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人不情不愿的把安伯从这个虚拟与真实的交界处带离了,这个一身邋遢相的男人撇了撇嘴,非常不高兴地催促道:“快下车快下车。”
“你什么时候下车我就什么时候下车。”安伯坐在火车人旁边,说道。
男人跳了跳脚,万分不满地说:“我都已经把你从交界处带到‘母体’内了,你怎么还不走呢!?要是让梅罗文其大人知道我私自将一个无用的程序带到‘母体’内,我就要遭殃了!”
火车人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那头因为沾满了灰尘而呈现出一种烟烬灰色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他龇牙咧嘴的模样显然正处于一种异常苦恼的状态。真是糟糕呀,若是让梅罗文其大人知道了自己做得这件事,自己说不定会被他抹杀掉啊,自己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难他做什么啊。
听到火车人这样说,安伯心里明白了,原来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无用的程序了,“无用的程序”自然只有被抹杀的份,他把自己带出那里无疑就是违反了这个规定。安伯摊了摊手,回答道:“我不是程序。”
安伯这样一说,火车人又看了看安伯一眼,眼中的警惕更甚,他说道:“难不成你是解/放者?”
安伯对他口中的这个名词很是疑惑,她可不明白解放者是什么意思,看来在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内,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开口问道:“解放者是什么意思?”
火车人微微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指着安伯,说:“怎么会呢?你怎么会不知道解放者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你是一个程序,那么你就应该明白解放者的意思。”
“其他的话你也不用说了,我只需要你带我去见梅罗文其。当然你也有拒绝的权利,但是呢,你若是拒绝了,我想你将不会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安伯不以为意地开口说道。因为燥热,她摘下了自己的军帽,乌黑的头发发展露了出来。
听了安伯的威胁,火车人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安伯,说:“以你的相貌,足以引起梅罗文其大人的注意力,你这招不错,祝你好运。”
安伯随手扔出自己手上的帽子,帽檐正好打在火车人的头上。安伯哭笑不得的开口为自己解释:“你想什么呢,梅罗文其那家伙我还不放在眼里。”
火车人仍旧笑着,用“我懂的你不用解释”的眼神看着安伯,安伯只好闭口不言,为此安伯狠狠地鄙视了一番火车人,他脑子里就不会想点别的东西吗?
安伯去找梅罗文其的原因很简单,她只是想通过梅罗文其联系上加文而已,她可不想就这样被困在虚拟世界中。梅罗文其是与母体同时间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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