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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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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事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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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来无可厚非,然而细细琢磨便能品出不对味道,夏绥远不想和她计较这些,只是沉声继续说下去:“那第一个秘密很简单,玉玺是假的。”     他说的平静,然而在静研耳中,不喾于一道炸雷。     当初夏鸿成之所以能从一个小小的副将平步青云,不光是因为前朝摄政公主的青睐,还有就是他后来拥有了那方传国玉玺,拥有了足以号令天下的资本,禅让帝位便是理所应当。     可如今这玉玺是假的,那么这和窃国并无差别,传出去有心之人立时便会大做文章。     “真的玉玺在宫变时被前朝的摄政公主摔于地上,磕破了一个角,后被藏起,那位公主没过多久便香消玉殒,幼帝也薨了,玉玺的下落便成了谜。你父亲其实应考时并非一届布衣,而早已在南疆郡身为从七品文书,偶然的机会入宫内任职,对于我父皇的事情,半知半解,可他偏偏有一个能耐世间难寻,那就是篆刻。”夏绥远说的轻松,“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便请缨造了假。况且我到现在亦不知,他是如何窥探到了真的玉玺的下落,并且用此为挟,换的平安半世……”     静研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的看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说出那些曾经惊心动魄的往事。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从小教她习字,楷书草书都使得,唯独篆书,却是碰也不碰一下。     “可是先皇可以杀了他灭口,为什么反而……”     “那是第二个秘密,是关于另一个人的,你也许很快就会知道。”夏绥远决定终止今天晚上的谈话,他说的已经够多,足够给这个小姑娘惹来杀身之祸。“只是我父皇没有动手,未见起他的这些儿子不会,每个人都觊觎着那个破烂的石头,还有前朝留下的富可敌国的宝藏,因为这些东西一旦落入外姓之手,再度逐鹿天下会是难免的事。所以你父亲清楚的知道先皇驾崩那日,就是他阳寿已近的日子,才会在我们赶到之前就匆忙自尽。”     哦,不,其实她早就有杀身之祸,勇王他们自然也应该或多或少探查到了玉玺的秘密,必然会怀疑刘延庆曾经给这个独生女儿留下足以保命的讯息。     “我之所以说与我无关,是因为父皇早已被你表姑姑刘贵妃下了慢性的毒,就是你曾下给我的双月辞,即便这次我并未助太子放手一搏,也是回天乏力。”他苦笑,“静儿,我不管你相信与否,你父亲还做过许多事,我足够有一万个理由可以杀他泄愤,然而当日,我只想将他暂时收押,也许能够保住一条性命。”     “只是他自己放弃罢了。”     静研尚是有些怔忡,她不了解为什么事情是这样。     应该怎么办,相信或是不信?她浑身上下似乎被抽光了力气,骤然软倒,头倚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呼吸都是微弱的。     “静儿。”他摸了摸她柔亮的黑发,“相信我,等一切都解决了,我们就回西北去。”     那里虽然恶劣,虽然有战争,然而却少了人心太多的险恶。     “我不知道。”她喃喃的自语,他的表情不似作伪,然而潜意识中根本难以接受:“该不该……”     他却搂紧她的腰身,开始吻的越来越深。     静研这才惊异的察觉到身下早已开始的变化,有些不适的想要离他远一些。     “宝宝,自己上来好不好?”     她咬唇飞快的摇着头,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然而力量的对比是如此悬殊,中衣的带子被他咬开,露出里侧寸寸细嫩的肌肤。     努力撑在他胸口上,抿紧了唇,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一丝茫然。     像是崩塌了,如他所言,自己的父亲不过是个投机倒把,叛军奸佞的小人?看似和先皇恩爱的表姑姑,却是最终那个弑君的人?一切都乱了,理也理不清,她将身体慢慢的蜷起来,搂住他的腰身,低声的啜泣着。     夏绥远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吻着她腮边落下的泪,动作依旧温柔美好,拼命压抑着内心的冲动。     那种无望的酥麻感袭上了她的心头,静研咬着他的肩膀,呜咽出声,反而使身体的感触越发的强烈,不可避免的开始沉沦。     “放松,乖。”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模模糊糊的分辨不轻,她只知道抱着他,起起伏伏,愉悦和欢欣逐渐取代了那股惶恐与不安。     可她还是哭着,夏绥远用手背替她擦去,不多时眼角又濡湿了一大片。     “不哭,不哭。”他有些忐忑,生怕力气大了弄疼了她?     静研摇头,环臂抱着他的脖颈,冰凉的泪水便也蹭在上面。     他叹气,连心都是疼的厉害,怎么舍得见她如此难过,勉强忍下了欲念,自她体内抽离。     静研勉强抽了抽鼻子,却在这时候猛地抱紧了他的胳膊,声音有些哑:“没事儿,你别理我,别走……”     他扶着她的下巴,去吮她的唇角。她浑身轻颤,断断续续的回应,甚至头一次主动在他胸口处啃咬。     夏绥远并没有做的多如意,在她咬唇出声的那一刻,解放了两个人的束缚。     他抱过浑身微湿的她,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方才翻身,将耳朵轻轻的贴在她小腹上,似乎能听得见里面微弱的动静。     “他说他喜欢我们。”他微笑,仿佛真的能听到里面有一个小孩子在喊着话,“他说他想出来。”     静研伸手,抚着他的发顶。     “静儿,把他生下来吧,求你了。”他忽然间变得颓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同强调一般重复着,“求你了……”     “我没有说不生。”静研将泪水抹的干净,觉得释然了好多,“我们从头开始,试着在一起吧。”     两个人抱在一起,肌肤相亲,没有什么是应该惧怕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能够这样走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手指头发炎,身体发烧,崩溃的是电脑也跟着闹腾,于是乎这些天没法子更新。     今天晚上还有,多补一些,日更恢复,亲爱的们久等了。。。。     另:此文开始从头大修,有人说过女猪的问题,我虚心接受鸟,故而增加了好多全新的内容,删改了一些细节,有喜欢的亲爱的们可以看看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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