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改革想了想,说道。
孙承宗听着,默不作声。
“…再比如还有经济上的控制,比如给予那几家头目以一些贸易上的特权,允许他们如同皇协军一般控制一定程度的贸易份额”杨改革说了一大堆。
孙承宗默不作声。
“…实际,这些,最终还是需娶有强有力的军事做后盾,我朝还是要有时刻能进藏平叛的能力才能压服乌斯藏,虽不要求军队时时刻刻呆在乌斯藏,可也要保持能随时进藏,进藏了能打的能力”杨改革继续说道。
孙承宗更是无语,皇帝说得这些虽然很好,可这其中的艰难也可想而知,皇帝的想法是好的,可一想到那地方的贫瘠和遥远,孙承宗刚刚丰的几分支持,又消散得差不多了。
“如今喇嘛教在革原上兴风作浪,正好乘着这次机会,把他们打服,打服了之后,再坐下来谈如何统治乌斯藏的问题,想到了那个时候,朕的要求都应该会得到满足的”杨改革说道。
“陛下,打服喇嘛,不是难事,此事还是难在长久控制上啊!虽然政教合一貌似不错,可臣也不得不说,日后只怕我大明为了乌斯藏这个地方,付出得会更多,此事,陛下要慎重”孙承宗沉思了半响,说道。
杨改革沉默了,自己或许确实想得太过理想了,虽然政教合一貌似是历史的趋势,但是,这中间就没有一点风浪?
“虽然目前控制乌斯藏难了些,可朕却是必须要拿下这些地方啊!”杨改革坚定的说道。
“哦,陛下为何有此说?”孙承宗不解了,本想进一步劝说皇帝的,听皇帝如此说,又问道。
“孙师傅可听过饮水思源这句话?”杨改革说道。
“回陛下,听过。”孙承宗不解的回答道。
“那孙师傅可知道,这长江的源头在哪里?”杨改革又问道。
“这,陛下的意思是,这长江的源头在乌斯藏?”孙承宗立马大惊!这个说法真的很新鲜。
“是的,朕和徐霞客谈过,据他说,这长江的源头,估mō是在乌斯藏的,只是没有实地的探查,听徐霞客说,也错不了了”杨改革说道。
“这……”孙承宗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除了长江,黄河的源头只怕也在乌斯藏……”杨改革又说道。杨改革见连孙承宗貌似都不太支持自己,只能把这个拿出来说事了,政教合一虽然被清朝运用得不错,可在明朝,这就是“渣”的代名词,想得到认同,太难。
“啊!””孙承宗有些目瞪口呆了。
“…据说,乌斯藏那里,除了是这两条河的源头,还有其他的大河,也是发源于那里,这乌斯藏虽然贫瘠和遥远,却和我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人都说饮水思源,可如果把我华夏大地的母亲河的源头都丢了,这长江和黄河也就成了无源之水了,所以说,乌斯藏那地方,虽然贫瘠和遥远,而且控制不易,还得贴进去许多本钱,可朕还是得拿下那些那地方,还得能控制住,不为别的,就为了养育我华夏大地母亲河的源头”杨改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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