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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法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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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真相暴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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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实力之深,怕是早过了元婴期吧?不如我们就此住手,以免落得个两败俱伤。”李应习试探着。     烈刚松开手,把长剑丢到李应习脚边:“可笑,若不因我强你,早就被你刚才那一剑劈死了。住手?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看了眼脚边的长剑,李应习冷声道:“城主这是侮辱在下?”     烈刚喉咙蠕动了几下,一口浓痰吐在了那柄剑上:“侮辱你?来,继续!”     李应习的眼角不断抽搐,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不死不休!”凌空一抓,地上的长剑就飞回李应习手中。     “玄!”一字吐出,周围都见明显的音波。李应习手中长剑,金光大盛,凌厉的剑气不断溢出,将原本斑驳的地面冲击得更加破败不堪。李应习长剑连斩,速度快的竟然只能看清几道金光互相交错,接着,右臂一顿,数十道四尺长的半月形剑气,同时飞向烈刚。     剑气未到,剑势已临。     烈刚的眼神出现了呆滞,因为他刚才好像看到一条金鳞巨狮朝着自己扑来。刚一回神,剑气就已经逼近烈刚的身体,衣襟胸前的部分甚至已经开裂,露出烈刚坚实的肌肉。     烈刚的肌肉开始膨胀,上半身的衣服都被肌肉撑爆,每一块都好似岩石般棱角分明。接着,每一块肌肉都开始透明化,可以清晰的看到肌肉里的血管,而那血管中流淌着红色血液逐渐被绿色所替代。同时,肌肉的颜色也开始变得不透明,烈刚整个人就好似青心石所筑的人形雕塑。     百道剑气瞬间笼罩了烈刚,本来速度极快的剑气,飞行速度骤降,在空中缓缓朝前推进。直至城主府墙前,剑气全部停住了。两只绿莹莹的大手,从密集的剑气中伸出,随后猛的向两侧一扳,所有的剑气都分成了两半,飞向地面。     ‘轰’,剑气爆裂,泛起夺目的金光,站在门口观战的守卫都下意识的挡住了双眼。当他们再睁开双眼时,却看到上身**好似石雕的烈刚站在两个直径丈许的巨坑边。     拍了拍自己坚实的胸肌,那如擂鼓般的声响传得甚远。     烈刚狂笑着,朝李应习走去。     李应习面色突然转红,头上血管猛突,一鼓一缩间显得十分可怖。     一口鲜血吐于剑身,整剑好像饥饿嗜血的野兽,血液眨眼消失无踪,而剑身金色的纹路则变成了血红色。     “天!”李应习一字吼出,正往前走的烈刚竟然再次呆滞,而且这次的眼神比之前更加茫然。     天空灰暗,苍茫的大地之上,只有那一道道血色长河。无尽骸骨铺满了地面,风一吹起,满天都是白蒙蒙的骨灰。     忽然,下起了血雨,一道道血红色的巨型闪电,劈打在地面之上,溅起更多的骨灰。     烈刚疑惑的看着周围:“难道是……”     ――――――――――――――――     “这不是天势!”韩羽不由自主的喊出这一句话。     “什么?”冷凝吟好奇地朝韩羽看去,却见韩羽双目无神,死死的盯着光幕看。     “血饮,骨现,杀雷荡;风动,雨飘,灭世桥!”说完这两句话,韩羽就昏倒了,任冷凝吟怎么叫他也未醒。     没办法,冷凝吟只好将他扶到床上。     此时,韩羽眉头紧皱,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滴汗。冷凝吟担心地看着他,用手轻轻地拂去那滴正在滑落的汗水。     ―――――――――――――――――     ‘轰’天际传来一声巨响,一座可以贯穿天地的巨桥从云层中出现。桥体通黑,样式与普通拱桥无二。桥上,只有那一个特殊的往外渗血的小洞,给其平添一份神秘。     亘古苍凉,却带着毁灭一切的感觉随着巨桥的出现,而浮现于烈刚心头。     巨桥缓缓地向烈刚飞来,桥下方的地面逐渐开裂,同时裂开的还有骸骨。     忽然,巨桥的下落的速度变快,巨桥笼罩下的地面,瞬间消失无踪。巨桥靠近烈刚的同时,李应习也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长剑,斩向烈刚。     感受着巨桥那几乎让他真元紊乱的恐怖威势,烈刚竟然有了逃走的想法,可一见桥离自己的距离,烈刚便放弃了。运起真元,烈刚全身绿光通透,这回他不再像青心石,而是一块翡翠,手上的拳套更是与他融为一体。     一拳击出,打在了桥头。     周围景象骤变,烈刚看到自己的拳头正插在李应习的胸膛里,而李应习则举着长剑,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好天剑。一玄,一天。玄剑透剑势,天剑透幻境。你说!玄剑门怎么得到这剑诀的?”     “咳,咳。”吐出两口血沫,李应习惨笑道:“你难道知道你力衍宗的锻体术从哪得的?”     “自然是祖师传下来的。”     “那玄剑诀也是我玄剑门祖师传下来的!”说着,一口血吐在烈刚的脸上。     烈刚淡然地看着他,右手在李应习胸膛使劲搅动,‘咯,咯。’李应习的胸口鲜血狂溢,喘了几下粗气,李应习的脑袋耷拉下去,握剑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     刚将李应习的尸体撇在一旁,李云兴就从应习宗跑了出来,跪在李应习尸体边含泪怒视着烈刚。     “城主好智谋!不捉贼便栽赃!如今杀了我爹,倒要那两贼逍遥法外。”     正欲动手杀他的烈刚,慢慢地将背后已经抬起的手放下,一脸惊疑地问:“两贼?”     烈刚走到李云兴身前,李云兴则惊恐地后退,退的时候没注意后面的沟壑,而被绊倒。     “侄儿所说不是虚言吧?倘若是真,我一定杀掉那两人,为李兄伸冤。”烈刚脸上的冷酷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懊丧。     “哈哈,杀他们作甚?我父亲死于你手,你还义正言辞的要为他们伸冤?”     一个废物,养你些时日又如何。见李云兴如此姿态,烈刚向身后的守卫摆了摆手:“过来几个人,送云兴侄儿去府内好生休息。”     ――――――――――――――――――――――――――――――――     “你可算醒了。”见韩羽睁开双眼,冷凝吟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平静地坐起来,韩羽拍了拍脑门:“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我只记得我看到李应习施展剑诀,然后我的头就开始发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韩羽用力锤了几下自己的头,试图想记起什么,可那段记忆就好像凭空消失,一点印象也没有。     “别敲了,既然想不起来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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