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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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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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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根柔韧的带子在上面快速绕了几个圈,在床柱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他忙用左手去推,却发现这会儿全身都发麻,于是很不幸的坐以待毙。     可怜的左手也被绑上了,他试着动了动,很好,这丫头还真会打结。     静研拍了拍手,动作迅速的完成了这一切,这才莞尔,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露出一个明显的坏笑:“殿下,你刚才说收拾我来着?”     夏绥远这会儿豁达了,大大咧咧的躺着,挑眉瞥了一眼,鼻子里“嗯”一声,算是回过话了。     静研叹了口气,从一旁的枕头下取出了一把匕首,“蹭”的一声抽开来,寒芒一闪,银亮的反光折射在他眼底。     她转了转手腕,将那匕首慢慢的贴在他胸口处,眯着眼滑动着,轻声道:“你今天真不小心,我要是这么一动……”抬手做了一个刺入的动作,“你就完蛋了。”     夏绥远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的斜睨着她,似笑非笑的意思很明确,你扎一下试试。     屋顶传来清晰的擦擦声,静研抿唇,抬头扫了一眼房梁,气鼓鼓的将刀子扔的老远。     “戴青,你先出去,用不着这么紧张。”夏绥远赶忙冲着那边嚷了一嗓子,立时听到“嗖”的一声,一道黑影几乎不易察觉的闪了出去,屋里瞬间便又恢复了寂静,当然地上的匕首也跟着没了影。     静研很不满的怒瞪着他,夏绥远则是无奈的耸肩膀:“不是我让他跟进来的啊,你刚才动刀子他有察觉,老戴这人旁的不成,做影卫绝对称职。”     每次他有点什么事儿,戴青总能第一时间嗅到危险,二话不说立刻出现。     静研闷声,忽的冲他明媚一笑:“你是不是还防着我呢?”     “没,绝对没,今天的事儿真是意外。”其实夏绥远绝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肯定是这小丫头找李如花找药的时候太不小心,被戴青看了,怕他吃亏,索性跑到屋里埋伏着来了。     “哼。”静研显然不信,抿唇又从身边翻出了一个东西,拿到他眼前晃了晃。     夏绥远定睛,那是一块雪白的兔子皮毛,不过巴掌大小,毛又细又软。他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一种要倒霉的森然感。     果然,静研小小的坏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将那皮毛在他肩窝,颈窝,还有胸口处磨蹭着。     夏绥远华丽丽的翻了个白眼,憋不住笑出声来。     “不许笑。”静研继续着挠痒痒的伟大事业,还挥着巴掌煞有其事的在他□出的胸口上抽了两下:“叫你欺负我。”     夏绥远还是在笑,却绝对不是因为痒痒。     静研挠了一会儿,见他一脸红光,还很受用的看着她,有点闷闷不乐的松手,气哼哼的退到一边去,乌黑的眼珠上下打量着他,脑子里开始飞快的想主意。     夏绥远朝她咧嘴一笑,充分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一口白牙,还挤眉弄眼的貌似调戏。     静研见他这样没脸没皮,禁不住起了作怪的心思,微眯了眼蹑手蹑脚的爬到他身上,轻轻的掀开了他的长衫,又退掉了裤子。     夏绥远只觉得□一凉,怪异的触感袭来,喉头一紧,像是挺尸似的猛一动,然而双手绑的太紧,竟然没坐起来。     静研惊讶的瞧着那个“大家伙”刚被碰了碰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鄙视状的扫了他一眼,还不忘随手将那块兔子毛放在那上面,将他的衣襟盖回去,挑着眉瞧着他脸涨得通红,一副纠结的表情。     夏绥远喘着气,只觉得痒的不行,偏生手还动不得,只能强行忍着,压下这股火再说。     奈何那兔子毛柔软的磨着,本来就有些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个,越来越难受。     他这会儿可觉得没那么开心了,额上冒了一层冷汗,局促下不由自主微微动弹。     “别瞎闹了,快点把东西拿走。”他有点色厉内荏的冲着她沉声道。     静研不理会,撅着嘴扭脸。     夏绥远咬牙,李如花给的那破药其实并不猛烈,他中的又少,这会儿消散的差不多。     察觉到气力的恢复,手腕上猛然一用劲,绑着手的腰带一下子被挣得全断,他整个人往外一翻,将她一把拖过来压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静研眨了眨眼,自然能察觉到他焦躁的磨蹭,很无良的皱眉,苦着脸嘟囔着:“肚子不舒服。”     夏绥远瞬间丧气,疯狂吐血,这招几乎已经被她当成了杀手锏,白天说晚上说,睡觉的时候说,不想睡觉的时候还在说,百试不爽,十分灵验。     尤其是最近也不怕他了,成天蔫吧坏似的给他下小绊子,每次还都一脸无辜的装相的厉害。     静研眼见着他垮着脸侧躺到一边去,直伸了手掌覆在她肚子上,手心的很热。那热度不烫人却钻皮透骨,被这样舒适的温度抚慰着,也渐渐听话起来。     抬手将自己的手也搭在那宽厚的手背上,低声的问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顺心?”     他翻了个身,搂紧静研,依偎在自己心头。只要这小丫头别闹事儿,基本上没什么好烦心的。     不过出征那事儿,确实棘手,他总要先设计一番才好走的放心。     “明天随我进宫。”他揉了揉她细嫩的指节。     果然,自己还是那个倒霉催的璐王,没个一天能消停会儿。     第二日天色却是十分不好,铅灰色的云团厚重的盖着,暗沉沉的一大片,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静研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扭头看他:“要不然我们别去了。”     “没事儿,有宫车。”他却不甚在意的替她整了整衣裙,“你要是难受就和我说。”     “难受倒是不难受。”静研垂头似乎是有些为难,“可是天气不好,陛下会不会不想见我们?”     “他?他见不见无所谓,重要的是今天这日子好。”夏绥远脸上忽然带了一个古怪的笑意,不过须臾,转瞬即逝。     “日子好?”她越发不明白了,掐指算了算,既不是过节,也似乎不会有什么庆典之类的,怎么谈得上是日子好?     “行了,别琢磨了。”他拍了拍她的手,去了就知道,这可绝对是个好日子。     “臣弟拜见陛下。”夏绥远轻轻一掀衣摆,跪地行礼。     “起身,赐坐”     有内侍立刻抱来秀墩放好,夏绥远先扶了静研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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