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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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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心(小修)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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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理所当然的继续悲剧,不过也许是因为体力流失过度,静研的饭量明显上去了。     夏绥远愉悦之余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小丫头挑嘴的毛病还是很严重,怪不得瘦巴巴的没有几两肉。     以前他就见她不吃的东西很多,茄子不吃,土豆不吃,豇豆不吃……连各种肉也不怎么沾边,尤其是鱼虾类带着一点荤腥的。一顿饭下来,桌上大半的菜都会被她嫌弃。     但是她爱青菜,爱萝卜,真的像个兔子似的,也算很好养活。     夏绥远随手加了块鱼放进她碗里,小丫头皱了皱鼻子,不怎么高兴的样子,趁着他夹菜没注意,小心翼翼的将那块鱼肉扒拉到桌子上。     夏绥远板着脸敲了敲她的碗:“怎么不好好吃饭?”这么大半天了就见她光嚼白饭,偶尔东一筷子西一筷子的挑拣着。     静研嘴里的一口饭还没咽下去,睁大了眼睛狐疑的看着他。     “给你夹的东西怎么不吃?”他说着又塞了一块茄子进去。     静研抿唇盯着自己的碗,侧目瞟了他一眼,见他似乎已经转移了注意力,又将那块茄子也扔到桌子上去了。     要是在平时,夏绥远根本不会计较这点小事儿,相反他还可能记下这个,吩咐厨房去做点她爱吃的。     可是现在……他没吭声,将自己碗里的饭吃完,放好了碗筷,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认真的看着她:“捡起来吃了。”     静研抬头扫了一眼,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于是扭头,望向夏绥远,对方则是很淡定的重复了一遍:“捡起来吃了。”     声音平和,不容拒绝。     静研差点呛着,瞟了他一眼也没理会,脸色发白当没听见似的继续吃饭。     “我说话当没听见?”夏绥远微笑了一下,目光冰冷,扳过她的下巴:“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不爱吃。”静研难受,使劲去扯他铁箍似的手,颦眉辩驳着:“脏了。”     夏绥远手上一用劲,将她往前一拉,四目相对,面上虽没有多余的表情,整个人都笼在一层阴郁里,紧抿着唇一言不发。静研这两天太熟悉这种变化,他发怒了。     她垂着头,眼神有些闪烁,咬着下唇努力思索着对策,本就坐卧难安,这会儿越发难受。     静研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刘延庆对这个独生的女儿爱逾性命,自然是千依百顺。她从小到大娇惯着长大,故而很单纯的认为今天的事情只是因为夏绥远心情不好,要无缘无故找她麻烦。     识时务者为俊杰,静研搅了搅衣带,不怎么心甘情愿的平和下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都吃掉,别浪费。”     静研完全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俏脸涨得通红,拧巴劲上来了,干脆扔下饭碗不肯吃了。     这一下算是捅了马蜂窝,夏绥远脸黑的吓人,皱眉瞪着她,隔了一阵儿反而微眯了眼笑道:“好啊,不吃了?行。”     他直接起身,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吩咐道:“都听着,以后的饭都不用做小夫人这份了。”     若姑正站在旁边想帮忙收拾,听见他这话多少有些错愕,但是张了张嘴也没开口。锦绣被夏绥远特意凌厉的一盯,寒毛倒竖哪里敢说什么。至于林婆婆更是刚想开口就被夏绥远堵了回去。     “还有,把那边的柴房门打开。她今天晚上不用回屋里住了,反正也不稀罕。”夏绥远的话仿佛粹了冰块,不带一丁点的感情。     静研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奈何被他一激倒是硬气起来,咬着牙死活不肯开口说话。     夏绥远冷笑了一声,也不多言语,甩袖径自离开,再不去管她。     他本就气闷,刚出了中厅就见王贲过来附耳禀告。皱眉听了,更觉得浑身都不畅快,索性唤他备了马。     “小爷,这么晚了还去哪儿?”     “刑部。”他只简单的扔下这么一句。     王贲眼见他带人远去,回头又见中厅内还是一片愁云惨淡,低头叹了口气。     还真是麻烦不断。     孙日恭正襟危坐于刑部牢内那张有点简陋的太师椅上,把手上的漆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露出内里枯黄色的原木,如同这黑牢内所有东西一样,乌沉沉的没有半分生机。     油灯里火光渐弱,他伸手用指甲拨亮了些,然后低头专心致志的读着卷宗,偶尔挥笔批注。     时光在这中空间内总是流逝的很快,匆匆而过一点尾巴都不留下。光源再一次幽暗,他抬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唤人取一些灯油来,皱眉听到牢内深处传来的婉转的格格不入的调子。     一轮残月高悬,冷冰冰的月光自坚实土墙上少有的小方窗内铺下来,在黝黑的地上落下一个不易察觉的光点。     他垂目,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然而还没等喝完,背后一人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孙日恭顺势一推,手里那杯茶直直的朝着背后泼过去,自己也趁着这个空挡迅速的跃起来,戒备的立于原地。     夏绥远吓人不成,反而差点被泼了一身的茶水,他俯身拾起那个杯子,放回到桌案上,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孙大人如此日理万机?都这么晚了也不回家歇着去。”     “不牢殿下关心,下臣孑然一身罢了,哪里能落脚哪里便是家。殿下大半夜的又是为何而来?若是无事,刑部重地,还请回避。”孙日恭动作娴熟又自然的将桌上最上层的那本摊开的公文合上,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二娘,哦不,孙大人,其实我这次来呢,恩,是来传一封信的。有些人可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啊。”夏绥远也不客气,找了个干净椅子就坐下,翘着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一枚信封,故意道:“呦,这字写的还不如我呢。”     他将那信夹在两指之间晃着,瞧着貌似神色未变,装得十分淡定的孙日恭:“孙大人,这会儿还要撵我走?”     两个人都沉默,牢房内哼唱的小曲便越来越清晰。过了好一阵,孙日恭开口:“殿下想留便留,下臣自然无权过问。”     夏绥远将那信放在桌上,用手拍了拍,便引出了自己过来的目的:“听说前几日璐王府护军送来的那名女贼至今不肯招认,孙大人这手腕看来……啧啧。”     “君子不与女子相争罢了。”孙日恭视线在那信封上一撩,便不再多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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