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什么?”
“除了蝇营狗芶,勾结打压,企图拉拢多方势力逼宫我宁家,你还做了什么?如今,你倒是能够巍颜声称,自己对天宁府拥有诸多贡献,你倒是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酣畅淋漓!
愤懑之意早已是积压心头多年,如今全盘爆发,宁无双骂得一众炼器师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他们虽然对天宁府拥有诸多贡献,但是若没有早年间纤内对他们的支持,他们也是休想要拥有如今的实力。
追根溯源,实在是说不清楚谁欠谁更多。不过他们受了宁家恩惠,现在反过来对付宁家,多少有些不够厚道,忘恩负义萧秋崖被宁无双骂得脸sè青一阵红一阵,他没有想到往日里那个在自己面前还较为恭顺的女子,一旦爆发竟然是如此言辞犀利,叫人无从反驳。
尤其是说到上代老府主对他的恩情,他更是没有办法驳斥,那些事情在天宁府可以算得上是路人皆知,想要否认都无从否起。
沉默了一瞬,他强压下了心头泛起的羞恼,淡然笑道:“少主到底还是太孩子气了,我历年来为府内做了多少事情,自然不是少主所能一一知晓的,日后若是有机会,老夫倒是不介意向少主禀报。”
“哦?拣日不如撞日,大长老不妨今日就说个明白如何?”宁无双讥讽道。
萧秋崖知道不管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在宁家对自己的救命之恩面前,都显得是微不足道。辩驳起来给人的感觉也属于理屈一方,而且,今日前来他原本就没有准备讲道理!
索xìng,萧秋崖故作没有听到,自顾自道:“我们都很清楚,天宁府初建之时,正是因为先祖强大的炼器修为,而现在宁家却是没能出现一个拥有强大炼器修为之辈,对于府内人心安宁,绝不是一件好事。
长此以往,只怕人心涣散,地位不保。”
“哦?难道大长老不是天宁府之人么?”宁无双早知道他要拿出这话来说事,于是冷笑问道。
萧秋崖不答。
不过,在他身后立即有器部长老傲然道:“我辈炼器师生xìng〖自〗由,自然不会委身于一家势力之内!你们宁家想要我们成为客卿供奉,还没有那样的资格!”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所谓客卿供奉,那含义与长老又有所不同,几乎相当于宁家的sī人力量了,他明摆着是欺负宁家找不出强大的炼器师来坐镇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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