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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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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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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主意是不错吧,可仔细一想总有那么点不地道,况且,这小丫头怎么现在比他想法还开放?     “不是。”静研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嘀咕着:“万一那个……恩……如花姐以前说过,孙大人要是再敢碰她,保证一脚踹死。”     “你听她胡扯。”夏绥远乐了,“过了今晚她舍得才怪。”     静研撅嘴,表示不信。夏绥远也不多解释,神秘兮兮的微笑,那两只的扯淡事儿多着呢,偶尔看见了插手也就罢了,要是赶上什么管什么,那还不得忙活死?     他把人抱紧了带回去,刚一回到小楼就见锦绣迎了上来,好像已经睡下了,身上的外罩是披着的,颇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两个人就赶忙要去收拾东西。     “哎,不用了,我们刚才洗过了。”他这会儿头发上还在向下滴水,挥手示意她下去歇着,就索性一脚踹开了房门。     门内忽的窜出一个浑白如雪的影子,闪电一般的扑过来,两只爪子抱着夏绥远的大腿,脑袋就要去蹭他怀里抱着的静研。     “呀,它怎么长大了?”静研睁圆了眼睛,不过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没回来,小狼崽足足长大了一圈,不像原本那一团肉球,嘴里的利齿也冒出了头,依稀有了成年狼的摸样。     她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小白狼很受用的“嗷唔”了一声,吐出粗糙的舌头,舔着她柔嫩的手心。     静研被它添得痒痒了,急忙笑着缩手。夏绥远抬脚把它先蹬到一边去,小白狼吃了痛,眼巴巴的望着静研,颠颠的跟了过来,两只前爪扒着床沿,很是激动的样子。     静研把它抱起来,发觉果真沉了许多,这么大一团蹭在怀里还算舒服,于是在它脊背的毛上顺了顺。     “行了,别老抱着他,惯得一点狼样都没有。”他深深的觉得这玩意随人,被静研养的没脾气,咬人都不疼,见着他还躲得老远,改天拎出去宰了做顿狼肉得了。     小白狼很不忿的冲他磨牙,被夏绥远拧眉一瞪,立刻一个激灵,一边呜呜的退着,一边缩到静研怀里,只露出两只玻璃珠子似的眼睛。     “你吓唬它干嘛?”静研伸手逗弄着它,稍微有点不满。     夏绥远直接把小白狼的颈子往起一揪,直接抛到墙角去。小狼崽在空中圆润的一滚,悲惨的嚎了一声,就只得爬起来默默的舔着毛。     夏绥远拍拍手,转过头笑的一脸光辉灿烂,多余的麻烦解决了,赶紧睡觉才是正经事。     安续绕过了屋内屏风,抬眼一瞧,见静研没什么精神的靠坐在床榻上看着书,挑眉低笑,回头杵夏绥远:“哎,这回怎么这么乖?”     夏绥远翻了个白眼,很不愿意和他瞎搅合:“你是来看病的,做正经的!”     “哼。”安续抽了抽嘴角,很嗤之以鼻的耸肩。     他倒是大大方方的上前,自床沿坐下,对着静研很温柔的笑道:“小娘子,把手伸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静研放下书,狐疑的扫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不免有些犹豫。     “别胡闹,她这两天气色不好。”夏绥远在他脑后敲了一记。     安续捂着后脑,一本正经的道:“我看病还是你看病?哪儿凉快哪儿眯着得了。”     夏绥远被他说得一滞,却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撩袍到一边去坐下,瞧着这边的动静。     静研见他一脸憋屈的转头,低头掩口一笑,卷了衣袖将胳膊伸了过去。     她本来没见过安续,只听人提起此人岐黄之术堪称世间一绝,年纪轻轻便已经荣升医官之首,如今更是只给陛下一人诊治,只当是几十岁的老伯,从不知道原来竟然是这么一个……生了张娃娃脸的年轻人。     安续将她手拉过平放在脉枕上,手指娴熟的扣上去,垂了眼仔细切了良久。     夏绥远见他初时还有些不当回事,后来渐渐面色严谨,又从新换手切了一回后,面上露出一种似喜非喜的奇怪神色来,不免心急,索性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安续舒了一口气,撤回手起身,弹了弹衣衫上的皱折:“没怎么,还是体虚,要多进些食。”说完又压低了声音,几若耳语:“出去说。”     到了门外,他方才收起了刚才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道:“其实我刚才没枕清楚。”     夏绥远本来还有些凝重,听了他这话有些不爽:“没枕清楚你吓唬人。”     “哎,我又不是神仙,再怎么也做不到事事都料的清楚。”他施施然的拍着身上的白袍:“过半个月我再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喜脉。”     最后那两个字如同一道炸雷,大晴天的劈下来,将夏绥远活生生的震得外焦里嫩。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她那个毒……”他突然紧抿了唇,静研回来这一个月,似乎确实没来月事。     “也许是体质不一样,呵,我就说那老刘头不可能害自己亲生闺女,这不是……”安续笑的越发欢快:“我刚才看了看,她身体里的毒快清的差不多了,估计就算没怀上,你这几天再努把力也该有结果了。”     夏绥远沉默,半响抬头紧盯着他:“回去好好和陛下报备,少说我藏着掖着的。”     “嘿,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怎么回事儿似的。你放心,没确定之前我才不会自砸招牌,陛下那里自然是先瞒着,否则,万一过两个月发现不是,我这脑袋还要不要?”安续仰头大笑,扔给他一张早已经开好的方子,转身离去。     夏绥远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皱眉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面上虽丝毫不露,心中却早已波澜万千。     静研刚将袖子卷下来,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也有些奇怪,低头瞧了瞧手腕上筋脉,心道莫非是什么不好的病症?     她这还正胡思乱想,那边夏绥远已经很快的回来,面色如常,看不出一点倪端。     “怎么了?”她疑惑的问道,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光。     “没事儿,身体弱,他开方子就爱这么喳喳呼呼的。”夏绥远随手将手里的药单递给锦绣,低声吩咐道:“你去找若姑娘,叫她按照这个方子安排了。”     锦绣福了身退下,他方才坐回到静研身边去,将她抱过来问道:“闷不闷,想不想出去转转?”     静研诧异的抬头:“你昨天不是说等看了病还有事,要进宫的吗?”     进个鬼,夏绥远心底咒了一句,难不成还送上门去给人抓尾巴不成?     “不去了,今天就陪着你。”他俯身取了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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