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将之击碎,这内心的世界算是崩溃了。
“呵呵呵,是吗?一件能惠及千年的事,卿家居然说是有些功劳的事·这评价是不是给得太低了点?……·朕还是那句老话,喝水不忘挖井人,大运河惠及我大明二百年,我大明上下更不应该忘记这个挖运河的人·否则,就是忘本·……,不是吗?”杨改革继续嘲笑着。隋炀帝背着那二世而亡的黑锅一两千年了,杨改革觉得不值,应该把他的功劳和过失分开来看,杨改革如今身为帝王,倒是对隋炀帝格外的同情,那家伙,也算和自己有几分“同病相怜”,都是“亡国之君”,杨改革觉得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能给隋炀帝平反,就给他平反吧,这位“哥们”,“同行”也不容易。
说皇帝是隋炀帝的那个大臣真的快气死了,不仅气,更是惊,更是惧。皇帝居然把他说成了忘本的人,忘本可是大罪,快赶上不忠不孝了。
大臣们一致惊讶的看着皇帝,看着这个和皇帝叫板的人,也暗自庆幸,幸亏不是自己冲在最前面跟皇帝叫板,不然,如今站在那里的人就是自己了。这多尴尬啊!恐怕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位拿隋炀帝说事给说成忘本的人了,这倒霉的,和谁叫板不好,偏偏和不爱按照常理做事的皇帝叫板,如今皇帝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你下不来台。
虽然大部分大臣也都只想打酱油,可也还有大臣觉得,给隋炀帝定性的问题,还是不能随着皇帝的心思来,还是因该维护历史的“正统性”。
“启禀陛下,臣以为,即便是大运河有利千秋,可也不能掩盖隋炀帝昏庸,暴政的历史事实·……,至于陛下说的不能忘本,臣以为,这话有些过了,以史实为镜,更可明是非……”另外一个大臣站出来帮腔,打算阻止皇帝“更改”历史事实。
“陛下……”
“陛下……”
立刻又有几个大臣跟进,一同抵制皇帝乱改“历史”。
杨改革笑了笑,又用手压了压。
众臣也安静下来,看皇帝要说什么。
“呵呵呵,诸位卿家还是觉得隋炀帝不行?还是不肯承认受惠于隋炀帝?还是不能承认不能忘本于隋炀帝?”杨改革笑着问道。
“…···正是······,那隋炀帝既昏庸,又残暴,任用奸臣,导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立刻又大臣站出来,说了一大堆隋炀帝的坏处。
“炀”这个字,可不是什么好字,特别是用给皇帝的时候,其恶劣程度,已经无以复加了。
又立刻有几个大臣跟进,隋炀帝是有史以来,就是一个恶得不能再恶的皇帝了,这是历史,这是事实,绝不能轻易的变更“历史”对隋炀帝的评价。
杨改革又压压手,众臣又才安静下来。
“呵呵呵······,得,既然这样说,那朕也没办法,……实际朕还是觉得,不仅仅是我大明要感谢隋炀帝,有了他,我大明才有运河用,实际,朕觉得,诸位卿家都得感谢隋炀帝,如果朕没记错,诸位都是进士吧?都是科举出身吧?这科举和进士一途又是谁创造的?还不是隋炀帝?这个本,诸位要不要忘,朕也不多说了,诸位自己去想吧···…,这件事·也就到这里,今日还有其他要事要议,不是议论这件事的时候……”杨改革笑呵呵的又抛出这么一个说法。然后立刻结束隋炀帝的事,把话题带回正题。
给隋炀帝翻案,杨改革也是随手带了一带,并不是要铁了心一心要给隋炀帝翻案,虽然杨改革同情那“哥们”。
众臣那个尴尬啊!能在大明当上高官的,那个不是进士出身?邢个不是走了科举的道路一步一步的考上来的·而这进士和科举的发明者,正是他们嘴里厌恶得不得了的隋炀帝····`·
那个尴尬真的是没法言语,就好比吃进了一千只苍蝇一般难受,这一千只苍蝇,还属于那种不能吐出来的东西。
特别是那几个刚刚还在说隋炀帝坏话的人,更是羞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这可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韩就一直在摇头,他也算是博学的·一听皇帝说隋炀帝,就知道不好,说什么不好,偏偏把重帝比作隋炀帝······,皇帝虽然不喜欢打人屁股,也不喜欢拿谁出气·是个和气的皇帝,可惹到皇帝了,皇帝也不是好惹的,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摆平了诸多大臣的围攻,把那些个大臣批得体无完肤,······这比比打人屁股,拿人出气更毒。
众臣一致的尴尬着,这打酱油也有危险,躺着也会中枪·明明没自己什么事·也不是自己把隋炀帝拖出来说事的,结果自己却欠了隋炀帝一份人情,却受了隋炀帝的恩惠,这不明不白的算个什么事啊!
还有几个大臣还想再争·可羞愧于皇帝的说辞,皇帝又说不再讨论这件事,这话语堵在嘴边,始终是说不出来了。
朝议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插曲,继续开始。
前面反对的人原本也算士气高涨,人数众多,颇有些气势,可被皇帝几句话说得体无完肤,几乎溃不成军。这反对的声音,也算是一下子低下去了,这实在是开不了口了,生怕皇帝又拿出一个“隋炀帝”来说事。
大臣们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皇帝真的不好忽悠,而且是越来越不好忽悠,有事没事,都得悠着点。
“那位卿家还有其他说法?”杨改革继续问道。对于今天这事,杨改革也是偶然遇到的,杨改革原本也没打算把隋炀帝拿出来说事,也没打算给他平反。杨改革知道,这次这件事必定有反对的声音,原本的安排是让反对的人表达自己的声音,然后在让另外一批人表达一下怎么建的声音,就比如韩,比如施凤来……,如此,修不好修和怎么修的问题夹杂在一起,再稍稍的把怎么修的问题引导一下,这修不修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修不修和怎么修的问题僵持得几次,谁还有心思讨论修不修?明显的怎么修更加有意思,更加值得讨论。
杨改革就不相信,当讨论到这碑身上该上谁的浮雕的时候,大家还坐得住。那还不得为孔子能上还是谁能上争个不休?
没想到又遇到这个事,自己的布置还没发挥作用,这反对的人就溃不成军了。
“启禀陛下,臣敢问,如此之高的碑,要怎么才修得上去呢?三十丈,可算得是通天塔了······,即便是用水泥修建,只怕也是难啊!……”施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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