却不成想生了一个有足够野心和运气的儿子。陵寝修的华丽高大,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世人皇家的威严与权势,哪怕这种权势来的并不光彩。     他打马过去,一路上随地可见守陵内侍,士兵和黑衣人的尸首,渐渐接近墓门,却干净了许多,便下来放马去吃草,自己慢慢的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墓门前甬道上立着一个人,青衫寂寥,自倚着石牛石马,如同一个翩翩公子。     “来了。”淮王夏绥靖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意,抬手摸了摸那石马的头,“这里还真是块宝地,连避难都选这处,大皇兄,老七你们说是不是?”     “父皇当日挑的,自然是好去处。三皇兄若是想,倒也不妨自己选一处。”夏绥远抬目瞧了瞧墓道的石阶上正坐着的那个人,她脸色依旧是苍白,也分不清身体究竟如何了,不过看上去,应该没有大碍。     那人旁边还有一人笑嘻嘻的侍立,见他望过来,便很好心情的微笑点头,仿佛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过,不过是来此地散心的。     “殿下您来的迟了些,倒叫淮王和陛下好等。”     “臣弟有些私事要做,陛下赎罪。”夏绥远随手躬身一揖,就也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安续你先下去吧。”萧馥郁转过头来瞧着夏绥远,“朕听说老七新添了个世子?”     “陛下消息灵通,刚两天。”夏绥远笑了笑。     “老七倒是好福气啊,能娶了刘家的小姐,也算是时来运转,怪不得民间常说,穷养的儿子有出息。”夏绥靖冷笑说了这么一句,“我如今是输了,也不知道陛下您想怎么处置我?”     “朕不会杀你。”     “呵,陛下可是够仁慈的,怪不得被关了这么久,还能活着。”夏绥靖望了一眼天色,“日头马上就要落下去了,老七如今这般英勇,也不知道陛下的皇位能坐到几何。我只是有一事想不清楚,我的人将陛下的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可是陛下究竟是如何跑到这儿来的?你总不会是提前得了消息吧?”     “没有。”萧馥郁慢慢的扶着石壁站起身,颇有些无奈的道:“朕只不过恰好在睡觉罢了。”     夏绥靖一愣,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夏绥远却瞬间懂了,轻笑了一下。     “淮王殿下,如果换做是别人登位,只怕这时候九五之尊的龙椅上早就换了人,可惜,偏偏是我。”萧馥郁说着,轻轻的将脸上的人皮面具除下,“你的属下只顾着找陛下这个男人,而不会去在意一个看上去体弱多病毫无攻击能力的宫女。安续很轻松的把我藏在了太医院的药库内,带我来这里,最后引你过来。”     夏绥靖眼瞧着她将脸上的面具撕掉,露出那张并不陌生的脸,瞬间心下明了,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皇嫂,我还奇怪老七为什么如此拼命,怪不得,怪不得。”     夏绥远抿唇,不置可否。萧馥郁则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我还活着。所以你的失败,只能是个巧合。”     “天不我与,时不我待。”夏绥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你们萧家的女人,还真是厉害。如今可好,父皇半辈子抢来的江山,最后倒是拱手让了回去,报应啊。”     他笑够了,眼睛瞄了一眼夏绥远腰间的佩刀,低声道:“老七,既然如此,我死而无憾,倒不如由你来动手,死在你手里也算是甘愿了,尽管你身上也有那么一股子恶心的萧家的血。”     萧馥郁脸色稍稍变了一下,但终究是没有生气,“输了就是输了,只不过你说错了,这个皇位还是你们夏家的,我懒得去要它。”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瞧了夏绥远一眼,与其说是决定,倒不如说是一个保证。     “呵呵,那你不如让给我啊。”夏绥靖讽刺道:“当了□还要立牌坊,你们萧家果然一窝子贱人!”     “随你怎么想吧。”萧馥郁笑的轻松,“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位子,没坐上去的时候你看着它觉得很值得,坐上去以后才明白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比它好,总归到底,坐的再舒服,它也是一把椅子。”     如果可以,她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换的那人简单的一个怀抱。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正襟危坐,替他守着这万里河山。     见夏绥靖依然是一脸讽意,她摇头,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吧。     “椅子不椅子的就罢了,老七你还是赶紧动手吧,我若是不死,以后保证让你们不得安生。”     夏绥远站着没动,完全没有要上前的意思。萧馥郁忽然觉得厌倦了,这一切不如尽早结束来的好。     于是她开口,低声道:“其实先帝留下了一份遗旨。上面写了继位者的名字,只不过可惜不是你,不是勇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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